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竞飞,报纸里没敢提。
在市场上一边卖自己编的筐,一边看报纸打发时间的李大亮, 在看到这个报道之后顿时就恼火了。
他对着身边的李淑梅瞪起了眼睛,“你看看,你看看,我早就说还不如把那个小兔崽子给弄死了算了,就你事事儿的,这不行那不行的,你看看这报纸上写的,这他妈什么玩意,老子把别人的种养这么大……”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李淑梅一巴掌打在了脑袋上,“你能不能小点声,你说的这是什么玩意,啊,你养了别人的种,他是我生的么?是我和别的野男人生的么?当初……那件事你也是同意的。”
李大亮虽然吵吵的厉害,但还是怕李淑梅的,此刻耷拉着脑袋,可还是不服气,“反正我早就说过要弄死这个小兔崽子的,都是你不肯。”
李淑梅冷笑一声,小声却刻薄的骂他,“弄死他?他都多大了你才说要弄死他,那时候真要弄死了,咱们俩都得去蹲监狱!你还埋怨我,还不是你不行,总要养个孩子来养老,你要是早行,早让我把小妹生出来,我能留着李匡非!”
李大亮见老婆开始戳自己脊梁骨,彻底的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可这市场上拿报纸打发时间的商户不止他们一个,于是周围的摊主看着李大亮和李淑梅的眼神,开始奇怪起来了。
平时只知道他们有个如珠如宝,当成眼珠子一样,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闺女,从来没听他们提过自己还有个儿子啊?
这是什么情况?同名同姓?
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刚刚两个人看完报纸就开始面色不好的吵吵,虽然声音小的听不清具体的,但如果这件事情和他们没关系的话,这也太凑巧了?
虽然平时大家都信奉各人自扫门前雪,但这并不会妨碍人们在看到别人做了极品奇葩的事情之后,对那个人进行鄙视,反正鄙视用不用花力气。
于是李大亮和李淑梅就看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
他们两个僵硬的对着那些人讨好的笑着,但是却根本没人搭理他们两个,更有人直接给了他们一个白眼。
两个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人,当下连摊子都不敢摆下去了,收拾收拾就回了家。
秦竞飞也看到了这个报道,他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个机会,但又影影绰绰的,觉得有点抓不住。
于是他在那看着报纸发着呆。
而李匡非此刻正躺在病床上。
虽然他觉得他没什么问题,但庄尧却直接给他办了入院的手续,并且连三天后的国家考试都不让他去了。
他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庄老师,对不起校长,甚至对不起吴老师和田英哲……
如果不是他的话,也许田英哲就能参加考试,然后为学校争光了。
可这些人都没有怪他,甚至昨天晚上自己住院之后,校长和吴老师都来看了他。
虽然他推辞了又推辞,但这两个人还是给了他厚厚的一叠钱。
而且校长还一个劲的告诉他和秦竞飞,以后不用为学费和药费发愁——他们一句考试的话都没有提,在自己道歉之后,还告诉他,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一个人的生命安危重要,在这件事情上,是一点风险也不能冒的。
因为这样,他的心里充满了感动。
有这么多的人关心他,爱护他,让他觉得自己都开始变得重要起来了……
所以他才乖乖的住在医院,尽管他很心疼住院的钱,但他也不想让人担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这期间不少的报纸一直在跟进李匡非的事情。
他们一边采访李家周围的邻居,还原李匡非曾经的悲惨生活,一边对一中歌功颂德,两方面都不耽误。
有很多人找到了一中,说要为李匡非捐款。
不过校长在咨询了李匡非的意见之后,也就拒绝了。
但等他回过味来,边和庄尧一起往家走,边十分不明所以的偷偷问庄尧,“秦家的小少爷搞什么鬼?怎么一副和李匡非一起为药费发愁的样子?”
弄的他都紧张起来了,一边安慰他们药费的事情他和庄尧负责,一边担心……
他现在还担心,“咱们俩的身家加起来够不够药费的啊?”
庄尧也无语了一下,他是知道秦竞飞从秦家搬出来了,但具体更多的,也不知道了。
也不想知道!
讲真,他一点也不想和秦历接触。
虽然在为了杜子离来教书之前,他被誉为是滨城唯一能和秦历平起平坐的人,但他一点也不觉得荣幸好么,毕竟秦历比他小那么多!
于是他只能安慰杜子离,“放心,药费我们绝对出得起。”
杜子离一听就开始发散思维了,“秦家到底怎么了?要到了?还是阋墙了?可没风向啊?秦历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秦竞飞的事情,也不像……”
庄尧头疼的看着絮絮叨叨的杜子离,“也许他们玩的是情趣!”
杜子离蓦然瞪大了眼睛,“情趣?”
他回头看医院的方向,“早恋不好吧?”
庄尧看他,“你好意思这么说?”
杜子离不吭声了。
两个人并排走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又开口,“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这么应付呢?”
庄尧:……
“因为你昨晚对我很应付。”
杜子离:……
“那不是因为我不舒服么?”
“不舒服?我看你别叫杜子离,叫杜子腾算了!”
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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