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演武场比画了一会儿,便提着轻功,去冰封的湖面上打斗。他出招很软,不像是在比斗,倒像是在调情。我便极为容易,刀尖一转别在了他的脖子上,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砍断他的头颅,眼前忽然涌现了一抹红色,头痛欲裂,握刀的手也微微颤抖。
苏风溪几乎是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问道:“你怎么了?”
我收拢了刀,轨刀入鞘,独自在冰面上前进,眼前似有一人白衣飘飘,立在眼前,又有诸多人在讥讽地笑,那笑声不断在耳畔回响,逼得头脑更加晕眩。
魔功翻滚不休,悄然四溢,初始还能听到苏风溪的声音,很快世界便安静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原本光滑一片的冰面渐渐出现了好看的花纹和褶皱,我刚想称赞一声美,脚下一空,便落进了冰凉的水里。
这个过程该是很快的,却像是放慢了无数倍,我瞧着苏风溪站在不远处的冰面上,他的神情无比担忧,眼底却溢满了冰寒——他希望我死,对不对?
冰凉的水淹没了嘴唇、鼻梁和眼睛,我不断地下坠,眼前的红色也渐渐消散,眼前飞快地掠过几个景象,大多是一个白衣的少年在树下抚琴,他的手指如玉,歪着头,调笑似的:“庆儿,你这么傻,可叫爹爹如何放心。”
眼前骤然变暗,世界回归静止,但在耳畔终于宁静前,我听到了司徒宣的声音:“救他啊,风溪!”
我自黑暗中醒来,司徒宣似是刚哭过,我醒来的那一刻,他便又哭了出来,我动了动指尖,便挪动着手,握住了他颤抖着的手:“别哭,我醒来了。”
司徒宣却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号啕大哭。我抱着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视线扫过了正跪在地上的苏风溪,他身体都湿透了,肩头甚至有未散尽的碎冰,他直直地跪着,眼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也失去了责骂他的yù_wàng,只道:“你回去吧。”
他便起了身,一刻也不停留,转身走了。
那一次意外,似乎对司徒宣的打击很大,他悉心照顾着我,堪称体贴。他温柔小意,我自然是给他面子的,浓情蜜意下来,自然亲近不少。
我又一次闭了关,为了应对魔功带来的副作用,但翻遍典籍,却找不到魔功暴乱的理由,反倒是魔功突兀地暴涨,连连升了几层才止歇,记忆中有些许片段反复翻滚不休,靠着密室中的图像,将将能认出有些是我爹,有些则是我爹曾经的炉鼎,名唤白明玄的毒医。
我出关那日,才发现魔教内四处都挂起了彩带和灯笼,询问下人,下人只说是司徒宣吩咐做的。我提着魔功,赶去见他,司徒宣却不在房间内,小厮们面面相觑,只得招认了他在哪里。
我便又提着魔功,去了小厨房,远远走过去,便见浓烟四起,竟似爆炸了一般,越靠近,越能闻到那浓烈的糊味,我叹息着加快了步子,果然在厨房里抓到了满脸都是烟灰的司徒宣。
他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黑漆漆的一片,即使被我拎了出来,也不停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竟然咳出了眼泪来。
我等他咳完了,便问他:“到厨房为何?”
“教……教主,”他似是知道脸上有灰,便拿袖子去擦,却把自己擦成了一个灰脸,“今天是教主生辰,又是教主出关的日子,我想做碗面给教主吃。”
我锁住了他的喉咙,将他高举在半空中,冷笑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我……咳咳……咳咳,”司徒宣的眼角逼出了泪,挣扎道,“是……是老教主告诉我的。”
我知晓司徒宣过往跟过我爹一段,若是我爹,他倒真有可能会胡说八道。我幼年是无人看管着过生辰的,待变大了一些,便知晓我的生辰是我娘的忌日,更是三缄其口,从来不理会这日子。
司徒宣到底是有心了,但可惜他什么都做不好,连一碗面,都险些烧了厨房。
我放下了他,他却哭得更凶了,只道自己没用云云。他哭得我心烦意乱,便只得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道:“别哭了,丑了。”
他便止了哭,眼泪还挂着,这副模样倒是耐看。
我眼前却不知为何,掠过一个场景,似乎也有这么一人,拿手指戳着我的脸颊,柔声道:“别哭了,丑了。”
魔功又在翻滚不休,我迅速地转过了头,只道:“你尚且不如我,待这里等等吧。”
我进了隔间的厨房,似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地、魔怔地做了一碗面。我端着面出来时,便看到司徒宣的身旁多了一人,缘是苏风溪。
苏风溪的脸上依旧是那虚假无比的笑,他瞧着我,也瞧着我手中的面。我原本是想把面条给司徒宣的,但见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不知为何,亦不想给了。
我便将面碗随手掷在了地上,任凭瓷碗变成碎片、汤液洒落在地,又伸手向司徒宣招了招,他便欢喜似的跑到了我的身边。我抓着他的头,咬上了他的嘴唇,撕扯他的衣服,眼角余光却瞥着苏风溪。
苏风溪愣了一愣,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纠缠在一起。
我掰开了司徒宣的大腿,叫他缠绕在我的腰间,跨下的硬物捅进了他的秘处,他哀号了一声,却更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我扶着司徒宣的腰,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身体,向苏风溪的方向走过去。
等到了苏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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