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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回了房间以后发现儿子不在,一看时间,估摸是随行的生活助理把孩子带去吃早餐了。他心情郁闷地倒在床上,一摸手机看见了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都是施令令。他看到那个姓氏咧了下嘴,纠结了半分钟以后打开聊天页面,没精打采回复。
楚辞:出去玩水没带手机,怎么啦妞?
那边瞬间发来一句:儿子怎么了???!!!
楚辞有点发懵,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先头说的断子绝孙,恐怕是让施令令误会是楚白出了什么事。他赶紧解释:儿子好着呢。我说的是你哥……
施令令:?
楚辞:那个,你知道你哥喜欢男人吗……
聊天界面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跳出一句:这有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吗?
楚辞捧着手机,嘴角抽搐。他正在纠结要不要跟前妻透露一下他对施教授的一些离奇想法,施令令那边已经发来了一个doge表情,那眼神似笑非笑,让楚辞一瞬间寒毛倒竖。
施令令:你对我哥干了什么?
楚辞欲哭无泪。跟高智商人群打交道就是这么凶险吗?
他战战兢兢按字儿:没干什么……目前。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他聪明绝顶反应一流的前妻大人给出了会心一击。
施令令:对我哥下手,你很有勇气哦少年。
楚辞嗷地一声大叫,翻身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玩命蹭了几下,满脑子都在回荡那两个字。
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
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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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的手掐进了自己的臀肉里,但丝毫觉不出痛,从五脏六腑里发射出去的销魂颤栗让他胡言乱语。肛道里润滑剂搅合着粘稠体液,他沸腾中的脑子里都在回荡着yín_dàng的chōu_chā声,粗重喘息夹带呻吟,他快活得要死掉。
他开始叫施教授的名字,断断续续以后又叫哥,然后叫上帝,叫老天爷,八方神佛轮了一遍,最后哑着嗓子要亲亲,说渴死了,好饿,要施今射给他,把屁股都灌满。
施今说:不行。
他拎起了楚辞的一条腿卡上了料理台边沿。被干得发软的小楚总脱口惊呼,整个上半身架在了泡沫虚假繁荣的水槽上,他要哭了,这下真的是完全站不住了,他惊慌失措地伸了一条胳膊撑在弧度优雅的天鹅颈水龙头上,腰腹间抵着坚石台面,硬而冷的摩擦和后方炽热潮湿的冲撞把意识碾成了齑粉。每一下顶弄都让楚辞害怕金属弯管会被摇断,他兴奋又恐惧地炸开了全身毛孔,每一处都淌出无边无际的爽。
他说:你要干死我了……呃啊啊啊啊——
施教授卡着他的腿和腰,那根粗大火热的楔子更深更重地在捣他,每一下都能把他的神魂从天灵盖里捅出去。楚辞叫不出来了,他在无意识地哭,兴奋高潮将至的泪水让他脚趾都痉挛,毛发凛凛。
就在这比死亡还要漫长恐怖的快感里,他听到施今说:“我也想你。”
“每一天。”
楚辞不想射了,他竭力忍耐着临界点的爆发感,pì_yǎn吃紧此刻让他们连接最紧密的东西,肺腑里溢满酸软的幸福感。他喉间发不出声音,于是就用快活到麻木的指尖去抓施今在他腰里的手,一点点扣进指缝。
他在十指交扣的亲密无间里到了顶峰,股间热意流淌,j,in,g液yín_shuǐ染透了那条格子围裙,料理台面和边缘一片狼藉。楚辞脱力地轻捏了一下施教授的手,然后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了进去。
他昏昏沉沉得意地想:勇敢的少年啊要去战斗,完美的当下值得你奔走!
施教授把他抱进浴缸去清洗泡澡时,他已经攒回了点力气,非要压在施今身上毛手毛脚,嗓子哑了说不出大段的话,就固执地要求施今:“再说一遍。说一遍。一遍。遍。”
施今无奈弯起唇角,水下的手正轻柔分开这欠货红热的臀,从热而滑腻的穴口引导出里头的浊物。他说。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
第6章
楚辞腻在施教授身上,表示自己腿软了站不起来了,手也麻了没法擦身了。至于内裤之类,不存在的。
反正家里这会儿没有第三个人。
但是施教授把光溜溜的他抱进卧室以后,楚辞瞄到房间角落散着个毛绒玩具,忽然就有了点害羞。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墨墨现在夜里还是会来找你吗?”
施教授把他安置在床上,说:“没有。她说自己六岁了,是大女孩儿了,要像哥哥那样勇敢,一点也不怕长尖牙的大毛鬼。”
楚辞噗嗤一声乐了,懒洋洋在施教授两米五的kingsize上不要脸地抻了抻腰。他是故意的,一腿直一腿屈,腰身反弓绷出形状优雅的小腹线条,腿线柔韧笔直。他知道自己是好看的。无奈点说,他也就是这身皮相足以碾压床边立着的爱人了。
他弯弯笑眼,冲施今伸出胳臂去。
“抱。”
施教授垂眼看他,眼底神色幽微,楚辞坚持不懈地使劲放电,最终是立着的那一个屈服了。床面下陷,高支棉床单簌簌作响,在倾颓颠覆间,楚辞用腿绞上了他的,光溜溜皮肤滑腻相合,有个不怎么要脸的声音在呢哝:“我就摸摸……哎你说你吃了什么长的……”
那声音很快被堵住了,手也被镇压了,悉悉索索闹了一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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