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真的只是个普通叛忍吗?我是说,他的身份里有没有隐藏更多消息,比如国家机密?”
七代目哑然失笑。
“或者他和您有什么特殊关系?”
他笑不出来了。
“没有,宇智波佐助……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发布会的新闻传遍了各个国家,怀疑的声浪弱下去少许,归功于七代目两百年的努力和从未有丑闻的良好形象。
发布会结束后他独自回到家里。
这是座老式的大宅,给他一个人住有些可惜,他拒绝了很久,最后还是抵不过他们的热情搬了进来。
几个月没人收拾,地板上落满了灰尘,墙角结起了蜘蛛网,厨房里空空荡荡,简单的炊具堆在洗碗池边。
七代目脱鞋走进去,在地面留下一个个脚印,他走过有蛛网的角落,没去管它,蜘蛛辛辛苦苦工作了那么久也不容易。
房子里有许多卧室,待客的起居室,健身房,一应俱全。但钥匙从未插进那些房间的锁孔,七代目既没有客人也不在家处理公务,两层的房子一百多年只用过极小一部分。
他走到后边廊道上,拍了拍坐垫上的灰,盘腿坐下。
眼前小小的院落是他来得最多的地方,院子里满是花草,许多天没人照顾显得蔫头耷脑。
小时候自己要是出门,会把花草托付给他,让他好好养着,出差错了等着一顿揍。他总是不情不愿地答应,追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他把玩着葵给他的忍具,终于忍不住把查克拉灌了进去。
两百年前他拿到这个东西之后只看了一遍,并没有带走。他想着往事如果封印在心底不去触碰,或许就可以顺利活下去,不会因为疼痛死掉。
直到那天一切心机都白费,刻意躲开的倏忽出现在眼前,避无可避。然后他开始疯狂地思念他,思念他的一举一动,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鸣人影像出现的一刻他的幻术彻底失效了,多年的练习让幻术维持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不会露出破绽,却被他一个照面击溃。
阳光从肩颈流下,伪装也随日光流走,佐助苍白的脸出现在人世间。
院子的那一边行人嘈杂,清脆的欢笑和吵闹传来,全是市井烟火气息,阳光明媚而不灼人,引人心动的好天气。
他和鸣人年轻的身影就出现在这样的天气里,朝气蓬勃,上蹿下跳。
“每次都不搭理我!死要面子,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鸣人不满地嚷嚷。
“哼。”佐助还是不说话,抱着手背对他。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心里在骂我真烦啊!”
“你就是很烦啊,吊车尾的。”
“啊啊啊啊!”
佐助轻轻笑着,看他们打闹,那时候一切都好,他们都满怀希望。
早知今日,当时应该想方设法多和他说些话。
“是你在报复我吗?”他对着不可能回应的影像喃喃自语,“也太记仇了,我不过是几年没理你,你就几百年都不来找我。”
“我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来也会有想和人说话想到发疯的时候,鸣人。”
这些画面把他的回忆一点点勾出来,脑子里东西太多了。两百多年的记忆只三十年有他,剩下的日子都成了那三十年的陪衬和注脚,让真实更真实,虚妄更虚妄。
他曾经想一辈子站在暗处,被人憎恨,被人害怕,孤独地活下去,结果现在不到三百年,他就撑不下去了。
攀缘的人一旦停下休息就会贪恋倦意,无法再次进入全力拼搏的状态。
他很早就知道鸣人是他的软化剂,和鸣人在一起会让他放松,开始接纳喜怒哀乐,沉沦在yù_wàng中,所以他一度想要杀死他,好无所顾忌没有爱只有恨地活着。一旦尝过那滋味就无法下手了,也无法忍受黑暗了,佐助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院子外的小姑娘吵着要父亲给她买糖吃,父亲不同意,他们遇上了熟人,交谈后熟人给她买了一袋甜食。媒体还在撰写新闻稿,其他国家一定在商议对漩涡鸣人的措施。
一切照常运行着,就算当年我不替你当这个火影,不替你保护村子,其实也没关系的吧?
这个世界何曾缺过什么人呢?不缺一个漩涡鸣人,也不缺一个宇智波佐助。
忍具里的画面进行到尾声,鸣人的脸单独出现,他抓着脑袋,似乎在想怎么开口。
“佐助,我做了这个东西,让大蛇丸保管,你看到了吗?如果你能看到的话,应该是一切都成功了。佐助,你好好地回来了。你现在一定在怪我吧?很抱歉不能和你一起了,这次终于要放开你。佐助,我一点都不愿意。因为到了几百年几千年之后,你就只能拿出这个来看看,以免忘记我了。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在你面前蹦来跳去,你骂我也没关系,这样你就会一直认识我,记住我,可惜……嗯,不过不要想我想得太多。”
“佐助,这段最后有我对大家的解释,你拿给鹿丸,他们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会再怪你了。我离开以后,你不许一个人走到黑暗里去,就算无尽黑夜中只有一线光明,也该为那点光而活。你要好好地回村子,和家人在一起,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永远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永远不要得过且过。这件事解决之后,你可以好好扩充宇智波家了,几百年以后你会在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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