也就是没有多长时间?赤司看着眼前因为猫化而有些不安的渚,眸光又是一闪。接着他又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业呢,他去哪里了,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鬼才知道……”渚闷闷地回答,语气甚至有些小委屈。
然后,赤司脸上的笑容更欢了,眼里等着看好戏的光芒毫不遮掩。
“哲也今天没空,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不给潮田反应的时间,赤司转身就走,那动作真是既干脆又帅气。当然了,他还是很有良心的,所以最后不忘记提醒一句,让渚瞬间僵硬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的话语。
“对了,渚你要小心一点,猫化后的身体,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征君,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还顺便摆好了四副碗筷,黑子却只看到自家恋人进屋。不是邀请去了吗,客人呢?“业和渚都不在家。”赤司面不改色地回答,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芒。“哦这样啊……”黑子只是有些遗憾,却没有怀疑什么。
“就只有我们两个难道不好吗?”似是对黑子的语气有些不满,赤司蹭上去把人圈在怀中。“别闹了征十郎,快吃饭吧。”恋人难得撒娇,黑子的心情好起来,也就把请客业渚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而赤司,在一边盘算着让恋人多吃点充沛体力的同时,也一边在暗暗期待着,隔壁房间将会上演的好戏。虽然赤羽业那个家伙从某个大叔的手里弄到了猫化的药物,可是他绝对不知道,这个药物还附带了某些“副作用”。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在知道渚的身体会有某些反应的情况下还跑出去呢?
不要问为什么他会这么清楚这些,赤司笑着表示这可都是他和自家恋人的亲身体验!
所以,真是期待啊,渚那个可怜的孩子,能撑到赤羽业回来吗?
不、不会的……征君他……是开玩笑的吧……
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渚努力往更里面的地方缩,试图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错觉,但体内曼延开渗透入骨的燥热感却逼着他不得不屈服于人的本能之下。
难受,好难受。
体内的yù_wàng来得毫无防备并且气势汹汹,送走赤司之后他本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填一下肚子,可好像是为了验证赤司那句好心提醒他的话一般,渚才迈开脚走了两步……突如其来的热潮瞬间席卷全身,如野兽般想要撕碎他的身体喷涌而出。渚只觉得腰一酸腿一软……整个身躯霎时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酥酥软软地倒了下去……
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渚咬牙攥紧双手,指甲嵌入肉里的痛感稍微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清醒过来后他发现自己倒在了地上,幸亏地板铺着柔软的毛毯才没有摔得很痛。潮田吃力地想站起来,可是这个平日里很简单的动作对此刻的他来说仅凭一己之力却非常困难。尝试了好几下都不行,渚烦躁地用指甲抓着毛毯,没有太刺耳的声音,但这个本能的动作却让渚非常不满,偏偏尾巴一点也不体谅主人的心情,高高竖起摇来晃去,就怕别人不知道它现在很兴奋似的。
“混蛋……”委屈地吐出咒骂,对象当然是那个始作俑者的恋人。没有办法,渚最后只好扶着沙发艰难地站起来,但身体接触到柔软的皮垫时,他便不受控制地把整个身体都扔在沙发里。
皮质沙发有些冰凉,一开始的确能够稍微安抚一下渚体内欲放不能的火热,但很快这种望梅止渴的方式便没了效果。潮田渚有些难耐地在沙发里扭来扭去,意识开始渐渐地被热欲侵蚀了,他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渴望冰冷的空气能够降低皮肤的温度。
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恋人那双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抚摸,用熟稔的手法找到敏感的点一下又一下地揉弄,最后是湿热的唇舌落下来……
“嗯……”渚舒服的嘤咛出声。
虽然在爱人不在的情况下幻想着对方的爱抚很没出息,但渚不得不承认,他能够靠这样的想象得到一丝慰藉。关于赤羽业的一切,哪怕是虚像,都能够撩拨起他的yù_wàng。其实渚何尝不曾想过自己动手解决了这该死的炽热,但是不行,真的不行。
放在皮带上的手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想解开,可那只手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住了久久不能继续下去,最后渚咬牙切齿地收回了手。不能碰那里,那不是自己可以碰的地方……因为,那是属于赤羽业的……
这样的想法闪现在脑海,渚突然对自己感到非常失望。该死的……这副身躯,还真是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被那个该死的男人调-教成不是自己的了。仅靠自己完全没有任何作用,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个人的亲吻,那个人的抚摸,那个人的进入……只有那个人才能让自己感到快意……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潮田渚你能不能出息点!眼角被这股无法纾解的痛苦逼出了泪水,渚只能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的无能……真是太失败太丢脸了!你怎么能这么迷恋那个人呢!那个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之后就扔下你一个人不闻不问然后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的混蛋赤羽业呢!
不过即便如此,渚也清楚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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