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然愤怒的看这云柔,真后悔昨天没有当场弄死这个贱女人,他给她脸面,却让她反过来倒打一耙。
贺家一半的家产,或者不休她,云柔还真是好算计,要么得钱,要么得人,怎样她都不吃亏。
“君然,你好好想想!”贺老爷提醒道,虽然现在他把生意都交给了贺君然,但是若是把家产拿一半给了云柔,如今贺家在做的几个生意就没有后续的成本了,而违约了,还要花银子补偿给客人。
云柔这哪里是让贺家出点儿血啊,分明是要了贺家的命。
壑君然也想忍,但是一想到云柔这个恶心的女人占着他妻子的名分,他就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好,这次是我失策,不该一时心软,你要钱,我给你钱,我贺君然绝对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当我的妻子。”
尽管云柔得到了很多钱,可是心里那一点点希望的火焰还是熄灭了下去,他宁愿赔上整个贺家也要跟自己一刀两断,贺君然,你真有种。
“好,我不配当你的妻子,谁配当你的妻子,云柔吗?她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机关算尽,喜新厌旧,攀附权贵,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爱你!”云柔站在贺君然的面前,当着这么多人毫无顾忌的诋毁者云初。
云初跟钟夜辰看了半天的戏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云柔跟贺君然的身上,所以没人瞧见,院墙处坐着两个人。
云初和钟夜辰。
本来她还差一天出月子,可是听说有好戏看,实在忍不住了,便软磨硬泡的让钟夜辰带她出来了,当然,提前出月子,也就要提前让男人行使他的权利,所以那个约定,也跟着提前了一天,另外,还答应了一些羞羞的事儿。
总之为了看这场好戏,云初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
“冒昧的问一句,你说的那个云初是我吗?”云初忍不住插嘴,清甜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小女人的娇媚还有一些慵懒,墙头上的太阳晒着她的脸蛋,红红的,再加上钟夜辰不敢让她直接坐在墙上,怕她凉着,直接把人搂在了怀里。
云初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过很快注意力就被她身后的男人夺去,云初倒是没有什么不满,谁叫她家男人长得好看呢。
“钟……钟夜辰,他怎么在这,他不是死了吗?”佟月兰忍不住叹道,不过大白天的若说见鬼也不可能,何况还有影子呢。
云初已经被钟夜辰抱着从墙头飞了下来,直接落在了他们跟前,她对着佟月兰翻了个白眼,“你才死了呢,会不会说话,难怪你女儿说话那么难听,原来都随了你,早上是没漱口吗?”
有了钟夜辰的云初,原本的嚣张和桀骜就都回来了,反正钟夜辰说了,她的烂摊子他来收拾,那她就有杀人放火的资本了,何况对着讨厌的一家,她用这样的语气,也很正常。
“云初,你怎么在这儿?”云柔不悦的道。
“没人告诉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背着人说坏话,也会被人听到的吗?”云初的巴掌和她的话音同时落下,打的云柔一愣,只是当着钟叶辰她想要还手,简直是做梦。
钟夜辰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小女人受尽了委屈和欺负,现在自己回来给她撑腰了,她可以肆意的亮起她的小爪子,想挠谁就挠谁。
“瞪什么瞪,你刚刚说了我那么多的坏话,不该打吗?打你都是清的,云柔,对于你的不要脸,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儿,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贺君然宁愿赔上整个贺家也要休了你,做人就没点自觉吗?但凡你有点儿可取之处,他会这么决绝?”云初冷笑了一声,只是这些话比刚刚那一巴掌还让云柔难堪。
因为她说得就是事实,贺君然宁愿不要贺家了,也不想跟她有关系,为*不是太失败了吗?
来不及深究钟夜辰为什么突然出现,云柔不可能因为云初的出现而改变什么,反正死无对证,她来也没有用,“我做人的确失败,不能够都成亲了还让别的男人念念不忘,钟夜辰,你离开晋城这么久,都不去查查你的好妻子做了些什么?她身边又有多少男人围着吗?”
钟夜辰向来不喜欢女人家的唇枪舌剑,觉得没意思,但是为了陪着自家憋疯了的小女人,他也不在乎参合进来,实际上,他造就掺合近来了,“是又怎么样?只能说我钟夜辰的女人有魅力,喜欢她的男人多,但那又怎么样呢,最后,她还不是我儿子的娘吗?我不在,她一个人支撑着侯府,”钟夜辰说的是侯府,不过大家已经听习惯了,就以为他说习惯了呢,也没人去纠正,毕竟不是官场之人,不懂得官职爵位是不能乱说的。
钟夜辰看了云初一眼,眼中浸满了浓浓的爱意,自二人出现在大家眼前就是十指紧扣的,这会儿也没有分开,“身边那么多男人想要她改嫁,可她还不是照样等我回来,不像有些让人倒胃口的女人,用不光彩的手段逼男人娶自己,又耐不住寂寞去找戏子,被捉奸了还不承认,这样的女人,的确该休。”
钟夜辰的话是说给云柔听的,也是说给曾经动过让云初改嫁念头的贺君然听的,他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云初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在与不在,是生还是死,云初都是他的,不会改变。
“钟夜辰,如今你一个逃犯,侯府也没了,你有什么可嚣张的,何况证据呢?难道白的还能让你说成黑的不成?”云柔见不得云初跟钟夜辰那恩爱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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