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何时狼狈为奸了?”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竟会被眼前这两人调笑。
以为他不敢么,这可小看他了。
觞引的视线不回避虞舒曜,嘴角亦浮起笑容:“既然这样,就遂了你俩的愿。”
“好,这可是你觞引说的!那就请你俩进去吧!”今雨看事儿的不嫌事儿大,推着两人进了屋后忙退出来把门关上,心里还不禁夸赞自己,真是为他俩制造了好机会啊。
待今雨出去后,房里只剩下虞舒曜和觞引。
刚刚那么一闹,如今已经黄昏过渡到了黑夜。红烛已被狐狸点燃,窗子却未关上,一阵风吹进屋子,那烛火便摇曳起来,屋内也充满了影影绰绰地摇曳着的昏黄的烛光。昨晚的火盆还在燃着,时不时发出啪啦的声响。
好不尴尬。
好不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连载以来,点击量虽然不高,但今日过百依旧值得庆祝,故献上二更。
之前情绪低落的时候下了决心,这篇文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看下去,我也会更下去,绝不食言。
☆、撩拨
觞引企图在虞舒曜的脸上找出一丝后悔的神色,却发现虞舒曜一幅坦荡荡的样子,反倒显得自己过于在意,只好咳嗽两声缓解气氛。
虞舒曜看着觞引一幅局促不安的样子,眼里瞬间起了笑意,连语气里也不自知地带了些调侃:“这可是你应下的,现在可要反悔?”
舒曜这话倒是激起了觞引那犟劲儿,自然不肯让虞舒曜占了上风。他定了定神,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走向虞舒曜。
谁知那虞舒曜也不甘示弱,同样气定神闲地走向觞引。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觞引的心如同擂鼓,竟不知下一步该做些什么。直到两人穿着的衣服快要触在一起时,虞舒曜突然走过觞引,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觞引不知虞舒曜要走到何处,心急之下立刻转身看着虞舒曜的背影,脱出而出:“你去哪?”
虞舒曜的背影顿了一下,却没有停留,只是继续走着。
他走到窗子前,将窗子关紧。
原来是去关窗。
自己竟被他摆了一道。觞引又恼又羞,只好低下头来,不去看虞舒曜。
虞舒曜看到觞引那副样子,心里自然觉得有趣,似乎那痛感也轻了几分,只想着继续逗他:“既然你决定让你我一起洗,那窗子是必然要关的,可不能让屋子里再灌进冷风。”
虞舒曜这么一说,觞引更觉得羞愧难当,却也不知如何应付这样的虞舒曜。他现在发现以前那个疏离傲然的虞舒曜似乎更好些,如今这个虞舒曜与之前相比倒是说些话了,可说的都是些堵自己的话,还不如那个淡然清冷的虞舒曜了。
觞引独自腹诽着,等抬头时却看到虞舒曜正要打开房门,情不自禁又说了句:“你又要去哪?”
这句话一出口,觞引算是后悔到家了,暗自教训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又不敢抬头看虞舒曜的反应。若是遇上以前那个清冷的虞舒曜,觞引只好孤注一掷步步紧逼。可偏偏眼前这个虞舒曜透着些原本没有的人气来,觞引倒不敢大步流星地靠近他了。
虞舒曜转过身来,存心再戏弄觞引一把。他走向觞引,眼里嘴角皆是醉人的笑意。可觞引仍是低着头,虞舒曜就索性靠近觞引的左耳,全然不管自己的鼻息已扑在觞引的左耳上,轻声说道:“怕我走?”
见觞引语塞的样子,虞舒曜玩意更盛:“不知是谁说的‘你若有生理需求,我可以满足你,你不必找别的女人’,当时不知羞愧,现在倒知道了?”
觞引被虞舒曜这话堵得语塞,实在不知该回些什么,只知当时自己说的确是实话,若舒曜真需要一个人排解yù_wàng的话,自己是极其愿意的。
虞舒曜见觞引还不抬起头来,想来是还在羞愧,也不勉强他,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现在便告诉你,我要去做什么。”
于是一个转身,虞舒曜去把房门打开,果不其然今雨正在门前偷听。
“若你想听,不如到房里听?”
今雨自然听出了虞舒曜话里的意思,也不好自讨没趣,只是临走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我还真猜不着你俩谁推倒谁呢”,说完后便赶紧跑路了。
虞舒曜也不回今雨的话,把门再次关上。
屋里又只剩下他俩人。
觞引立即明白方才又被虞舒曜玩弄了一番,却有气无处发作,只得怪自己中了虞舒曜的魔障。
虞舒曜仍不罢休,继续逗他:“还要同我一起洗?”既然虞舒曜已经知道逗弄觞引的趣味,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觞引。
觞引被虞舒曜逼得紧了,那一股犟劲儿也上来了,自然不肯低头示弱。
“那是自然!”觞引说完,竟自顾自地开始解开衣带。
虞舒曜稍稍惊讶,倒没想到觞引竟当真了,可瞬间注意到觞引的手指微颤。
原来只是只纸老虎罢了。
此时外衫已经脱下,觞引却迟迟不褪下中衣,踌躇之际只好看向虞舒曜,却不想正对上虞舒曜那双异常幽深的眸子。
虞舒曜毫不避讳,还继续用眸子在觞引身上上下看着:中衣还是湿的,紧紧地贴在觞引的身上,微微勾勒出了觞引双肩的轮廓。衣襟微敞,让人窥得如白玉美瓷般的颈脖。几缕如觞水般潺潺流下的墨黑长发黏在耳后。
这倒让虞舒曜想起了觞引被梦擒住的那晚。
微微回神,虞舒曜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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