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切尔纳忍不住说。赛哈依和哈桑对视了一下,他没有阻止切尔纳,反正他不介意看看余兴节目。
安东扬起眉毛:“小美人,你真是同情心泛滥。你是在心疼你的同胞吗?他可差点把你永远封在地下。”
“不……”切尔纳轻轻摇头,“你不明白吗?这样做,对你或对他都没有好处。”
“正相反,我倒觉得这是双赢,”安东说,“他牺牲一点自由,换来安逸舒适的生活,而我也永远不用担心他伤害我。”
切尔纳说:“维克多的手和脚都不怎么好用,如果没人帮忙,他连走路都走不好,施法是他唯一的自保方式。失去施法能力的维克多会变得比普通人类还弱小,如果遇到危险,他就只能任人摆布了。你在山杨城再怎么有势力,也总有顾不到的时候。难道你能永远守着他吗?”
这话好像说中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安东不仅不担心,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说得对,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么一来,他就更没法离开我了。如果你担心的是我死了之后的事情,其实我已经想好了……”
切尔纳打断他的话:“你想被他转化?那无异于自杀。”
“这是什么意思?”
“从前你们合作得很愉快,如果他觉得转化你会对他更有利,他会同意的。但现在不同了,如果你毁掉他施法的能力,他会憎恨你的。千万别小瞧这种恨意。将来,也许他会依赖你,也会同意转化你,然后……他会把你吸食至死,他不会给你一滴血。或者他也可以让你成功苏醒,但他不会去照顾你,也不会教你适应身体的变化,他会看着你在虚弱和饥饿中发疯……维克多从前可做过不少这样的事。”
安东听完,不动声色地盯了切尔纳一会儿,把装有胶囊的密封袋装收了起来。
“我们谈得很愉快,现在你们该走了。”他挥挥手,身边的安保员靠近客人们,礼貌地做出请离开的手势,“如果你们愿意在外面玩一会儿也可以,你们的酒水可以免单。上午我还有事,现在必须休息了,就不亲自陪你们了。”
离开房间前,赛哈依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先生,我听说最近你遇上了点麻烦。”
安东坐在原位,给自己倒了杯酒:“我都没去打听你们的事,你就不要对我那么好奇了吧?”
“我不是好奇,”赛哈依说,“大家都说‘最近那个安东惹上了麻烦,有人一直在调查他’——这在山杨城可都传开了。刚才你说上午有事,其实我知道是什么事。警局要找你谈话,对吗?我只是有点担心,但愿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交易内容……”
安东不屑地一笑:“最近确实有个小麻烦盯上了我……”他不由得看向切尔纳,不久前,那个叫卡尔的“小麻烦”就是跟切尔纳一起出现的。后来维克多告诉他,切尔纳只是个服从人类的战斗傀儡,这让他放心了一些,否则这次他根本不想放切尔纳进门。
“我在警局有朋友,他们会和我一起应对那个‘小麻烦’的,”安东说,“警局找我‘谈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是和他们喝喝咖啡聊聊天而已,他们总得做出点调查的样子来吧。至于离境的事,你放心,我那位朋友背景清白,绝对能顺利带你们离境。但是到那边之后能不能顺利入境,可就要你们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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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蓝吻”后,哈桑想出言斥责切尔纳,赛哈依阻止了他。坐上等在外面的小型货车后,赛哈依玩味地看着切尔纳:“亲爱的,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切尔纳抬眼看了看他,没有吭声。
“刚才你说的那些话,”赛哈依说,“看起来你好像是在劝安东,希望他对维克多好一点……可是正相反,听了你的话,安东会更残酷地管束维克多……你根本就是想让那个血族过得更凄惨点。”
“这样一来,他对别人的威胁就会小一些,”切尔纳并不否认,“他看起来柔弱无害,可实际上他比安东可怕得多。”
“也对。他是你的旧友,你们有过一段在福利院内当奴隶主的美好时光。”
“赛哈依,在这方面,你和维克多一样,”切尔纳轻声说,“真应该让你被克里夫关在地下一辈子。你比克里夫可怕多了,他确实愚蠢又自以为是,但至少他的精神还算正常。他的野心仅仅是和你上床而已,而你……”
“切尔纳,停止行动。”哈桑命令道。这次,赛哈依没有阻止弟弟。
哈桑也是主人之一,他的命令对切尔纳同样有效。切尔纳的身体软倒下去时,他凑过去把他扶好,绑在汽车座椅上。
“我必须提醒你,血秘偶,”哈桑沉着脸说,“之所以你能得到比较温柔的待遇,都是因为我哥哥的仁慈。他曾经把你当做朋友,还对你坦白过弱点,而且他一直尽量不给你增加非必要的痛苦。你可以享受他的仁慈,可以在他允许的时候表达你的看法,但你不可以伤害他。”
我伤害赛哈依?如果不是失去行动能力,切尔纳几乎要大笑起来了。
“如果你再敢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即使他原谅你,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哈桑用脚尖分开切尔纳的膝盖,皮鞋踩在他大腿内侧,“如果你这么羡慕我哥哥和那个克里夫,那么我也可以安排一些人让你享受一下。就像那个寂静魔像女孩一样。她叫什么来着……哦,费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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