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吻住嘴唇,虽然隔了一嘴毛,龙焰依旧感得到施文心一腔热情,激荡狂猛地宣泄在这一吻之中。
他……他是不是干脆就保持这老虎形貌算了,每次这小书呆仿佛都对白老虎的他不设防坦白许笋,这样仿佛也不错。
不过不够,正如小书呆这因着对他的情感而生的万丈雄心,他如今也有了要与那群混帐一拼的念——佳人在侧,他一定要变回来,然后把那些直接间接陷害他的家伙捶打一番,再好好招他的小书呆拥抱在怀好生疼爱。
正这时,那一片湿润火热渐渐从他唇上移开了去。
“文心……”
龙焰轻唤施文心。
“别劝我,我一定做得到。”他不听,反正龙焰还不是要叫他不要管他,他放得下他?他是他心上唯一的人,也是这世上唯一要他的人,他绝不会不管他,为他死也甘愿……
“书呆……”
“别劝我……”
施文心继续用力吻住白老虎龙焰。
“不是……是你……你亲的是我的鼻子,我不能呼吸了……”
看来要尽快变回人形……不然这每次可以亲的范围过大,次次都出这样的纰漏,却是怎生了得啊!
尾声
大半年后魔域秋
这种景象实在难得一见,五大历帝到了四位。齐齐聚在空魔宫中——喝茶。
之所以是喝茶不是吃饭的原因是因为现在他们各位的心情委实不大合适开席请客,虽然今天整个魔域里张灯结彩欢庆着空魔帝伽陵正式回归魔域,自然力重归平衡,自然是要四下欢喜的……
可是,在空魔宫一宫飘荡着的红色大喜绸缎之中,围着一张五棱桌,四位魔帝愁云满面。
“唉——”
“唉——唉——”
“唉——唉——唉——”
“唉——唉——唉——唉——”
一声长过一声的叹息在华丽无比的宫中此起彼伏。
龙焰不在,他在的话,他们只怕还不敢发出如此绵长的叹息声——要惹来报复的呀,他们早被报复过无数次了,可不想再来更多。
“你当初是怎么挑上龙焰那头老虎的啊?那个直肠子不拐弯的,他既然晓得是我们陷害于他,当然要十倍二十倍地报复回来,你就不能选个好说话点的吗?说什么要看他们的真爱,如今可好,我的风魔宫的房顶被龙焰一把火烧了,说什么我既然是风魔帝,就该多吹吹风,现在是秋天,秋风不冷不热刚刚好……呜……”风魔帝天最先开口,他已快受不了了,居然乘他出门去会他的小情人流香的时候烧了他的房顶,天晓得他心满意足地回到风魔宫,忽然就觉得怎么今天进门风那?大
殿里这么的明亮,抬头一看——乖乖不得了,房顶没了。
害他只能到流香家窝了半个多月等新房顶修理完毕,说来满眼的悲苦泪啊。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要把小书呆身体里的空之力激发驱逐出他的身体需要一位元魔奇涅盘时那么大的力才可以?试问问各位中哪个愿意拿自己开玩笑?涅盘又不是不痛……”
没好气地端着杯子喝茶,伽囱甩出这句,换来片刻清净。本来嘛,涅盘很痛苦,这谁都不喜欢,况且在人间的只有龙冰龙焰,他只能选龙焰而已,谁让天时地利人和咧,人家就和那装着空之力小书呆是一对,刚好能互相激发。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拿到空之力嘛!你看看你非要找这种借口引他们到你那极陆之地的王爷府里去,直接说不就好了吗?那头老虎把我地历宫里的地砖全都挖走了……我不过是去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结界,他爪子那么快,听说还带了无数的车马,把我的地板都拿去给他的小书呆建新殿去了——他堂皇得很啊,说是我自己;伞做砖,他那边要做就是劳民伤财,所以上我这里拣‘便宜’的来用用……我一进门就踩了两腿泥,你看你做驸么好事嘛!我们都是被你
和龙冰牵连,早知道不跟你们做那抑制魔力的药……”
地魔帝玄恒欲哭无泪地在桌下蹭鞋,上面一堆泥——地魔宫的砖还没铺完呢。
“你就别罗嗦了,我怎么晓得他脾气这么恶劣?以前他多少还会忌讳我们,如今有了他家那个小书呆,什么话也听不进了……只有人界极阴之地才能完成涅盘,你以为老实告诉龙焰的结果是什么?他老虎尾巴一甩就带小书呆跑了。”
伽陵口气凶狠,他是没料到龙焰会恶劣到这种程度——他也身受其害呀,比这两个有连带责任的凄惨多了,他好歹算是主犯,也是首要报复的物件。
“我们罗嗦?你问问龙冰,他算是第一从犯了……他……他才凄惨咧!”
玄恒一指,方向是喝完一口正在放杯子的龙冰,就见龙冰手一颤,杯子从手上落出去,在桌子上滚了两滚,然后掉到地上,碎成两半。
“他为了报复我……”龙冰握紧手,骨节露出青白色泽,指间办膜乍现,“他挎我水魔宫里养的三千六百五十条合天地之数的五色苯妖一夜之间每条都抽了一根筋,现在我的龙妖全都抖抖缩缩……见人就跑……虽然一根不至于死,但本来生龙活虎的龙妖现在没有了平衡,经常看见池子里一片片翻着白肚子游泳。”
“据说最近世面上出现了许多龙筋皮带呀,原来如此哦。”
“不止如此……龙焰还告诉龙冰,商九歌曾在他意识不明的时候跟他——跟他……云雨数次。”
碎嘴立刻换来龙冰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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