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男人挑眉,“黑玫瑰,不好么?娇艳高贵,举世无双,就像独一无二的高贵的他。”
维克托结果男人手中的酒,小心翼翼替他放在书房一面巨大的置物架上,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或珍贵或廉价,甚至还有些下流的玩意儿,但毫无意外,全是他的主人最厌恶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维克托躬身退下,临走前,漠然道,“我不会忘记黑玫瑰的花语。”
“你终将为我所独有。”
维克托悄无声息的关上书房的门,依稀听见了一声轻笑。
纽约是淘金者的天堂。
这里流传着一则又一则的大亨传奇。
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当属现在的美国首富,石油大王约翰·科尼利尔斯。
不管是他平民的身份,一举跃为贵族们争相追捧的对象。
还是年仅二十七岁的他占据了全美境内所有的石油公司,累积的财富可以重新建造一个比现在更加强大的美国。
他是个禁酒主义者,却一举推翻禁酒令,并迅速占据了酒类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酒厂,让全美的民众狂欢时又大赚了一笔。
他是个虔诚的教徒,却建立一支在纽约影响力排行前三的hei帮,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响彻美国天地。
他像个奇迹,降临于世,成为所有梦想着财富的人的理想。
当然,他英俊多金的外表也是众多女人追捧的对象,可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是个禁欲主义者,并且遵守教条,从未越矩。
他是一个规整到令人发指的男人。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该死!黑玫瑰!他居然送我黑玫瑰!他是什么意思,该死的假惺惺的教徒!”菲利普·尼尔客厅内狂躁的来回走动着,平常最注重的那头漂亮金发也乱糟糟的。
好友科迪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老神在在道,“你不是也送了他瓶酒么,给我们那位传奇的禁酒主义大亨。”
菲利普理直气壮地昂起高贵的头颅,一副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模样,“送他酒怎么了!那是我的礼貌!”
“可你的礼貌是给一位禁酒主义的教徒。”
“那是他的问题!”
科迪放弃跟这位被惯坏了脾气的好友交流,耸了耸肩歪倒在沙发上,看着好友坐立不安的模样,半晌,又好奇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究竟为什么会势同水火?虽然他出身贫寒,但据说他拥有最严谨的礼仪,贵族们都很喜欢他。”
菲利普的脸诡异的红了红,死鸭子嘴硬道,“他是个下贱的平民,平民哪里有什么礼仪可言!我恶心他,恶心他的身份,不可以么!”
科迪半晌无语,心想既然你恶心他,为什么还每个圣诞节都要送他礼物,还专门去打听他最厌恶的东西,再费尽心思将东西买回来送给他。
他的这位好友,出身高贵,听说本族在英国,拥有一座巨大的庄园,是纯正的绅士血统,况且他也漂亮的惊人,亮丽的金发,白皙的肌肤,还有他如湖底般墨绿的眸子,都让他备受追捧。
也许是出身高贵,万般宠爱集于一身,他这位好友的脾气可是被他的家人和追捧他的男男女女给惯坏了。
科迪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也许有个人能让他感到畏惧也没什么不好。
“好了,我亲爱的菲利普,我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在听你像个怨妇抱怨摸不到丈夫的心一般,我要去俱乐部消遣,你去么?”
菲利普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朝好友粗鲁的挥挥手,“滚吧,滚吧,你迟早得死在女人和高尔夫身上。”
“那是我的荣幸。”
科迪走了,菲利普在客厅坐了会儿,挥退了三波前来询问他是否需要伺候的仆人,终于回到了卧室。
他的父母家人都远在英国,他的父亲有好几个儿子,他是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爱的一个。
他来到美国也是因为想离开家,肆意放纵。
现在好了,放纵没放纵几回,还偏偏招惹了那个大变态!
菲利普穿着一件丝绸做的睡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房间内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帘,温柔的洒在菲利普的身上。
“咯咯……吱呀……”
诡异的声音在黑暗中更加容易让人恐惧。
菲利普猛地坐起来,白皙的肌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谁!”
阳台的窗户打开了。
那个被人们成为传奇的男人昂首挺胸的走进来,丝毫没有一丝蹑手蹑脚,闲适的像刚从花园里散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的声音明明磁性又温柔,但菲利普还是从平和的语调中听出了男人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疯狂。
“亲爱的菲利普,你想我了吗?”
他一直是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 拯救挑食大佬文案:
郑槐因为挑食被他爹郑绍礼狠狠揍了一顿屁股,他哭的昏天暗地,看着爸爸生气的样子,他小心翼翼的想讲个笑话逗爸爸开心,结果笑话还没讲出来,自己挂着鼻涕泡儿先笑出来了。
他爸以为他不服气,然后,然后又揍了他一顿。
郑槐哭着喊着扑进他二爹李谦修怀里,抽抽搭搭的哭诉,“不是说爱笑的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么……嗝。”
李谦修,“……”
李灏上幼儿园小班了,他大爸郑绍礼亲自开着加长凯迪拉克护送,幼儿园小班里哭嚎声成片,李灏默默拉着郑绍礼的手看着老师们一个个把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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