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宅
已经一天一夜了,火莲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不行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再瞒下去,驼子来到展颢房里,钱富正好也从门外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朵沾了血的木莲花和一张字条,不知是谁送来的。驼子一眼就认出这是火莲的东西,得知火莲已经一天一夜不知去向,展颢脸色一沉,“这么大的事,也敢由着他这样胡来,到现在才告诉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宗主了。”看着木莲花上的血,不知道火莲现在究竟怎么样。“备马,你们两个留下,有什么事情立刻通知我。”
城西郊外
冷风吹着屋顶的茅草沙沙作响,火莲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疼痛刺激着他,听着屋外的风声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声音传来,“爹。”“宗主,好久不见啊!”“火莲呢?”“幽冥王,也有这么心急的时候吗?光临寒舍不打算进屋坐坐。”展颢连正眼都没看他一把掐住冷清的脖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冷清自知不是展颢的对手也不做反抗,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有的是耐心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等不等的了。”“你不配跟我谈条件。”说罢把冷清甩到一边,径直冲入屋内,屋里的人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被他打得满地打滚,展颢一掌劈开夹层,见火莲虚弱的躺在地上,散发披在脸上,赶紧上前将他扶起,“火莲,火莲。”连续的疼痛已经让火莲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喊着“走开,走开啊。”见此情形展颢不由得怒火中烧,不知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竟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带上火莲来到屋外,对着天上发了一枚信号弹,不一会一群鬼面人聚到跟前,展颢往屋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嗯。”才带着人上马离开。
一阵,激战过后,冷清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见过那蒙面主子。“私愤泄完了,事情都办妥了吗?”“是,现在展颢估计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为了推翻宋王朝他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等时机一到我们就把罪都推到他身上,让他再当一回替死鬼。”“想法是挺好但现在的展颢与当年的展颢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现在是幽冥王。”“请主子放心,展颢不是当年的展颢,可方旭就像当年的展颢,他会为我们办妥我们想办的事。”
新宅
回到新宅仔展颢细检查了一下火莲身上的伤,除了腹部的伤口较深以外,肩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了。看着火莲这一身伤,还有他一直不停地喊着的那句“走开”,展颢知道从小火莲只有在最无助的时候才会如此脆弱,自己真不应该那么大意。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他下如此重手却不伤及他的性命,他们要对火莲做什么?想起那天火莲跟他说过的情况,展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莫非……”“嘶……”疼痛让火莲缩成一团,展颢拉着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肩,“没事了,回家了。”
第二天方旭到御香斋看李柏才得知昨天的事,喜鹊也一早就赶过去。一离开御香斋就匆忙往这里赶,火莲还未完全清醒,可四下里却找不到一个人,“怎么回事?”走近大厅,却听得展颢和钱富,驼子,喜鹊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好像是关于合作的事。难不成又是那天那群人,火莲受伤也跟他们有关。听得他们的商议方旭不禁义愤填膺,没想到,无间道的人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不觉捏紧拳头捶向门边。“什么人?”大厅内四座皆惊,正要往外追,“别追了。”钱富:“可是,宗主,依您和少主的意思,我们这是假意合作,万一……”“没事,以方旭这性子正好帮我们通知包拯他们。”喜鹊:“可是要是他们信以为真。”“不会,包拯这人办事向来严谨,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轻举妄动。”
开封府
“包伯伯,这事……”“好了,本府知道了,贤侄稍安勿躁,只要他们没动静,我们不必打草惊蛇,接下来的事,走一步看一步。”
从开封府出来后方旭径直回到新宅,正好碰到驼子和喜鹊,喜鹊:“方公子是来看火莲的吧!我们家小柏天天念叨着你呢,可别忘了她。”“哦,放心吧我刚去过,听说火莲的事顺便过来看看。”驼子:“也好,这几天我要随喜鹊到御香斋帮忙,你在这也好照看一下。”方旭心想,他们放着火莲不管,这时候跑去御香斋,看来真的有事。
回到房间,火莲已经醒了,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啊……”无奈腹部的伤让他几次又跌了回去,方旭见状忙跑进房间将他扶起,“火莲,你怎么起来了?”“我没事的,方旭你怎么来了?”“哦……我来看看你,你知不知道是谁伤的你?”火莲见他这么问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了?转动着眼珠子说:“你还记得上次那两个鬼面人吗?是冷清和他的几个旧部。”“什么,冷清他不是已经……哦——你没杀他。”“没错,他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是杜芙青梅竹马的人,我……”“火莲,你就是太重情重义了,像冷清这种人不值得。”“我要不这样,李柏不早就成了我枪下亡魂了。”“你……我总是说不过你。”火莲侧过连看了方旭一眼,突然话锋一转,“你过来,看看这个。”说着就把方旭拉到桌子旁边,拿起纸笔画下了两把刀,“你看看左边这个是无间道的兵器,右边这个是前天伤我的那群人所使用的,两者乍一看很相似,可细看却有所不同。你可认得这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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