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忙道,“哪里哪里。只是……只是看着一桌佳肴,却无美酒作伴,看得我心中未免难过。”
樵夫哈哈大笑,指着书生道,“酸秀才就是酸秀才,你想喝酒便直接说与我听就是,何必拐了那七八道弯子。没得让人听了难明白。”
书生此生最恨别人说他酸腐,可不知怎的,听那樵夫说来,却让人羞臊得很。
樵夫从一旁柜子上拿了一小缸子酒,“哐。”得一声垛再桌上,朝书生招呼道,“来来来,我这酒存了十八年,今天让你这书生好好品品什么叫好酒。”
书生本就打算借着酒气壮胆,此番闻到这酒香,倒是真的被吸引过来,“这酒真香。”
樵夫听了欢喜,那大碗给书生倒上一碗,推到书生跟前,大吼道,“来,陪哥哥干了这一碗子。”
书生愣是被激出几分豪气来,竟是拿起大碗与樵夫对碰一下,不顾震得发麻得虎口,也是大吼道,“干!”
两人边喝边吃,没得一会儿,便见书生双颊发红,倒在桌上,鼻间嘤咛作响,倒是生出几分男儿娇媚fēng_liú来。
樵夫也颇有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倒在桌上的书生,谁料那书生一触到樵夫温实皮肉,竟将一张fēng_liú俏脸儿贴了上去,不住在樵夫身上磨蹭,口中喃喃道,“好哥哥……”
那樵夫被瘙得浑身发痒,揽住书生细腰便丢在床上扑了上去,醉眼朦胧中,瞧那书生因着燥热,神志不清地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雪白皮肉,和胸前两点殷红。
樵夫双目赤红,再是忍他不住。
屋外妖风四起,狂风阵阵,吹得树林七歪八倒,一股黑云遮住了只见那樵夫口中竟冒出犬齿,头上窸窸窣窣,不消一会儿长出两只黑不隆冬狗耳,股间一条毛茸茸大黑尾巴从裤中撑开,直直朝天竖着。
俨然一副狗儿模样。
那三只奶狗看得兴奋,汪汪叫了起来。
书生已是醉的一塌糊涂,恍惚间见着樵夫竟生出一条恁大尾巴出来,还以为是那梦中狗妖,长成樵夫模样,一把抓住那尾巴吃吃笑了起来,“你这狗妖,今天我李清文便要收了你!”
说罢,竟狠狠扯住尾巴一拽,愣是薅下几把黑毛,逼得樵夫大吼一声,“汪!”
书生被那吼声吓得一抖,修长的大腿一弯,勾住樵夫结实的小腿,抱上樵夫壮实身躯不放,连连在樵夫耳边吐气告饶道,“好哥哥快救救我,狗妖来了,狗妖来了。”
樵夫被那书生弄得几欲发狂,终是忍他不住,一把将书生压在身下。
芙蓉帐暖自是按下不提。
只是苦了那三小奶狗,
黑白花儿,摇头摆尾,小尾巴疯狂晃动,“汪汪汪!汪汪汪!”哥哥压在那人身上作甚?可是玩游戏?我也要加入。
小黑,一爪按住黑白花儿:“汪汪汪!”他们在进行生命的大和谐,你不准去。
小白,“……汪!”……对。
不知过了多久,待书生醒来,只觉浑身酸疼,如千斤巨石碾压,后背紧贴一壮实胸膛,温热皮肉,好不舒服。
他呻/吟两声,只觉股间传来钻心之疼。
正皱眉唉唉叫痛之时,却听身边传来一低哑沙嗓,道,“你可醒了?”
书生猛然一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章 狗妖
上回说到,书生昏昏沉沉间与那樵夫,芙蓉帐暖,一夜春宵,竟是做了一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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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状况,这般个情形,他还有什么不懂得,只觉羞愤欲死,眼看就要下床,往那墙柱子上撞去。
谁知腿脚发软,竟是还未落地便滚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
樵夫连忙下床去抱,书生不依,樵夫没法子,只能眯眼恐吓道,“你若再是乱动,我便抱你下山,让别个都知道你与我之事,看你怎么做人!”
书生一生最重面子,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樵夫的声音又委实可怕,只能委委屈屈得让他抱了起来,红了一双兔儿眼,不知是被樵夫所言吓得还是因着被樵夫吓着而委屈的。
一落床,书生便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人的。
樵夫没法子,那书生滋味又委实美味,让他昨晚忍不住吃了又吃,这会子怕是惹疼了他,不愿意说话了。
他背朝樵夫,殊不知自个浑圆可爱的肉臀却对着那野兽,让那野兽好一阵憋气,血红了眼珠子,只恨不得扑上来,再来一次。
樵夫忍了几忍,丢下一句,“我出去猎些肉来,桌子上有粥,你好好休息。”
便急匆匆地开了门出去。
丢下书生又气恼地转过身子,瞧见他着急忙慌出门的背影,又是好一阵气恼。
竟是连温言软语也不懂得,真真个儿榆木脑袋!
樵夫这一走,却让三只小奶狗钻了空子,几步跳上了床榻,紧紧挨着书生摇头摆尾。
书生本以为身上黏腻不堪,却不想自个儿往里摸了摸,竟是干净清爽,再加上奶狗黏人可爱,对樵夫的气也降下来些许。
只揽着小狗逗弄着玩儿。
暗自回忆了昨晚情形,却怎的也想不起来。
没得一会儿,他便觉着后颈瘙痒,抓弄了几下,竟从后颈处抓出几把黑毛来。
书生只以为是奶狗身上掉下的狗毛,也不曾在意,随意往地下一丢,却是没见那狗毛竟触地那刹那,便凭空消失了。
他休息了一会儿,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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