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义父你过去只做过武堂堂主啊。”尧清笑道:“义父,我不是为了权势争取武堂,我是因为义父你曾在武堂住过,如果非要挑一个地方,我只想走义父你曾经走过的路。”
慕容棠歪着头看他,打趣道:“义父还做教主了,清儿,也想做教主吗?”
尧清一脸受惊吓的样子,他赶紧摇头,“清儿不敢!”
慕容棠步步逼近,“为何不敢?”
尧清一把抱住慕容棠,闭上眼睛解释道:“在清儿眼中,巫教就是义父,因为有义父,巫教才是我的家。教主什么的,还是没有义父你重要。”
慕容棠抚摸着尧清的后背,轻笑道:“你都说了义父比巫教重要,只要义父在,做什么事,担什么职位又算得了什么。”
尧清琢磨着,好像也是。
可是,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慕容棠已经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回静心苑。
直到被慕容棠推倒在床上,尧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慕容棠下套了。
慕容棠解开尧清的头发,油灯下,尧清的汗水沾着衣物,起伏的胸廓,有着强烈的男性阳刚之气。
慕容棠的长发遮住了光,所以尧清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能怔怔的看着慕容棠,以及隐约觉得慕容棠坐着的地方有了反应。
慕容棠隔着尧清的衣裤,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明天的比武只是师兄弟的切磋,你不必看的太重。”慕容棠抚摸着尧清的脸,“比起赢得一个堂主的位子,我更担心清儿的安危。不要让我提心吊胆,好吗?”
尧清的眼睛猛地睁大。
慕容棠低着头,依旧是不明神色。
“虽然我该对你有信心,可是……”慕容棠道:“我不想你受伤。”
慕容棠抓紧尧清胸前的衣襟,“就当是我自私了,不要让我责怪自己没有阻拦你参加比武。”
尧清伸手用手指撩开慕容棠的头发,他看着慕容棠脆弱的样子,原来他担心人的时候是这样的。
尧清搂住慕容棠的肩膀,把他按下来面对自己。
尧清笑着面对慕容棠,轻啄他的嘴唇。
“你这是关心我?”尧清小心翼翼的问。
慕容棠没有回答。
尧清紧接着问,“原来,教主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
慕容棠睁开眼看他,尧清顽皮的笑着,“我啊,不是以尧清的名义参加巫教的选拔,我是慕容教主的徒弟,别人都说是内定的,还有人说了任人唯亲,要是在这样的话语面前还不努力拼一次,我丢的不是尧清的脸,尧清没有脸可以丢。”
尧清温柔的说道:“我辱没的是巫教教主的圣明。”
“教主。你我同为一体,就算不是情人,我们是荣辱共存,我怎么能辜负你这些年经营起来的威望。何况……”
尧清扒开慕容棠的白发,小心翼翼亲吻他的额头、鼻尖,最后在他的嘴唇面前停下。
“要配的上一代宗师啊,怎么能只是个小小的公子。我要配的上你,不仅仅是说的好听,也要做的漂亮。”说罢,尧清揽过慕容棠的肩,深深地吻上他的唇。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武堂(三)
湖面平缓,好像是一面镜子。
柳树垂依,已隐约可见枯败之势。
一阵风起,湖面荡起涟漪。
江柳正恭候在无名湖前,马声将至,不远处,卓寒带领的巫族人马已来到未名庄的地界。
大匹的人马停在迎宾队伍前,为首的青年男子身着蔵青色锦衣,高傲的看着江柳,问道:“慕容教主在哪里,他怎么就派了你来。”
江柳谦逊的行礼,“卓少主,近日教中事务繁多,教主身体抱恙,还在院子里歇着,江柳虽为一介武夫,无法担大任……”
江柳的话还没说完,卓寒就已经不耐的喊道:“行了,你那些话就别拿来忽悠我了,我不吃这套!离比武开始还有两个时辰,让我去见慕容教主。”
“这边请。”江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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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寒一走进慕容棠的房间,鼻子就动了动,他目光犀利的看向珠帘后的床榻。
卓寒停在珠帘前,江柳在他身后说道:“教主,卓少主到了。”
卓寒以手势示意江柳不要说话。
“这么重的蝶香,慕容教主的伤势颇有些严重。”卓寒问道:“可否让卓寒替教主查看一番。”
珠帘里传来一阵轻咳声,慕容棠轻声道:“是内伤,药石无医,多谢。”
卓寒目光深沉的看着珠帘后慕容棠隐约可见的身影。
“前几日教主拜访泽庆海,我因故入蜀不能招待教主,乃一大憾事。晚辈仰慕教主已久,今日比武后,还望教主指点迷津。”卓寒道。
“你一路赶到未名庄,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去休整一番,等比武开始,江堂主会通知你,夜里有宴席,你我可秉烛夜谈。”慕容棠一番话一说完,卓寒面露喜色,沉声道:“多谢慕容教主,练武堂再见,晚辈告辞。”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
江柳轻瞥卓寒的背影,对慕容棠道:“教主,属下跟去了。”
“安顿好卓寒,就去看看练武堂的布置。”
“是!”江柳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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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清早早的就来到练武堂,今日是南疆的盛事,多少巫族的精锐壮士前来参加选拔,其中还不乏英勇的女子,巫族民风开化,对女子并没有特别的限制,只要有信心参加比武,都视作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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