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洗澡不关门?”卓航应道。
“谁知道你突然醒了。”
“你他妈是故意给我看的吧?”
“那你现在要看么?”贺延道。
卓航看着贺延那双腿,脑海里有些画面就这么涌现出来了, 他貌似趴在贺延的双腿上,说了一些什么话?
“帮帮我。”贺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但对于卓航来说这话有点耳熟:“什么?”
“你让我帮你。”贺延也不介意,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洒底下洗头。
“你把话说清楚!”卓航冲到贺延面前, 下意识地想揪起贺延的衣领,抓到的只是湿漉漉的肌肤。
贺延握住卓航的手腕将人摁在墙上,双眼直视卓航:“想知道是吧?”
“废个鸡`巴话!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卓航迎上贺延的目光。
四目相对, 贺延瞳孔微敛, 而卓航眼神犀利。
贺延道:“你让我帮你撸。”
卓航手指微微一动, 脑袋登时一片空白,最后才暴躁地大骂一声“操”!
过了会儿, 卓航的喉结滚动, 说:“后来呢?”
贺延凑到卓航的耳边低语:“你猜。”
那微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根处, 卓航闭上眼:“去你妈了个逼的!”
脚下一踹,贺延被不偏不倚被踹开, 背部撞在墙上,腹部的疼痛令贺延大为恼怒:“卓航!大晚上你发什么神经!”
“是你发神经才对!傻逼!不说算了难道老子还求你?!”
卓航骂了句气冲冲地走去就要打开门,谁知道脚下一滑, 想抓着旁边的东西,双手抓到只是冰冷的瓷砖墙面,妈的,眼瞧着后脑勺就要着地!
贺延眼疾手快,一手托住卓航的背,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这才避免一场见血的事故发生。
“你别激动!有话咱好好说!”贺延把人给扶起来。
卓航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贺延,再看看地面,按照刚才的位置,要是真摔了后脑勺肯定是磕在地上干湿分离区的隔断,而且他还听到明显的骨头撞在地上的声音,低头一看,贺延的右手垂在身侧。
“你怎么?”卓航皱眉,“是不是磕到了?给我看看?”
贺延把卓航往门外推,却没用那一只手:“出去,滚出去,别耽误我洗澡。”
虽说贺延已经没了刚才的怒气,可也不想和卓航说什么。
卓航被推到门外边,烦躁地抓着头发,靠,真是脑抽了,竟然真的问贺延那天晚上的事!
想起方才贺延的右手都没动,想必肯定是疼得厉害了,他明儿还得拍戏,总不能带着明显的伤吧?
想到这儿,卓航回忆起小陈说的,因为拍武打戏,难免会伤到这伤到那的,贺延的行李里总会塞有一两瓶散瘀消肿的药,没想到来香港拍戏还没用上,却在这种情况下用到了。
看了一眼还在紧闭的浴室推拉门,卓航还是决定翻开贺延的行李箱,还好贺延并没有完全锁上,在夹层里摸到一瓶散瘀的药水,然后卓航还仔细地看了说明书。
贺延擦着头发出来了,也没说话,径直走到窗边,擦了几下把毛巾丢在椅子上,上床看剧本。
默默地把药水拿在在手上,卓航看到自己的行李箱也放在一旁,随手拿了换洗的衣服也进到浴室里,一边洗澡还一边想着等会儿怎么开口跟贺延说话。
卓航是最怕别人跟他冷战的,他喜欢速战速决,要么打一架或者吵一架都成,就是不能忍受别人对他视而不见,那比刀子凌迟他还难受。
其实回头想想,他和贺延也挺久没打架了吧,嘴上吵两句时不时会来个一两次,但也不至于到动手的程度,而且自从他为了贺延受伤之后,贺延对他的态度也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哦不,是好太多,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连小陈都看出来,只是卓航不愿承认。
或许贺延真是因为他两次帮他,才会这般吧,卓航想着也许能跟贺延成为朋友,甚至哥们儿?
卓航猛地摇了摇头,打了个冷颤:“别,跟贺延成为朋友,卓航你傻不傻?”
正巧贺延从床上去倒水喝,经过浴室的时候听到卓航在自言自语,这话贺延一开始并没有听出来,只是听到了几个字,偏偏这几个字以贺延的智商就能推断出一段话,所以贺延知道卓航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不能和贺延成为朋友”。
贺延神色一暗,而后又恢复以往的冷厉,端着水杯走到床上,拿起剧本继续看。
浴室里的卓航又嘀咕:“不是,其实贺延这人吧,怎么说,人也不差,就是脾气差了点儿……”
哎,不想了不想了,卓航站在花洒下猛地搓脸,想把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搓去,奈何那些画面太根深蒂固,压根就没用,卓航把自个儿洗得干干净净,这才把药水拿在手里,拉开浴室的门,脚步犹犹豫豫地去倒水喝,发现原本放在桌面上贺延的杯子已经不在,然后视线偷偷往躺在床上的贺延那边瞄,床头柜上的杯子不正是贺延的么?
那意思就是在他洗澡的时候,贺延来拿过,并且路线会经过浴室……
卓航心里咯噔一下:贺延不会听到他说的话了吧?操啊!!!
不自在地喝着水,双眼虽然说看向外面的夜景,但余光确实一直观察贺延的动作,甚至在翻剧本都一清二楚,估摸着是在默读明天拍戏的台词,而右手,却从没有动过,只有左手在翻页。
暗地里叹了口气,卓航往床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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