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双听了赶忙道,“那人男的、女的长的如何?被殿下看上的一定是绝色吧!”说话间他看了宇文翊一眼,只是见他一脸茫然,完全一副不知道对方在说的是什么的摸样。
“凡双小兄弟有见识,那人真是绝色,传言他眉如峻岭之峰,眼如星月北斗,美成那副样子当真是比女人还妖娆几分。如今应该是常住在大殿下的府里,听闻他对殿下痴心的很,日日都为那大殿下祈福诵经,而且此人棋艺更是无双,如今在这东秦也是再无敌手。”
头人的话让宇文翊更是糊涂,忙解释道:“我不曾记得我有把什么绝色之人带回来,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
顾凡双连忙摆手道:“我也想求人这么陷害我一回,把一个大美人送到我床上。”
“头人,有个男子向我们讨水喝。”
头人见讨水的男子文质彬彬,双手抱拳施礼。他赶忙道:“都是路上的朋友,遇上便是缘分,凡双小兄弟把酒壶给这位兄弟。”
顾凡双探出头,甩手便将酒壶抛了出去,只是二人目光对视的一瞬,他高兴的大喊道:“之恒兄!”
“凡双,怎么是你?”
“我这正要同立羽入东秦,去寻亲戚……”
穆之恒点点头当即便明白了他们有意隐下身份,他看着宇文翊上下打量着这位东秦的大殿下,他一身普通客商打扮,肤色如蜜,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一双斜飞入鬓的长眉,粗布衣衫下依稀有一种火焰般的炫目。
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让顾凡双如此倾心。
“之恒兄你这是……”
“东秦有一场论辩,我来听听,而且听闻东秦有一棋士,连当年棋魔的神局都能破解,我也是好奇想来见见,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我能碰上你。”
穆之恒的一句话,让顾凡双眼前一亮,“你我上次匆匆一别,没什么时间多聊,我到是遗憾很。”
宇文翊猛咳了一阵,憋着嘴道:“凡双,此人是谁?”
“此人是当世博学大儒,穆之恒……穆先生!”
宇文翊心里顿时明白了顾凡双的如意算盘,只是他怕是想得太美,他不是没有听过此人,有多少君王将相想要拜他入国学府都被他拒绝了,此人心思不明如今又说为了顾凡双来东秦,实在有些古怪。
远远的,从城门处就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迎着他们而来。
头人脸色大变道:“是东秦的步兵!”
“我猜他们应该是来迎你的吧!”
顾凡双突然起身跃到马上,而宇文翊则向着骑兵的方向纵马飞扑。头人大惊失色,一口气梗在喉咙发不出声。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们在躲什么人?”穆之恒不解的说道。
“此番我来到东秦,怕是会给宇文翊惹下麻烦,所以就目前来说,我不宜露面才是。”
顾凡双看着头人,轻轻的点点头,笑道:“你们放心,有宇文翊在你们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这几日对诸位的隐瞒,实在是万不得已。”他双手抱拳施礼道。
这时这些人才如梦初醒,原来这几日一直与他们同行的人正是东秦的大殿下宇文翊。
“这……这实在是怠慢了!”
顾凡双远远望去,只见来接宇文翊的人下马与他说了许多,二人不知为何竟吵了起来,那人吓的跪倒在地,境况十分诡异。
“那人是不是公子季?”
“之恒兄认识此人?”
穆之恒想到忽然一笑,“听闻东秦是诸国之中有一人习得这先天测算,夜观云图。甚至通过此法辩君臣之心,定天下储位。起初整个人判了东秦去了北魏,传言这是他和东秦君上演的一场好戏,目的就是为了偷那北魏帛书,可是就在三年前他忽然回到了东秦,说是找到了东秦皇失散多年的儿子,于此那宇文翊就是在不久之后出现在东秦的皇宫中的。”
“这么说此人应该同宇文翊的关系不错,可是就如今看来,并非是穆之恒说的那般。”顾凡双心里嘀咕着。
宇文翊同公子季说的自然是顾凡双的问题,旁人只知他是顾凡双,只有公子季知道这位即将要迈进东秦国土的人,是东秦举国上下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所以宇文翊此行特别的小心谨慎,没有完全之法他决不能让顾凡双置于险地。
“大殿下,我劝你还是将顾公子安置在别处,此时他若是进宫怕是想出来就难了!”
“他的真实身份你可有说出去?”宇文翊低声质问道。
公子躬身施礼道,“大殿下,可有想过……即便我不说,君上就不知道了吗?此人在沿城所作所为,韩王已经禀明了,而且不久韩王就会进京同君上一起商讨,建水军一事。劝大殿下还是早想对策才是。”
“我问你,你们可曾从大梁带回什么人?”
“你说的是那个段益言?”
宇文翊问的自然是就是他想破脑子也想不起的男人,他不懂为何君上会将此人留在自己的府中,要知道东秦即便民风开放,可是大殿下府里入了人,必然是要君上同意亲自下旨,即便是简简单单要个人,也要行礼拜天地,这礼数一样不能少。
“此人为何会在我府中?”
“你跳崖后君上悲痛欲绝,这段益言便请命替你建了衣冠冢,替你祈福。但凡做这些事儿的必然应是大殿下的未亡人,索性殿下就赐了他与你冥婚,如今他是翊王府的侧妃。”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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