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权的武馆就开在唐人街附近的一家快餐店旁,地理位置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算不
郭大路等人走到武馆门前时,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师父,师兄,你们来啦!”
这名中年男子肤色微黑,眼窝微陷,个头不是很高,瘦瘦小小,典型南方人。
他此时鼻青脸肿,嘴唇外翻,看起来凄惨无比。
郭大路精通百家拳法,只看此人受的伤,就知道他们是被鸟形拳所伤。
所谓鸟形拳,指的就是仿照飞禽而创出的拳法,这种拳法一般都是用指头做出鸟喙装伤人,主要伤人部位一般都集中在头部五官这些敏感部位,或者下阴左右肋骨处,出手刁钻,身法轻灵。
王小州低声问道:“曾祥,来踢馆的是什么人?”
曾祥道:“师兄,他们说是飞鹤门的门人,看不惯老师教外国人功夫,这才上门踢馆。”
王小州一愣,“教一点外门功夫还成了罪过了?飞鹤门这么横?”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入了武馆内。
这武馆从外面看很小,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竟然极为宽敞,少说也有两百多平米,室内教拳已经足够。
室内一侧有沙袋、杠铃、等健身器材,也有刀枪剑戟斧钺勾叉等装饰用的一排排兵器,整个武馆倒是收拾的挺规整。
此时正有七八个人坐在椅子上说说笑笑,旁边几名青年洋鬼子看着这几个人敢怒不敢言,一个劲的运气。
看到王世权父子走了进来,几个青年白人急忙走了过来,“湿父,湿兄!”
他们就会喊这两句中,随后便是乌拉乌拉一阵鸟语,“这些人太野蛮了,非得找师父比武,后来我们就与他们打起来了,他们出手好快,我们还没有看清楚,就被打倒了!”
见到王世权等人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的七八个男子纷纷站起,只有一名瘦小干枯的老人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手里的旱烟袋吧嗒吧嗒抽个不停,正眼都不瞧一下众人。
王世权忍住气,对几人拱手道:“几位朋友,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江湖规矩,让你们大过年的就来找麻烦?”
“嘿嘿,王老先生还不知道犯了什么规矩?”
正在抽烟的干瘦老头将旱烟袋从嘴里挪开,瞟了王世权一眼,“咱们中国的拳法,传给自己人可以,但绝不能传给洋鬼子!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王老先生难道没听说过吗?”
王世权笑道:“这个我知道,但我只是传了他们外门硬功,不涉及武学心法,应该不算是坏了祖宗规矩。这位兄弟,你要真想提醒我,为什么不先下拜帖,给我一个准备?你这也不怎么合规矩啊!”
武林中人,若是真的有踢馆行为,一般都会提前下拜帖,说某月某日前来与贵馆高手切磋云云,几乎很少会有人直接冲进武馆开打。
这吸旱烟的老头自己不守规矩,还说王世权坏了规矩,这就有点搞笑了。
抽烟老头哼了一声,“对于不合规矩的人,还守什么规矩?我已经给三藩市的同道打了招呼了,大家伙对你这种行为都有点看不惯,老祖宗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外传?”
三藩市其实就是旧金山的别称,王世权听这老头说整个同道都看不惯他,顿时吃了一惊,“这位兄弟,我这一家小小的武馆,主要还是强身健体,从来没有与人闹过矛盾,怎么整个三藩市的同道都惊动了?”
抽烟老头嘿嘿笑道:“你的好徒弟在前几天武术切磋会上,打伤了好几个同道的弟子,说什么只有王家拳法实战性强,而我们几家的功夫花架子多,其实打起来根本没啥用。你们王家拳法这么厉害,我们怎么也得前来学习学习啊!”
王世权脸色变了变,看向身边的曾祥,“曾祥,是谁出去惹事了?”
曾祥低声道:“可能是杰瑞,他在年前就说过要去参加一场武术比赛,为我们武馆拉拉人气,现在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估计就是他干的。”
王世权点了点头,看向对面的抽烟老头,“这位兄弟,我那徒弟干的事情我到现在才知道,等他回来,我会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给几个同道端茶赔罪,你看怎么样?大家都是中国人,何必窝里斗?我在这里给老兄认个错,这场误会咱们到此为止怎么样?”
郭大路见王世权啰啰嗦嗦跟面前这个干巴老头啰嗦不停,不由得有点着急,以他的性子,早就一拳头把这老头夯趴下,然后倒吊门前鞭打泄愤。
王世权这么啰嗦,实在不合他的脾气。
抽烟老头见王世权服软,神态更是嚣张,“你认错?你算什么东西?我长这么大,从未听说有什么王家拳,嘿嘿,不知哪来的庄稼把式,也想在这里骗人钱财。”!
王世权双目猛然亮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向抽烟老头肩头拍去,“咱兄弟俩搭搭手!”
别看抽烟老头神态嚣张,实际上他自始至终都在小心翼翼的看向观察王世权,如今见王世权手掌探来,当下将烟袋磕了磕别在腰上,伸手与王世权探来的手掌相握,“你也配跟我搭手……”
“砰!”
两人双掌相握,抽烟老头身子猛然一晃,身不由己的凌空飞起,在空中一连翻了几个筋斗,最后头下脚上的栽倒在地板之上,哼都没有哼一声,当场昏迷。
“师父!”
“师父你怎么了?”
见到干瘦老头撞地昏迷,跟着老头来的七八个青年人都是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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