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紧身衣男一把抓住防卫队的非裔医生,大声问:“是不是你在我们蹲守在农场的时候趁机……”
“别开玩笑了,一个医生能把一个大男人弄成这样?”被绑住却没有丝毫畏惧的周阿七笑着说。
“闭嘴!”穿着紧身衣的男人阿强从后边踹了他一脚,这个男人个头比周阿七矮了一大截,这一踹看起来反而有点滑稽,就像是个小孩踹石像,一点威力也没有。
“切,小人得势。”没什么墨水的周阿七难得说了一个成语,不过却惹利舟哈哈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先吃饭吧。”珍珠招呼这些回来的成员,打断了他们和防卫队成员的嘴仗。
几个人看起来都比较老实听话,放下防卫队员就围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了。
“怎么,都是大活人,就不给施舍一点吃的吗?”周阿七闻着肉香,也有点馋了,忍不住开口问。
“你要吃的话,就跪下磕头叫我爷爷!”阿强转过头面对周阿七,特意把头微扬,用鼻孔对着周阿七说。
“哎哟,您也不怕折寿?”阿七故意怪里怪气地回呛这个被叫做阿强的小个子男人。
“你!”阿强端着碗走过来就要踹阿七。
利舟看到了他碗里的肉块,皱了皱眉头,侧身对医生沙加尔说了句话,沙加尔于是也抬头去看,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干嘛?我的饭那么好看?”阿强发现利舟和沙加尔盯着他的饭碗看,于是问了一声。
“不,你碗里的肉……”利舟欲言又止。
“你们还吃人吗?”倒是沙加尔无所畏惧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啥?”阿强愣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笑着说:“怎么可能!这么残忍的事情,也就是头领嘴上会说说而已。”他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块肉。
“可我看你们大厨的案板上还放着一根大腿骨呢,我可不知道这附近除了人还有别的动物会长成这样。”阿七故意说。
阿强愣了一下,回头看案板。
那几个小组成员其实都有点吃不下,毕竟头领的头颅就摆在架子上,半睁着眼睛面对他们,而他们一进来,满屋子血腥味,还找不到头领的尸体,这会儿心里都打怵,哪里吃得下东西……
也就阿强这个十六岁小孩心宽了。
“我们的确把头领的肉煮了,怎么样,阿强,好吃吗?”珍珠微笑着问,这句话无异于给快冻死的人从头浇下一桶冰水。
阿强闻言,当场丢下碗吐了出来。
“唉,真浪费。”仲村叹了口气说。
“可是头领战斗力那么强……这到底是谁干的?”几个成员在确定头领被杀之后,似乎松了口气,又因为凶手不明而提起了心眼。
“是我干的。”珍珠说着,端起自己的碗,丝毫不介意碗里装了什么,夹起一块肉就送进嘴里。
成员们只觉得一阵恶寒,纷纷将碗筷推开。
“你们连一个女的都不如吗?”覃郊林开口刺激他们。
“饿……”杰斯靠在墙上,本能地说。不过他这样看起来似乎只是配合覃郊林演戏。
“再饿也不能吃人!”阿强狠狠地对杰斯说。他还是有点种族歧视,认为白人就是强盗。
“你还真是善良。”阿七翻了个白眼,接着说:“估计被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你们怎么没有一个为他喊冤的。”
几个成员没法辩驳,他们之中也有曾觉得头领实在太过分的,却都没胃口吃所谓头领的肉,只能坐在桌子旁边发呆。
“唉,我说你们,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到底想干嘛?”周阿七打破了这些人的沉默。
“如果是头领还活着的话,这会儿一定会把你们吊起来打,折磨一番。”珍珠若无其事地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边回答。
“还真是变态,感谢你为民除害。”利舟客气地笑笑。珍珠也回了一声不客气。
“我能问问你们为什么选择待在地面吗?”覃郊林试图和他们交流。
“只是觉得去了地下就没有自由。”一个成员摸摸鼻子,实话实说。
“对,我们会强制征兵,也会强迫健康人参与地下基础建设。因为人类数量减少,我们可能还会要求女人多生孩子。”仲村回答。
“但是这一切在我们眼里都是正常的。我们必须采取办法自救。”利舟接着说。
“你们真是被国家高层洗脑了。”另一个成员笑他们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
“不,只是我们选择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我倒是希望你们,不要拿渴望自由来当无组织无纪律的借口。”覃郊林这句话不知道戳到多少人的痛处。
“才不!我们也是团结一心的!”阿强争辩道:“才不是什么无组织无纪律!”
“嘿,真团结的话,你们的头领还会剩下个头在那里吗?”阿七取笑道。
“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应该先选出一个新的头领。”五伯冒出来说了一句话,结束了这两拨人的无意义争吵,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书。
“唉,那是草药学吗?能给我看看吗?”沙加尔注意到五伯手上的书籍,一脸期盼地问。
五伯见他有兴趣,站起来,把书拿给他,不过因为沙加尔被绑着不能随便移动也不可能接过那本书,于是两人干脆坐在一起看。
“我看你们小组里唯一的女人就很合适当头领。”覃郊林说。
“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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