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po算什么东西?毫无立场的狗屁组织,捐毒首都被毁、政权覆灭,数百年国业毁于一旦,再无威慑力,他们自然向着你们说话!”
“除非动用核武,不然即便是我国,也不可能在一夕之间毁掉一国之都。惨案之后国际法庭已经对这件事做过深入调查,各项证据都显示这是一个意外,涉及此事的我国军队也同是受害者,相关影像资料与生物样本都有迹可循。何况捐毒惨案并非首例,百年前也有类似恶性事件出现,当年的资料也保存完——”
“当年?当年的琴川大疫不就是你们自己人做出来的?怎么,祸害到别国头上,你们就不认了?”
“如果你查阅过琴川大疫的资料,就该知道仅凭欧阳少恭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扩散那么大范围的烈性病菌。”
“那么依你高见,真正的幕后黑手又会是谁?”
“……还在调查。”
“调查了一百年还没调查出来,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找不到背黑锅的人!”安尼瓦尔压抑着怒意低声说完,松开了夏夷则,“这些陈年旧账我不想跟你算。少淑宫,自求多福吧,希望在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眼里,你能比乐绍成贵点。”
夏夷则正要说话,上次在酒店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房内,恭声朝安尼瓦尔说道:“狼王,李铮来电,要求见人质。”
“……二哥?”
安尼瓦尔深深地看了夏夷则一眼,转头朝黑衣人道:“带他过去。”
“三弟!”视频另一端的李铮一脸关切,“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李铮大松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我一得到消息就立刻动用私人关系联系上了狼王,请他关照你,现在看来我还算及时。”
夏夷则身后的黑衣人闻言短促地冷笑了一声。
“调研小组行踪只向bpi直接领导汇报,二哥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夏夷则嘴上叫得亲昵,面上却毫无表情。
“三弟难道在为江陵的事生气?我知道那事瞒不过你,可你一定要相信二哥,那是个误会!”李铮见夏夷则表情,隐约猜测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背后的谋划,于是赶紧和盘托出,假作不知情,“灵虚事后被其他人收买,所作所为完全与我交代的背道而驰!我当时完全是为了——”
“我怎么会不相信二哥,”夏夷则一笑,缓和了语调,“听二哥的意思,似乎对幕后指使灵虚的人有了头绪?”
“这……”李铮却欲言又止起来。
“二哥既然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阿焱,倒也不是不方便……只是……”李铮生怕自己的装腔作势耽搁了夏夷则追问,连忙说,“你听了之后,把话烂在肚子里就好。”
“二哥放心。”
“你小时候最得父亲宠爱,长大之后……虽然因为血统的事与父亲起了龃龉,但父亲心里毕竟还是向着你。尤其最近,我听说三弟福星照命、易骨大成,想来父亲一定很开心。可是吧……”李铮装模作样地停顿了一下,“三弟,你挡了别人的路啊。”
“哦?”
“可能……父亲对你多关注些,就有人未免……你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嘛。”
“无意多占了父亲的精力,确实是我对不住二哥。”
“三弟是聪明人,何必跟我这么见外?我的意思,想必你已经明白了。”
“二哥高看我了,还请提点。”
“咳咳,”李铮压低声音道,“虽说自李家掌权以来,一贯声明立贤为储,但传统向来是立嫡立长。处在这个位子上的人,心思未免重一些,所以……”
“二哥不用多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证明我一片苦心没白费。”李铮笑道,“狼王已和我达成协议,用乐绍成来换你。只是捐毒地区形势复杂,可能还要委屈三弟几天。”
原先关押夏乐二人的房间中,安尼瓦尔正通过监控屏监视夏夷则与李铮的会面情况,角落里的乐无异却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闹腾什么?!”安尼瓦尔不耐道,“没听见他说要拿乐绍成来换你们吗?着什么急!”
乐无异听了这话愈发激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偏头用力在肩膀上一蹭,扯出塞在嘴里的破布,脸颊被捆缚着手臂的麻绳蹭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你要对我爸做什么?!”
“你爸?”安尼瓦尔眼色一冷,“你是乐绍成的儿子?”
“是又怎样?我爸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针对他?!”
“无冤无仇?”安尼瓦尔冷笑,“当年两国交战,我父亲身为捐毒上将,与你们军队决战边境,几度打退你们的攻势,可谁知道后来乐绍成横插一脚,用奸计害死我父亲,直入腹地屠我战士,更一手毁灭了捐毒国都,连无辜的城内平民都不放过!”
“……”
“现在你该知道,”安尼瓦尔咬牙道,“国仇家恨,我与乐绍成不共戴天!”
“我……从来没听说过……”
“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他难道还有脸跟自己儿子说?”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爸知道了你的事,一定也会心下不安的。”乐无异诚恳地说道,“我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于心不安?就凭你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想抵消乐绍成的罪过?你这算盘打得可真是精呐!”
“当年我爸是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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