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莲正面对仁宗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展颢又从门外进来,愣是直直的瞪着展颢,连仁宗说什么都没听到。仁宗一回头,“哦,余爷来了。”“你大驾光临,作为主人本宗岂能不出来。”“朕知道,余爷对朕还是有看法,可火莲出了这么大事,你竟瞒着朕,再怎么说大内的御医和药库也不会比这外面的差,怎么……”“哼,你还提你那皇宫里的药,你以为本宗还能信得过你。”“爹……”无心的一句话,却引得仁宗和展颢一齐看向他,火莲看着他的两个爹这针锋相对的模样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驼子端着碗药进来解了围,只道是火莲还需好好休息,仁宗也不多打扰了。火莲望着仁宗走后,一时不知怎么面对展颢,自顾自的把药一口灌了进去,倒是呛得自己咳了几声。
定王府
“呵,赵祯总算是坐不住了,看来时机成熟了。来人,去以涉嫌逆反的罪名,查封余家住宅。”
旧宅
以毒攻毒的办法倒是见效,没过几天火莲就觉得浑身自在了许多,驼子:“嘿,你这孩子,干嘛把灵芝藏到那密室里头,害得我好找。”“啊?驼叔您找灵芝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你这幅模样,不用那灵芝你能好那么快。我还没问你,那上面缺一角到哪去了,该不会是给方姑娘了吧!”“你说什么啊?我那是……”火莲看了一眼驼子,像是暗示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爹的。”火莲这才松了口,“其实,那一角我是拿它去救孙大人了。”“什么,孙正气,你救他,他这种人还为他浪费良药。”火莲摇摇头,“驼叔,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罪不至死,何必呢?”驼子笑笑,“你啊,还是那么善良。就是不知道照顾你自己。赶快把药乘热喝了吧。”“嗯,哦对了,爹呢?还在生我气吗?无间道怎么样了?定王有没有……”“哎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这体内的毒还只是暂时控制下来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再犯呢?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着,别老满脑子想着无间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大清早,钱富就从新宅匆匆忙忙赶过来了,说是宅子被人查封了,好像是朝廷的人。驼子赶去告诉展颢,路过火莲的房间却发现火莲早已不见踪影,“又跑哪去了,哎算了,先去报告宗主。”而此时,火莲已经由旧宅的密道穿行至春山书寓。“少主,你可终于来了,白煞有急事相告却到处找不着你只能在这等。”“什么情况,我怎么听说新宅被查了。”白煞望了眼门外,“少主,借一步说话。”二人一道进了密室。
旧宅
展颢:“你看清楚了,朝廷的人……”钱富:“是,都是穿着官服的。”“火莲呢?”驼子:“少主……刚给他喝完药,又不知去哪了?”正当大家纳闷时,大厅后的墙突然打开,“爹”,驼子:“少主,你这是……”火莲看了驼子和钱富一眼,又转过头看了看展颢,“都退下。”“是。”“爹,定王那边传来消息……”“你在他那有人?”“是,在冷清身边。”“你果然没让本宗失望,做事都知道留一手了,算我没白培养你。这么说,你该知道冷清已经准备对你的身份下手了。”“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屋外,驼子和钱富正焦急地等在外头,忽听得屋内争执声愈响。“到头来,那狗皇帝还是不信任我,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爹……”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展颢破门而出,转眼间就不见踪迹。驼子、钱富:“少主,这是怎么回事?”“驼叔,爹肯定去皇宫了,我去追,您回总坛候着,钱富你在这守着。”
巧盗锦囊断后尘
大内
“什么人?”御林军大惊,只见一个黑影在宫中晃却不见人影,“快,护驾。”可是没等御林军赶到,展颢早已来到赵祯面前。“你说的好听,到头来还是和你那奸狡多端的父亲一样,一样的多疑,一样的出尔反尔。”“余爷,不知是何事,想必你是误会朕了。”“误会,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拿命来。”这时,一群御林军蜂拥而上,把展颢团团围住,一阵打斗在所难免。
火莲追着展颢一路来到宫中,凭着进宫腰牌在大内如入无人之境,要说这大内他也不是头一次闯了,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忙着应付展颢谁还会来管他。“应该就是这儿了,”这里珍藏着大内几乎所有的重要物品,可这回却无论如何也找不着锦囊所在。“怎么回事,难道……”火莲转身往赵祯的寝宫奔去,虽然身子刚好,还不能与人正面对抗,但现在正值白天,寝宫内倒也无甚多人,那些宫女太监不足挂齿,火莲一下功夫就潜进寝宫,不多一会就得手了,“没想到,他竟把它藏在这,难怪冷清找了几回都找不到。”看到自己出生时所绘的图如今却要亲手把他盗出宫中毁掉,心里总不是个滋味。罢了,既然这身世注定不能见光,毁掉它又何妨,倒省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自在当个无间少主。
得手后,火莲正从后宫加紧往外赶,方旭和包拯、方子庵等人正从正门赶来,眼看着展颢大闹皇宫,方旭又着急又难受可就是不知道该拿他这个爹怎么办才好。包拯:“展颢既已是再犯,定当从严处置。”“包伯伯,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去劝劝他。”“本府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以他如今的实力,或许只有贤侄能制止他了。”“啊!”方旭震惊的望着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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