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先来宜阳府有两个目的,一是给老恩师拜年,二是调集自己的力量。他感到一个人在塘平府太孤单势薄了,于是就想着把董长顺调过去。
董长顺今天三十二岁,是宜阳府比较年轻的衙门一把手,但是人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没有人提拨的话,想再上一层楼就困难了。
这几天徐茂先真的累了,两人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肚子就有些饿,徐茂先睁开双眼,就看到郁雅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
“你没睡?”
“早醒了,看你睡这么沉,我就没打扰你。”
近距离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郁雅婧有点忍不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羞羞答答地道:“昨天你好猛。”
晕,难道我以前不猛吗?徐茂先极郁闷地看着她。
郁雅婧是聪明的姑娘,发现徐茂先这奇怪的表情后,安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昨晚有点特别。”说完,那种幸福的满足感跃然脸上。
徐茂先有点爱不释手地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又亲,太可爱了!这丫头。只是自己要不要将唐凤菱的事,告诉她呢?如果这样一直不清不楚地让她跟着自己,是不是太委屈了点。
雅婧是个很好的姑娘,徐茂先心里就想,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想了很久,他鼓起勇气,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雅婧,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看到徐茂先那种眼神,郁雅婧仿佛明白了,心里既然矛盾,又是欣喜。矛盾的是,她多么不愿意这种话,让徐茂先亲口说出来;欣喜的是,他能跟自己坦白,足以见他对自己的诚意。
“雅婧!我已经有……”徐茂先才说出半句话,郁雅婧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激动地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茂先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雅婧已经是你的人了,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怪你。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和你在一起,开心就好!”
听了郁雅婧的话,徐茂先就愣住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不对啊!两人并没有碰过面,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郁雅婧低沉地道:“她很漂亮,雅婧比不上她。她才是真正能配得上茂先哥哥的人。”说到这里,郁雅婧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徐茂先看着她,也不说话。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徐茂先才问道:“你见过她了?”
郁雅婧含着泪点点头:“嗯!还是去年在荆州城的时候,你和她在一家茶楼里喝茶,我和两个好友无意中路过。看到你们很那个的样子,我当时就明白了。”
还是一年以前的事,郁雅婧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看来这人还真不能做坏事,否则再怎么隐秘,总会有人知道的。
郁雅婧就将这件事埋在心里近二年了,徐茂先颇有些感动。感动她明明看到了,还一如概往地在自己面前强装笑脸。难怪自己在她面前叫柳婷玉为岳母的时候,她的表情很奇怪。
徐茂先坐起来,伸手去拿了烟袋点上。然后就靠在床边,深深地吸了口。“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我们的事与生俱来,谁也改变不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强求。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要不是你,雅婧已经沦落了。茂先哥哥,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不要舍弃雅婧好吗?我不求别的,只愿和你在一起。”
这个要求太简单了,随便一个承诺,便能把她应付了。徐茂先还是深思了一会,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委屈你了!雅婧,我一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郁雅婧将头贴了过去,轻轻地磨蹭着徐茂先的胸膛。
“也许,我们前世就有约定,我这一辈子注定是你的人。还记得那位算命的先生吗?他说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贵人,现在的我就像离不开水的鱼,你就是供养我这一辈子的水。”
郁雅婧有些激动了,紧紧抱着徐茂先,喃喃道:“既然你是水,我是鱼,那我们还在计较什么?水里可以养很多鱼,而鱼永远都只需要一瓢水。你是我的全部,而我只需要一个安静的角落,在你心里能容下我就可以了。”
徐茂先惊讶地看着郁雅婧,这是什么理论?这丫头不去写诗太可惜了。把两人的关系用鱼与水来比喻,而且那么恰如其分。
的确,水里可以养很多鱼,而鱼永远都只需要一瓢水,这一句太经典了!
徐茂先抱着她的脸,又狠狠地亲了一口。
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不公平,女人就像一定固定的锁,而男人却是神奇的********。也许女人这把锁只能配一把钥匙,而男人这把钥匙却能开很多锁。
郁雅婧的话让徐茂先很感动,也很感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更没想到的是,郁雅婧居然把自己定位得这么清楚。光是她这份豁达,就是自己这辈子的幸福。
不过,徐茂先绝对不会亏待自己喜欢的人,他早已经决定,把自己未来的财政大权交给她去打理。要让她幸福,而不是因为感恩才委屈自己。
看来,常婉儿预订的半坛子男儿精,只能分三成给她了。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徐茂先就拍了把她的屁屁。“走,吃饭去。”
大年初五,很多馆子都不开门,这饭往哪儿去吃?
想来想去,还真没有个地方。郁雅婧就建议道:“要不上碧玉那里去蹭一顿?”
雅婧的娘不在宜阳府,去了亲戚家,雅婧因为徐茂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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