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段文远悄悄来到府典狱,等看守的人离开后,段文远就冷冷地道:“曹添禄,你到底想怎么样?”
曹添禄坐在他对面,靠着椅子一双脚搭在桌子上,完全一付地赖地模样。“段府令,有烟丝吗?”
段文远掏出一整套烟具丢了过去,曹添禄抽出一支烟袋给自己点上。长长地吐了口烟后,斜视着段文远。“他娘的那些王八蛋想整我,我是被人家栽赃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我弄出去,否则大家都别想好过。”
“放肆!”段文远重重地拍了一把桌面,这个曹添禄也太嚣张了,简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要不是因为马蓉莲,自己怎么可能让他的宜阳赌坊入围?没想到这个家伙,非但不心存感激,居然还想乱咬人。
段文远发火了,曹添禄依然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段府令,干嘛发这么大火?现在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有事的话,你那些fēng_liú韵事,我想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哦,还有你家夫人,肯定也能收到一份惊喜的礼物。”
砰——
段文远再也受不了了,如果这家伙跟自己求饶的话,说不定看在马蓉莲的份上,自己还去打个招呼。可这个鸟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自己。
段文远上去就是一拳,将曹添禄打倒在地上。
当然曹添禄也不还手,爬起来冷冷地一笑,抹了一把鼻血无赖道:“打吧,随便!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让你随便打!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把我弄出去,这笔帐迟早得向你讨回来,包括你的妻儿老小!”
此刻,段文远真的好想杀人!
他急促的喘息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过后,他转过身来。“你要保证守口如瓶,否则你就没资格跟我谈。”
曹添禄摇了摇头。“这东西怎么保证啊!手记是我写的,除非是我傻了记不清,不然还在脑子里转。”
“那你想怎么样?”段文远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地问道。
“你把我弄出去,我的目的达到了,大家你好我好。还有,事成之后,我再送你一万两,你必须收!这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贿赂朝廷命官是大罪,一万两也是一个命砍,掉脑袋的事。咱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没理由害你在陪送自己,你说呢?”
“我能相信你吗?像你这种无耻的卑鄙小人,连自己表妹都不放过的畜生!”段文远凑了过来,咬牙切齿道。
“哈哈……哈哈……”曹添禄突然一阵大笑,笑得极为猥琐。“表妹!我都忘了,我还有个这么乖巧懂事的表妹,真要感谢她了,我的好表妹。”
段文远看看时辰,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在这里耗下去了。于是,他拉了拉衣服,警告道:“如果不想坐牢,嘴巴就闭紧点!否则神仙也保不住你!还有,出来之后,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段文远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了曹添禄龌龊得意地大笑。“那就有劳妹夫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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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先在望云轩陪客人,董长顺悄悄过来报信。俩人就找了个角落。“出什么事了?”
“徐大人,刚才段府令与曹添禄见过面了。”
徐茂先愣了一下。“他去典狱见曹添禄,做什么?”
“这个不清楚,他们至少谈了一炷香的时间。”董长顺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徐茂先看看周围没有,沉声道:“找个可靠点的人,跟着他。”
“我知道了。”董长顺悄悄离开,立刻吩咐下去。
段文远去见曹添禄?徐茂先靠在窗户边思索起来,这时,常婉儿悄悄地从后面扑过来。猛地在徐茂先身上拍了把。“在想什么事呢?”
出于本能反应,徐茂先猛一回头,两个人的嘴巴就撞在一起。
“啊哟——”
常婉儿摸着鼻子,扶了扶撞歪的发簪。“干嘛呀?痛死人家了。”
“谁叫你鬼鬼祟祟的,像行窃一般。”徐茂先看到她身后没人,便问道:“你怎么溜出来了?不陪你堂哥好好玩一会。”
常婉儿凑近徐茂先的耳边,咯咯娇笑道:“我就喜欢陪你玩。”
“那行啊!”反正走廊里没人,徐茂先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腰,惹得常婉儿发出一串动听的笑声。
在望云轩消遣到临近子时末,大家都准备散了,徐茂先就让马夫,把客人送回楼上的客房,他今晚就在不远处住下了。
自己还没有进房门,就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却是常婉儿像做贼似的,跟了上来。
进了房间,她还在不停在喘着粗气。“吓死我了。”常婉儿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惹得徐茂先心神一荡。
好久没有看到这丫头了,今天晚上绝对不能放过她。关上门后,徐茂先就朝常婉儿走过去。
不待徐茂先动手,常婉儿早就像受惊的小兔子,窜进了徐茂先怀里。
先澡澡吧!”
徐茂先点点头。“你陪我洗!”
常婉儿自然愿意,丢下徐茂先率先进了屏风后脱衣。
屏风后的木桶是双人的,比较宽敞,这还得感谢望云轩掌柜够精明,想得这么周全。徐茂先曾在卢本旺的新宅子里,见过他们家的浴房有这么大的浴桶,两个人坐在里面都能伸开腿。
卢本旺坦白地告诉徐茂先,这浴桶是倩儿来了之后才买的,为的就是两人能在这里尽情的鱼水之欢。
常婉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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