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横内怂的穆影帝受惊地一耸,脸上骤然泛起一片血色,胸口止不住地怦怦跳了起来:“这这这这么快吗!”
就知道老师向来只是嘴上强硬,真事到临头从来都是说怂就怂。已经做了一个多月心理建设的封林晚无奈轻笑,从容地摇了摇头,安抚地顺了顺老师的脊背:“老师要是不着急,我们就再等等,等高考后也来得及。”
“不,我其实很着急——也不能说很着急,只是我有一些想法亟待尝试。虽然我现在隐隐觉得尝试也没有用,因为地府居然连翻身套餐都生成不出来,每次都是系统错误……”
心事重重地低声嘟囔着,穆影帝紧张地揉着脚边的粽子,几乎要神经质地把拉布拉多柔顺的背毛薅下来一把,才终于横下心抬起头:“不等了,我着急!”
看着自家老师一路红到了耳根的脸色,封林晚就忍不住轻笑出声。替他理好身上的作训服,又把拉到领口的拉链重新拉下来了些,耐心地把衣领翻折整齐。
“好,那就不等——咱们先上节目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强吻
因为是竞赛性质的综艺, 从原则上来说,节目是允许自带家属和场外求援的。
但节目组显然从来没考虑过,嘉宾的家属就在场内, 还恰巧担任着主持, 并且嘉宾还随身带着一条军犬的情况。
当粽子把第一个装作尸体的工作人员拖出现场,又扑向窗帘后面, 把另外一个扮作遗留在现场凶手的工作人员追得满场乱跑之后,向来以折腾嘉宾为乐的节目组就已经陷入了一片焦头烂额当中。
好不容易维持好了现场秩序, 勉强让粽子同意了穿上工作服, 陪在封林晚边上客串了一发警犬。工作人员们才舒了口气, 却没意识到节目组里已经出了个叛徒。
等到发现的时候,当然已经太晚了。
在那块小木头几乎是泄洪的提示下,穆影帝一路势如破竹过关斩将, 目光如炬地发现了所有证据。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顺利地夺得了当期的侦探徽章。
“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真想打你了。”
原本在剧组里也是当之无愧的团宠,看着那个小家伙得意洋洋地晃着徽章显摆, 其他人也只是一脸慈祥地纵容着他闹腾。只有林枫早看透了这个小祖宗腹黑的本质,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地看向摄制组:“导演, 这样都不算犯规吗?”
“事实上,为了保证节目时时有惊喜,我们每期也没有给过主持人台本,封老师也是完全不知情的。”
导演为难地推了推眼镜, 谨慎地望着只用了四期就摸透了节目组套路的法制节目主持人,忽然对接下来的节目设置感到了浓浓的压力:“所以——从原则上来说,主持人也可以算作外援,只要嘉宾可以请的动……”
“那还是算了,封老师可不是咱们请的动的。”
卢止笑着摆摆手,一本正经的答了一句。脱下迷彩外套随手搭在一旁,又饶有兴致地望向那个下了节目就立刻没了气场的青年:“我好像对你有印象,当初在金象节现场,你是不是当众替穆景说过话来着?”
“是,您是——”
一点也没从老师那里得到旧识的暗示,封林晚连忙起身,就被卢止按住了肩膀,笑着摆了摆手:“不用紧张,我和穆景没合作过,本来卯足了劲想找机会,没想到出了那种事……你做得很好,像你这样才当得起主持人这个称呼。”
封林晚局促地抿了嘴,微低了头轻声道了谢。卢止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抽出根烟递过去:“那个小家伙和穆景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照顾他是因为穆景吗?”
还没想过居然会有人主动问这个问题,封林晚不由微怔,本能地抬起头寻求帮助,穆亭澈已经适时插了进来。
把那支烟推了回去,穆老师安抚地捏了捏那块小木头的手腕,大大方方地坦然开口:“那是我哥,封师哥一直替我哥照顾我来着。”
他还是头一次当众承认这个说法,正聊着天的人们忽然就静了下来。
虽然还没来得及和小阎王见面,但据白无常所说,小阎王已经哭着喊出了“哥,您是我亲哥”这种话,也就把这句话变成了既定的事实。
在「只要说的是实话就一定会叫人相信」的无用超能力加成下,只要他说出来,是不愁没人相信的。
各怀心事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气氛凝滞了好一阵,卢止才讪讪摸了摸鼻子,结结巴巴开口:“对,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
“不要紧,我很自豪我能有这样一个哥哥。”
毫无心理障碍地往自己脸上贴着金,穆影帝厚着脸皮摆摆手,背在肩上,牵着那块小木头的手抬起头:“导演,要是没事的话,我可以和封师哥一块儿回家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胡导还没有从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里缓过来,闻言便连连点头,望着他的目光也带了些小心翼翼:“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们说,记得多锻炼,回去好好休息,健康最重要……”
在众人满怀怜惜的关爱目光下,穆亭澈扯着那块小木头顺利突围,抱着粽子钻进车里,才总算长舒了口气。
封林晚发动了车子,等着自家老师从后座爬过来,侧身替他系好了安全带,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老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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