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煦从后边抱着白忱,亲吻着他。这些行为只让白忱觉得恶心。
“不要……停手吧……我们、我们不都是男人吗?你也是爱女人的不是吗?”白忱颤抖着,惊慌地说。
“男女,都可以……”赵嘉煦说着,拿起手边的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双手摩擦出细小的泡沫,轻车熟路开始了前戏。
被抱住的白忱无力反抗,他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住手,求了赵嘉煦多少次停下来,可惜,他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直到他感觉下身处一阵撕裂疼痛,他都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他不是不想咬人,而是下颌被赵嘉煦抓住,高高抬起头,连眼泪也很难流出来。
这种无力反抗让他绝望,直到赵嘉煦把他翻过来,正面看他的脸,他才想起举起拳头,可是还没砸下去,就被赵嘉煦抓住了手腕,并且脸上也狠狠挨了一拳头。
“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你毫无用处!真的,毫无用处!”赵嘉煦因为白忱的反抗而觉得烦躁,不由得说了句重话。
白忱很容易把别人无心或者无意的话当真,由于他心里深埋的自卑,让他本来就不断在否定自己的价值,现在被人亲口说出他的无能,顿时再也无法自控,双眼视线越发模糊起来。
他想转移注意不去感受那些东西,但是他被死死抓住了双手手腕,他不能咬住自己的手掌以此避免自己发出呻吟。
“啧啧,有感觉了。白忱,我知道,恐同多深柜,你心里在想什么?很想要吧?想要男人,不是么……”赵嘉煦低下头,在白忱耳边说。
白忱痛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脸。
是他的养父……
白忱小时候父母就失踪了,留下他一个人,村里一个男人收养了他,男人本来是白忱父母的朋友,两家人也都相熟,他对白忱更是异常的好。
一开始白忱很幸福,在养父身边安稳地度过了三年,直到他上了初中。养父跟着别人做工,结果老板跑路,他自己欠了债,一边拖着手下的工人还钱,一边被人指责当初为什么要跟着那个一看就不对劲的男人做工。最后他养父受不了了,还债后一蹶不振,喝酒度日,醉了就摔东西,甚至看到白忱时都会发脾气。
白忱试图安慰自己的养父,却被醉酒的养父侵犯了。他感恩养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也恨他,恨他在喝醉酒的时候就胡闹,给白忱买裙子,绑着他,侵犯他,一遍遍地羞辱他,说他是个女娃娃,干起来不是一般的爽。
白忱想过自杀,却被养父阻止了,也被威胁了,说他再寻死,就会让他生不如死,然后把他关起来,日夜侵犯。
不过养父还是有清醒的时候,不喝酒就让白忱去上学,尽管白忱带着一身伤,但是他不得不去。他努力考试,上了省里数一数二的本科艺术院校,努力想要摆脱养父,却始终看不下去养父颓废的样子,一次次又回到养父身边。照顾无依无靠的颓废养父,同时也不得不接受醉酒养父的侵犯。
直到丧尸潮爆发。他不顾邻居的劝阻,执意背着醉酒的养父逃了出来,所幸两人没多久就被防卫队发现,并带到了地下基地。
醒来的养父了解到这个崩坏的世界,知道人类随时可能会死之后,听到是白忱救了他,他决定洗心革面,主动去地下参与建设工作。而白忱提出想要参军,养父也同意了,两人面对面沉默了十多分钟,白忱才离开安居所,到预备队报到。
白忱几乎以为,他会一辈子和养父维持那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却没想到,刚从虎口脱险,又掉进狼窝。
折磨也许很快就结束了,赵嘉煦站起来,晃悠着朝外边走去,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穿,而白忱闭着双眼,仿佛死了一般,维持着半躺在地上的姿势,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可能是被赵嘉煦打的,也可能是他自己咬破了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忱才醒过来,睁开已经没有了神采的眼睛,看着头顶上的花洒,撑着身子,慢慢站了起来。他觉得身后黏糊糊的,想开水洗澡,却发现水已经被停供了。
他不想这样脏兮兮地回去,所以他穿上原来的衣服,带着要换上的干净衣服,慢慢往安居所走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安居所,也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哪里,只凭着感觉走。
当他敲开单人间的门,看到养父数日忙碌后有些憔悴还来不及打理的脸,他的眼泪一下子全部涌出来。
“忱儿,怎么了?”
白忱没有回应养父的关心,径直走向里边的厕所,然后关上门,打开水龙头。
养父见白忱很久都没出来,于是打开门,发现白忱站在花洒下,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动。养父心急了,快步走过去,关了水,用浴巾裹住发呆的白忱,把他带回房间里,小心地让他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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