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奕?”
顾凡双知道这个名字,他曾经梦里几次梦到这个人,而且这个萧锦奕与自己的关系……难不成他真的如萧锦瑜说的一般。
“那萧锦奕呢?他为何不来找我!”顾凡双不解的问道。
那萧锦瑜微微抬眉,眼睛一动,“他无法找你,他一年前他被北魏的公子季掳走,如今生死不知。”
“公子季?”
“没错,可是就在不久前我才知道那公子季根本就是东秦安排在北魏的奸细他出逃时甚至将北魏的帛书一路顺走,而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东秦的国主。只是不知道宇文翊在其中是何身份?”
顾凡双听的半真半假他不敢断定这萧锦瑜的身份,也不敢轻信他说的话,就算此人救过自己,可是他的话里话外全然把茅头指向宇文翊,可是宇文翊并非他说的这般……就算在顾凡双的眼里,他瞒着他一些事情,也许他只是不想自己知道的太多。
这萧锦瑜见顾凡双心生疑惑,便又道“我知道你不会信我,可是你要自己想清楚,你是大梁郡王,他是东秦的大殿下,他会相信你吗?那十二月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一面让人教你武功,却又一直在敷衍你,这是何道理?”
顾凡双冷声一笑,“正如你所说我是大梁的郡王,这宇文翊怀疑我也是正常,毕竟我与他是敌对的关系,只是我不明白他这么苦苦的防着我,为何不杀了我呢?”
萧锦瑜伸出手,手背轻轻的拂过顾凡双的脸,只是一瞬间对方的眼里便显出怒意,逼得他停住了手……他轻笑道:“你原来小狐狸的本事看来也随着记忆一起丢失了!你是麒麟之主,是情长剑的主人,你是打开北魏帛书的唯一钥匙,他在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时,他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
他摸着顾凡双手中的剑,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舞出一个剑花,剑头挑起的水纷飞舞动,打湿了顾凡双的衣衫,“你要知道,只要你留在宇文翊的身边,我所说的话都会被验证,很快你就会知道谁才是对你好的人。”
他松开手,身子慢慢的向后退,现如今他用的招数都是当年张翼遥用在自己身上的。所以即便你们有多相爱,只要彼此开始互相隐瞒,早晚会被人有机可乘的。
“三殿下说的凡双有些糊涂,你说宇文翊是在利用我,这其中怕是不通吧,我劝你不要在挑拨离间,我与你即便自幼相识,我也不认得你了,现如今你是好是坏、是奸是恶我也看不清,我劝你若是想离间我和宇文翊还是省省吧!”
顾凡双嘴上说的如此,可是心里已经开始半信半疑,他如今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眼前的萧锦瑜他能信吗?可是他毕竟救过自己啊!
“翼遥,你大可静观其变……你若是真的想恢复武功就去找这府内住的清明大师,他是萧锦奕的好友,只有他对真心待你。一旦你武功恢复……也决不可向旁人透露,在东秦要好好保护自己。”
萧锦瑜的话拿捏的十分恰到好处,不说真假,但凭这份情真意切就可以以假乱真。
他离开了泉馆一路直奔廖国公住的地方,他们第一步计划实施的很好,即便现在张翼遥还没有相信,但是以他对宇文翊的了解,他绝不会让翼遥进宫,公子季如今正好在东秦,只要稍微用点手段,自己所说的话就会让人深信不疑。
原本他只是想把张翼遥从宇文翊的手里夺回来,来洗刷自己所受的屈辱,永远把张翼遥留在身边,可是如今他却又另外一个想法……将张翼遥安插在东秦,只要韩王登基,萧锦瑜才有机会夺回大梁。
此时此刻那廖国公正同绝色娈童一起缠绵床榻,只是听了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心里便得意异常。
他回身从枕头下取了一把刀,一刀便斩断了那男孩妩媚的左手,疼的他不停的嚎叫。
“别吵吵就是一只手,喊什么?”
那断手鲜血淋漓,他微微一笑,瞪着眼睛看着那痛哭的男孩,他搂着他道,“乖!我用万两黄金换你的手,你不亏!”
四下里一片安静,他咳嗽了一声,有人把门打开,萧锦瑜一看,便皱着眉头,那床上没穿衣服的人,和一摊子血屋里的血腥气和香炉里的焚香混合在一处,有股浓烈的让人作呕的气味。
“三殿下到底是厉害。”说着他慢慢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枚戒指,轻轻的套在那只断手上,他举起来仔细端详,“好看……真好看!”
萧锦瑜不明,“国公这是?”
“那宇文翊今儿便要去抓河盗,你把这断手放在一个漂漂亮亮的盒子里,以宇文翊的名义送过去,我担保叫他去的容易回来难!”
“这断手又何用?”
那廖国公瞄了一眼萧锦瑜,“这手没用,有用的是这戒指,这是那个无耻的东西留下来的,走都走了……还想留这么个东西蛊惑子婿实在可恶。”
他口中说蛊惑韩王的人便是偷偷跑了的韩王妃,这戒子是那韩王妃留给韩王的一个信物,这老头早早就藏了起来,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那个无耻的东西与那河盗头领就是靠这么个东西来暗通款曲,自从他离家出走这东西就留在我这,你只要把断手交到河盗头子的手里,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的奸夫遇害了,你想想那宇文翊还能好的了……”
“国公难道想就此杀了宇文翊?”
“一来,我不过是想借此试探一下宇文翊。二来我就是想借宇文翊的手杀掉那些挡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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