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昙小心翼翼地喘息两声,这才将身子放软下来。
许婉嫣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乖~~”
说完,凑唇上去,在刘玉昙的耳垂之上落下一吻。
刘玉昙浑身一凛,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便在那口唇翕张的间隙,许婉嫣就已轻轻地捉住了她的唇。而后,便将玲珑俏舌送了进去,使舌尖去轻轻勾挑她那只不知所措的小舌头。
稍时,刘玉昙这才渐渐地开了窍。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将双臂勾住许婉嫣的后颈,喘息散乱地与她家好姐姐唇舌纠缠起来。
☆、05
纠缠片刻,刘玉昙便因着稍有窒息而变得双颊红透、呼吸急促。
稍时,终于抵挡不住,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许婉嫣给放开了。而后,脱力般地埋首在许婉嫣的颈窝,将双臂不施力道地圈住她的腰身。
良久,才将散乱的喘息平复了下来。
然而她却没有抬头,只将额头轻轻地抵着许婉嫣的颈窝,语带颤抖地痴声说道:“婉姐姐……若不然……你……便将我的完璧身子取了去罢……若然是你想要,我自然是……愿意给你的……婉姐姐,你放心,我不怕痛的……”
许婉嫣心头一热,微微倾身,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贴着她的面颊轻轻地磨蹭着,柔声说道:“那可不成。我若将你的完璧身子破了,待你新婚当夜,不是就见不着落红了么?到时候、岂不就麻烦大了么?……你呀!~~尽在这里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胡闹!~~”
刘玉昙轻轻地摇了摇头,俏红着一张脸,闷声说道:“我没有……婉姐姐……我没有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我是……我是真心实意地想把身子交到你手上的……”
许婉嫣似有无奈般地哧地一笑,虽有柔婉,却是语声坚定地将之否决:“不行。何况、你如今年纪尚小,连癸水都未曾来过,依然未出童稚之期,如此、我怎忍心将你那般对待呢?
我才不愿意学他们男儿家似的呢,见了玲珑娇俏的可人儿就头脑发昏、直扑直上的。还有啊……这……实不相瞒,我其实……我其实如今连男女之间的闺房之事是何形状都尚且不知,更遑论这女女之事了……万一再将你给折腾坏了、那可不就麻烦大了么?——我可舍不得将你给害了~~”
“哼!你骗人!……”
刘玉昙在许婉嫣的脖颈上小施力道地咬了一口,哼声说道,“我才不信呢!——你若不知道,那你……那你方才怎地……怎地这般如狼似虎的?!……
——喏!你看!你方才都将我的嘴给啃肿了!……哼!你想必是不知何时、避人耳目地偷看过了些子甚么乱七八糟的绘色艳情图卷呢!”
说着,刘玉昙指尖颤抖地撑着许婉嫣的双臂,顶着一张关公似的大红脸,目光闪动、强作镇定地与她对视。
许婉嫣腾地一下俏脸通红,直在那里垂眸敛目地讷然说道:“我……我没有!……”
刘玉昙将眉毛拧成了两只麻花,哼声说道:“呸!不信!……你没有你还这么大本事?!……”
许婉嫣小心翼翼地吞了一下口水,勉强使自己的心绪和语声平静下来,这方才缓声说道:“我……我便只是早先儿撞见了翠儿姐姐与大牛哥哥幽会时的形状……这才有样儿学样儿罢了……如今又没有教引姑姑前来指导于我,我的确……不晓得应该如何呢……”
闻言,刘玉昙不禁微垂下了眸,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紧咬着后槽牙,黯然说道:“看来……这天意、便是要让你我的完璧之身交到他储君殿下的手上呢……哼!……真不甘心……”
许婉嫣柔柔一笑,向刘玉昙的下颌轻轻地抹了一把,宽慰道:“好玉儿,我方才不是曾与你说过了么?我如今已是想通了,若使得两厢倾心,那么、便与这副皮囊无关了。
——这真说不好听的呀,便算是你瞎了、瘸了,或是身上落下了触目惊心、丑陋非常的伤疤,我也是一样会对你矢志不渝的。只因使我倾心的是你的这颗玲珑玉心、和你品良纯善的为人,而不是你外在的这副皮囊。
如此、我岂是会效男儿家那般地看重于女儿家的贞操么?他们与女儿家成亲,到底不过是为了收纳一个帮他们生衍孩儿、接续香火的工具,是以便只听媒人胡乱掰扯几句,连看都不看地就将人娶过门去。
而你,可是与我朝夕相处、情投意合了三年有余的好姊妹啊……这莫说是完璧的身子没有了,便算是有朝一日,你貌老色衰、头发花白,牙齿也全掉光了,我也还是一样会对你初心不改的啊……便算是你我不在芙蓉帐里行那些子颠鸾倒凤之事,却可还妨碍着你我赌书泼茶、心有灵犀了么?”
“确是……不妨的呢……”
刘玉昙垂眸敛目,细思片刻,方才心中释然,后又抬眼过去将许婉嫣柔柔地望着,呢喃说道,“可是……婉姐姐,人的初心、真的不会因为年与时驰而意与日去么?……婉姐姐……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储君殿下对你太好了,结果到头来、你便不要我了呢……”
许婉嫣温柔地对她笑了笑,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微微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别人改不改初心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却是一定不会的。——你可莫要忘了,我们早先儿可是拉过勾、发过愿的呢。~~”
刘玉昙扑哧一笑,想了想,又眉眼盈盈地将许婉嫣望着,打趣说道:“可是、我们当年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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