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沂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安慰刚刚失恋的林婧,抛下林婧极其没有绅士风度的带着柏小涵走了。
碍于瞿晗出毛病的地方实在不方便带小孩去围观,便先将柏小涵送到柏母家。
柏母一看儿子出门还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不可置信,“三个姑娘都没看上你?”
说完又像是明白了什么,拿起笤帚就往他肉多的地方抡,“你是不是说你和那混小子的事啦?我就知道,那小子是给你下mí_yào了?搞得你连老妈的话都不听,你咋这么不争气呢!”
柏沂不想和他妈吵,吵输的后果是被一顿揍,吵赢的结果是在此基础上加一条不孝敬父母的罪名,揍的更厉害。
从带瞿晗回家的那一刻他就没在顺过他妈的眼,几乎把二十来年该叛逆时没叛逆的事加起来都做了,也不差今天这一件。
他刚下决定要实话实说,屋子里的电话响了,柏沂有手机,一般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电话号联系他,肯定是找柏母的。
柏母撂下一句你给我站那等着,就小碎步的朝里面走去。
柏沂和柏小涵大眼瞪小眼,一个急得心里火烧火燎,一个饿得胃里火烧火燎。
柏母十分钟后出来了,满脸的褶子笑的像朵花,“小林那丫头打来的,她说对你很满意,我替你约了她明天吃饭,可记得去啊!”
柏沂不知道林婧倒底要干什么,但打心眼里对她这种做法有种厌恶,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柏母摊牌的时候,家里还有只猫要自己解救呢。
“再说吧。”他模糊的撂下一句应付人的话把柏小涵往柏母怀里一塞就跑了。
柏母追了几步,皱眉,“这是去哪了,赶着投胎啊!”
柏小涵美滋滋的摸着瘪肚皮想,瞿晗是不是快和老爹和好啦……
瞿晗听到门铃声,艰难的用牙把门把手旋开。
柏沂上下打量了瞿晗堪称猥琐的姿势,抿着差点就要笑出声的唇当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瞿晗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抢,随着撕扯的声音,他“嗷”的一声捂着裆蹲在了地上,脚一滑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痛从脆弱的尾巴骨传来,他差点又嗷的叫出声。
看到这里,柏沂憋笑憋得五官有点扭曲,终于忍不住闷笑了几声,“瞿晗,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你是脑袋塞菊花里了吗? ”
瞿晗深吸一口气,极有阿q精神的想能哄着媳妇给自己一个笑脸这前后夹击不能言说的痛也算是值了。
他挪了挪屁股,尽量让自己的坐姿潇洒一点,装作不在意的说,“你今天去相亲了?”
柏沂点头,明明知道他已经什么都忘了,却还是补充了一句,“那姑娘是我同事,长得好看工作能力还强,还挺满意的。”
tm的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啊!
瞿晗有点想哭,颤颤巍巍的问,“你答应了?”
柏沂继续chā_tā心肺管子,“继续处处吧,毕竟这种长得又好看,工作又强,该温柔时温柔如水,该主事时利落果断,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过日子都挺合适的,总比某些只会沾花惹草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强。”
某个二世祖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今天这事吧,是有点丢人,但在他心里自己早已经和柏沂好成了一个人,在他面前再怎么耍宝丢人都没关系,柏沂怎么可能嫌弃自己呢,说不定还会觉得这种卖蠢行为还挺可爱。
可现实是啥,自己在柏沂心里就是一坨翔,还称不上热的!什么只会沾花惹草,混喝等死,他这不还有一张帅脸吗?姑娘长得好看怎么了,女强人怎么啦,她有十八厘米的金刚巨刃吗?!
越想越心塞,越心塞越沮丧,他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盯着柏沂悲愤的喊,“柏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这个死gay是骗婚啊!亏你还高素质人才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都能看得出来,你是要遭大众唾弃的,呸!”
柏沂轻飘飘的回他,“对了,你忘了以前的事,我本来就是个直的,近墨者黑走了段时间歪路,和你掰了以后我才发现女人其实比男人好多了,就你来说吧,硬邦邦的上了床跟个死鱼似的,能有性致才怪。”
“死鱼?”被人质疑床上床上能力简直不能忍,刚要反驳他突然想道,“不对!你和女人上床了?”
柏沂没吱声,全称“抱抱我的智障宝宝j”。
这个表情包的意思可海了去了,瞿晗以为他默认了,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柏沂没再和他掰扯下去,看他那副阴沉的快滴出墨的脸色一阵畅快,“起来,给你治病。”
“不要!”瞿晗晃摆了两下大长腿,和孩子一样耍赖,“媳妇都要和女人跑了了,我要这玩意儿有屁用!”
“成。”柏沂咬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要不要我拿手术刀给你一了百了了,走起路来少坨东西拽着保不齐您老还能身轻如燕的飞起来。”
一时间找不出话反驳,瞿晗没什么底气的梗着脖子和他怼,“你走!你麻溜的赶紧走,找你的女人去,就让我和我的大宝贝自生自灭在这个黑暗的房子里吧,转身,一二一,请带上门,谢谢。”
柏沂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听着脚步声慢慢消失,瞿晗委屈心塞酸涩纠纠缠缠拧巴着他的心肝脾肾脏,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眨巴了几下眼,竟然还真的挤出几滴马尿。
妈蛋,老子失恋了,还是以这么猥琐的姿势被甩的,妈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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