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已经连着好几天出现在boss的办公室了,曹助理从最开始每次都要被这两人闪瞎眼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已经完全能无视两人之间的虐狗行为了。见boss回来,曹助理将手上的两份资料放到陆君煜面前的桌子上说道, “第一份是张医生那传来的化验结果,第二份是您之前交代过的手机号码,上面是这个号码背后的使用者以及暂时能查到这人的所有信息。”
陆君煜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并没第一时间翻看桌上的资料,做人助理第一点要学的就是察言观色,曹助理知道boss这是让他回避的意思,便识趣的转身离开了。在曹助理的手马上就要碰到办公室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陆君煜有些冷漠的声音,“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除了你我外第三个人知晓。”
曹助理背后一僵,跟在boss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boss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这句话就差明着提点他做事要本分了,曹助理转身站得笔直,尽量让自己语气诚恳道,“是,boss,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恩,你做事我放心,下去吧。”听到满意的答复,陆君煜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人走了。不是他不信任曹助理,而是要查的内容和他的言言有关,陆君煜无论如何也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换个角度说,也正因为曹助理是他的心腹,陆君煜才会让他替自己去查这些事。
陆君煜翻开两份资料,捏着资料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彻底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第一份的化验结果证实那瓶药片确实不是普通的感冒药,而是盐酸氯米帕明,作用是抗抑郁及抗焦虑,亦有镇静的作用。至于第二份则是号码背后使用者徐俊杰的资料,这人三十二年的生平几乎都能在这份资料上找到,陆君煜盯着学历那行,赫然写着斯坦福认知心理学博士,陆君煜往后翻了翻,徐俊杰在上京还有一家私人心理咨询中心,是两年前开的。
陆君煜放下资料揉了揉眉心,心里一阵发堵,又恍惚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心疼。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他家言言生了这种病。
想来想去也只有不在自己身边这一年是他不知道的,陆君煜拿起内线电话吩咐曹助理将顾言之前在国外这一年发生在他身边的事,不论事无巨细务必要在两天内将调查结果交给他,并且让曹助理给他约这个徐医生,他要尽快和对方见个面。
陆君煜现在也无心继续处理公司文件了,放下资料来到休息间。休息间里顾言睡的正香,陆君煜翻身上床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察觉怀里的人特别乖顺的依偎过来,最终慰叹一声,不管怎么样,只要这人在自己身边就好。
陆君煜和徐俊杰的见面是瞒着顾言的,就定在第二天的下午。陆君煜带着曹助理到徐俊杰的心理咨询中心时,正赶上徐俊杰送上一个病人出来,陆君煜看了一眼曹助理,示意他在外面等他,自己则跟着徐俊杰进了他的办公室。
徐俊杰的办公室和他给人的感觉很像,都是让人十分容易放下戒心的那种类型。徐俊杰示意陆君煜坐,自己亲手给他泡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到陆君煜面前这才温和的问道,“不知我有什么能帮到陆先生的?”
陆君煜挑了挑眉,“来这儿自然是找徐医生看病的。”
徐俊杰笑了笑,并没把陆君煜这话当真,“我看不像,以陆先生这种心智坚强又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最先容忍不了的就是自己情绪上的失控。”
陆君煜对徐俊杰的话不置可否,开口道出今天的来意,“我想知道顾言的情况。”
得知陆君煜的来意,徐俊杰完全没有惊讶的意思,“恕我不可奉告,我想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保护病人的隐私是我最基本的职责。”
如果陆君煜这么容易知难而退的话也就不是陆君煜了,“我想作为病人家属,我有权利知道我爱人的情况。”
徐俊杰直视着陆君煜的眼睛,就好像在确定陆君煜说这话时的真假似的,好半晌才从身后的书柜里抽出一份文件夹,“顾先生的病例有些特殊,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会和你讨论他病情的原因,否则就算你是病人的家属,我也不会在没得到病人的同意前将他的情况说给除了我和他之外的第三人听,我希望陆先生能明白这一点。”
陆君煜无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牙印,缓缓点了点头,示意徐俊杰继续说下去。徐俊杰翻开病例推到陆君煜面前道,“初步诊断顾先生有抑郁障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抑郁症。而顾先生这种情况又和一般的抑郁症有所不同,原因是他病发是有诱因的,也就是说平常状况下病人表现是正常的,只有碰到诱使他病发的因素时,病人才会有明显的病发症状,比如心情低落,严重的失眠等。”
陆君煜张了张嘴,很是艰难的开口道,“那个诱因就是我,对吗?”难怪每次他不在顾言身边,顾言休息的都不好。
徐俊杰点了点头,“是,虽然顾先生还有所保留,但从他描述来看,那个诱因就是你。”
“那我需要怎么做,才能让顾言好起来。”陆君煜其实心里早就怀疑顾言的病和自己有关,这下得到证实,满心都是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顾言。
徐俊杰起身给陆君煜添了些水,安抚道,“别太有压力,作为病人的家属最主要的是要先调节好自己的情绪。顾先生的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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