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言回过神,那小倌儿便倒入怀中,手捧一杯清香花酒,奉他唇边,他却只闻那小倌儿身上熏香,有些发闷,推了人,闷闷道,“今儿不舒服,不喝了。”
说罢,拉起高小少爷便回了府。
高小少爷惦念自家小厮,匆匆告辞,留下慕朝言一人,那是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的,好容易挨到三更,悄声打开们走了出去,守夜小厮瞅见了,亦不敢多话的。
等这慕朝言心急火燎跑来湖边,却看玉郎了无踪影,等上半天也未见人来,心中不免惶惶,只道被人戏耍,木呆呆打算往回去,却听一声调笑,“才等上这一会子,便不等了?”
慕朝言喜冲冲转身,只看那玉郎依旧一声雪缎子白衣,却不是站在岸边,倒是乘一艘小船,朝慕朝言伸出手,道,“慕郎可愿与我夜游西湖?”
慕朝言心中一动,一双杏眼儿快迸出火星儿来,伸手抚上玉郎,抬腿一跳,跃上小船,笑道,“愿与玉郎乘兴。”
只看扬州瘦西湖上,缥缈无烟,波光粼粼,只一艘小小乌篷,泛舟湖上,似天地间,只剩此一叶扁舟而已。
再看那扁舟之上,两人衣衫不整,纠缠作一团,不时,一两声喘(呼)息(吸),露了泄儿,叫人晓得,他们做甚下作事情。
那玉郎看着文质彬彬,那修长身子,可是该鼓得鼓,该劲道得劲道,褪了衣衫,一点儿不像个书生模样,倒像个山野汉子般力道,别说玉郎,便是这慕朝言,褪了衣衫,哪里还有个正经模样,活脱脱一妖(人)精(类),专勾人眼儿,喝人血的。
这乌篷小船本就晃晃荡荡落不到个实处,活像慕朝言的心窝子,总觉玉郎未落到实处,弄(单)得(纯)他又急又爽利,连喘带吸气儿得瞎叫唤。
叫唤得玉郎愈发燥热,忙拿舌头抵了他的嘴,哧溜一通,只让慕朝言叫唤也是叫唤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喘了气儿。
湿柴撞了烈火,自是不必提的。
待完事儿,两人这才得了空隙,抱作一团歇息,瞧了夜景,那慕朝言懒懒窝在玉郎怀中,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今日高家小少爷之事。
玉郎心头一动,不问高小少爷,只问,“瞧你挺欢喜南风馆的。”
慕朝言本想顺口回了,却灵机一动,眼珠儿一转,在玉郎怀中打个转儿,摸着人下巴,笑道,“你可是吃醋了?”
玉郎冷笑一声,“慕小公子fēng_liú倜傥,花名在外,我不过一介碌碌草民,怎敢吃这份醋的。”
慕朝言却是越听越高兴,掰了玉郎俊脸,狠狠嘴儿了一个,这才笑道,“有了你,我怎还会去那些个地方,今日若不是念孝来,我可都整整五日未出家门了,心中只惦念着你,旁的,都入不了眼了。”
玉郎斜他一眼儿,竟是一派fēng_liú模样,“闲在家中作甚?”
慕朝言低低一笑,“又不知你在何处,只得看那副画像的,想你了,便用那画像做些个事情……”
玉郎听得火起,又伸出软舌来,勾弄慕朝言耳廓,起了性子的。
又弄过一回,正喘气儿呢,又听玉郎暗讽一句,“这高家少爷又是谁?听你说话,可见那人对你不一般的,别不是什么小情人儿,倒是我叨扰了你俩私会。”
慕朝言闻此有些烦闷,那高家少爷又是他至交好友,一回二回听了心上人把自个儿给别人送做一堆,难免憋闷,再加上那小倌儿之言,隐隐觉着自个儿对玉郎情谊不同之人,此番想来,更是夹杂了点儿不足为外人道之委屈。
不禁撒起公子脾气来,“得得得,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个甚。”
玉郎一张玉面霎时冷如阎罗,撇过身子不在搭理怀中之人,那慕朝言亦是生气,只又想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五个三秋不见,用来置气,实在不好。
加之,那玉郎生气归生气,一张芙蓉面更是生动漂亮,勾得慕朝言片刻忘了自个儿委屈,色眯眯,死乞白赖又去撩拨人家,口中不断讨饶道,“我的错我的错,玉郎莫生气,你这脸儿一落下来,我这心就跟着落下来,没个实处,难受得紧,不信你摸摸,你快摸摸。”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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