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要好生休息,时机一到我们才能杀他们措手不及。”
他打开行军地图,眼中盯在一处,心中忽然一惊,“宇文翊你好计谋啊……你当真以为我手上的兵马收拾不了你吗?”
东秦的营地守在京都的外围,除了巡夜的士兵,其他人都安心休息静待指示。
距离上一次北魏和萧兼默的偷袭已经过去了几日,他们几次偷袭却像是在扰敌一般,从未深入只是打了个照面,只是这几次搅扰让东秦的士兵多少有些失了锐气。
好在东秦的兵将自认他们有宇文翊在,便觉得没有打不赢的仗。那宇文翊同兵将同吃同住,出生入死,一个个都对他信服异常,他们从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什么北魏。
宇文翊还未入睡,他穿了一身的便装坐在营房之地,对面正与段益言擒来的顾晏下起棋来。
“你这是什么棋局?”宇文翊不解道。
“七层宝阁,你可要解出来,否则就凭这一手我大哥就能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你终于肯说,你大哥还活着?”宇文翊微微一笑。
顾晏沉吟片刻道,“我从未说我大哥还活着,只是我心里他从未死去罢了。”
“是吗?”宇文翊轻声道,手中的棋子轻轻一落,便杀了自己一片,转眼就守住了自己的大片领土。“你觉得我和你大哥谁更厉害?“”
“那要问大殿下若是将我大哥擒住你会如何处置了?“顾晏边说,边皱着眉头看着棋局。
“有什么不好处置的?”宇文翊说的十分轻松,没有在意任何事情。他见顾晏故意岔开话题便又问道,“你要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若论这下棋,你和我大哥一样厉害,顾晏都不是你们的对手。可是若大哥真的还活着,若北魏军将甘心被他驱使……我想大殿下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宇文翊最近轻轻一勾,轻声道:“看来你和翼遥还真没学到什么好东西。”
“大殿下,我想问你一个事儿……你对我大哥是不是真心的。”
顾晏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宇文翊变得有些焦躁,他站起身来踱到帐帘处,一把掀起垂帘,仰头静观天上的明月,呼吸着夜里清冷的空气,渐渐压下心头躁动。
“大哥与四殿下的情深并非大殿下想的那样简单,可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便是最好的例子。”说到这他暗叹自己竟如此不伶俐,竟又被那段益言所骗。
宇文翊转身道,“若是萧谨弈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呢?”
顾晏听到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吓的半天才道,“烦请殿下决不可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哥,我想当初四殿下离开,也是这个目的,生离好过死别,时间会替所有人抹去。”
“可是如今我却觉得翼遥有权知道这一切,人死不能复生,他要从新选择属于他的生活。”
顾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他,可是一瞬间竟觉得眼前的大殿下宇文翊实在是与萧谨亦像的很,他想着张翼遥时的眼神竟和四殿下一模一样。
“殿下,听闻你之前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你有没有想过萧谨亦的消失与你或许有点关系呢?”顾晏大胆的猜测。
宇文翊一惊,“你指的是?”
“萧谨弈消失被公子季带走,而你同时被东秦国主找到带回王宫,这里面你不觉得有些太巧合了吗?”顾晏没有多想,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们正说着话,上官谨突然来报:“大殿下不好了,张翼遥带着北魏兵马伏击了上路的军地上路兵马已经全军覆没!”
“此话当真?”
“殿下,快做决策否则我们怕是要腹背受敌了!”
“看来你在我营中的事儿,你这个大哥已经知道了,段益言说到不错,若说张翼遥此人还有什么弱点的话,便是你了。”宇文翊冷声道。
“可是殿下此事做的实在不够光明磊落,使下这样的计策不免有损大殿下的威名!称不上英雄!好在大哥机警……”顾晏微微笑道,像是一早就知道一样。
原是顾晏以为段益言有难,被东秦的人抓住了,他当下带了几个人想要把段先生救出来,当然除了要救他性命,也要同他问个清楚。说到底他并不相信是段先生害的张翼遥从琴台上跳下来,可是直到他被擒,那段益言看着自己的眼神,他真的相信了。
“兵不厌诈,若是用你可以生擒张翼遥,我自然不会在意什么威名,如今已经引的他出来,便是一个最好的开始。”
“你……”
顾晏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宇文翊便急匆匆的骑上马带兵追击敌方人马。他看着宇文翊的背影越来越觉得他像极了萧谨弈,他心中暗叹这世上竟真的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
宇文翊心中果然没有想错,张翼遥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想必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计划了。
东秦的上路军驻守在峡谷之入口处,此处只进不出,只有一条路可走,封了出口便只能困在里面可是此处是攻击东秦后方的必经之路。只要有人想要断掉东秦后方,便会被困死在这个峡谷之中。
张翼遥从行军图中见到此处,心中想着怪不得东秦的后方极为薄弱,他们想要诱敌深入,他与萧兼默通了气,想要彻底断掉他们的后路,便要在峡谷处的人马尽数除掉。
东秦在峡谷外驻守,静待张翼遥他们进入,一举可以生擒他们。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大梁以驭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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