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厉深就抱着他滚在沙发上。
两人的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的劲儿,厉深扯开瞿东陈的衣服,胡乱解开他的皮带扔在地上,隔着内裤就开始不住地耸动,“上次你把我折腾得一天都下不来床……”
瞿东陈躺在沙发上捏着厉深的奶头爽得吸气,“啊……你要有本事,也把我干得下不了床……”
厉深眼里有光,盯着瞿东陈的样子像是在看马上入腹的幼崽,“这可是你说的……”
“腿张开……”厉深从裤兜里摸出一条ky拧开挤在手上,瞿东陈尽量为他打开腿,以为他要真刀真枪直接进来了,看到ky时眼睛不由得睁大,“我艹,厉深,你随身带这个?”
“奔赴千里只为干你啊瞿先生,”厉深一面笑一面用手去开拓他的甬道,瞿东陈疼得吸气,厉深只得弯下腰亲吻他的腹肌,“忍着点……我慢慢的……”
“没事,我受得住……”
彻底进入的时候瞿东陈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在厉深听来比任何催情剂都管用,他一下下顶弄着瞿东陈,双腿交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狠狠干着他。
瞿东陈吮吸着他耳朵的那颗痣止不住地叫床,厉深被他叫得浑身酥麻,顶了十余下就忍不住退出来射在他身上。
第二次他躺在沙发上,让瞿东陈骑着他上下耸动,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更用力,瞿东陈只觉得肚子里全是厉深的东西,又烫又硬,顶得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他扶着沙发开始上下耸动,每一次坐下厉深都会狠狠撞上他,“妈的……厉深我没力气了……”
厉深听了他这句话开始扶着他的腰猛烈耸动,直起身把他的背抵在沙发扶手上狠命艹干,厉深这几年没少跑健身房,瞿东陈摸着他的腹肌贴着他的脸叫得一身比一声浪,厉深捅着他一下比一下深入持久,瞿东陈被艹得咬着他的耳朵道,“公狗腰……”
厉深的额头上胸上全是汗,上身全裸,背部绷出好看的曲线,腰下却只是解开皮带褪了裤子干瞿东陈,他吸着气问,“什么?”
“我说……你他妈就是公狗腰……要艹死我了……”
“你出太多水了……”
“啊……快点……”
瞿东陈承受着灭顶的快感,不知所措地叫,手在他身上乱抓,真的没办法了,扣住厉深的腰让他更快地耸动……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在地上,沙发上一片狼藉……
瞿东陈直接看都不想看了,刚才爽得要命,现在才想起来,沙发要怎么办?
厉深躺在他身边忍不住地笑,“你秘书进来会不会吓死?”
瞿东陈有些头痛地抚额,都这个点了,明天再想办法解决吧。
回去的时候他一面开着车一面去拨弄厉深的手指,厉深把他的手心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两人此时如胶似漆,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瞿东陈,从现在开始,我主动追求你。”
“啊?”瞿东陈没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地看着厉深。
厉深与他十指相扣,看着他认真地说,“我说,我要追求你。”
听清楚厉深说的话,瞿东陈不由得笑了,“你发什么疯,”他瞥了他一眼,“我已经是你的了。”
等一个红灯的空隙,街上一辆车都都没有,瞿东陈凑过身要吻他,却被厉深按在座椅上吻了上来。
“我爱你,我要追求你,”厉深看着他,下一秒捂住他的眼睛,深情地吻上去,“别拒绝,你只要接受就好了。”
瞿东陈宠溺地笑了,“好,我接受。”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才分开。
那晚,两人没有再做爱,厉深从身后抱住瞿东陈,身下那个地方硬硬地抵着他,瞿东陈笑了下,在黑暗中开口道,“还要不要做?”
“不做了,睡觉。”
他哪儿是不想做,但刚才已经在办公室解决过一次,瞿东陈又那么累,他再qín_shòu也得忍住。
瞿东陈轻笑了下,他确实太累了,说着,“那我睡了,明早再给你,随便你怎么来都行。”
厉深被他这句话说得又硬了几分。
瞿东陈却很快就睡着了,厉深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听见他发出熟睡的呼吸声,终于翻身下床,一个人到卫生间打出来。
到现在,厉深都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他和瞿东陈竟然真的在一起了,经历了那么多分分合合后,他们竟然还能再一次走到对方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无论多爱瞿东陈,都不及瞿东陈对他的爱那样深,在他告诉他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那一刻,厉深就已经彻底沦陷了,他何德何能,能让瞿东陈这么爱着他。
但现在都过去了,厉深想,曾经的种种都已经成为过去,幸好,他和瞿东陈还有很长的时间用来相爱,他们还有一辈子。
厉深拥着瞿东陈,满足地闭上眼睛。
很多年以后,瞿东陈才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当他早已抛弃那些所谓的恨意,心里只有满满对厉深的爱时,依然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充满了悔恨和内疚。
厉深为了安抚他,足足给他干了一个星期,瞿东陈变着法儿干他,一边干一边让厉深给他生儿子,厉深被他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在shè_jīng的那一刻忽然想到,瞿东陈得知了真相,难道自己不应该才是被安慰的那一个?
但为时已晚。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因为无论怎样,他们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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