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的空空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他,尹夫人手忙脚乱地给尹修顺气,尹太傅一边叹息一边对铭生抱歉,“国师,您见笑了。”而铭生怕是所有人中最为淡定的了,淡淡的应了便继续看着。
尹修咳得脸皮通红,虚弱的指着大师兄,他实在很想问:“大师兄,你怎么胖成这样了?”可惜他的气都快要咳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等尹修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尹太傅这才回过神,便有了与尹修同样的疑问:二皇子怎会胖了许多,寺庙中的生活竟比皇宫要来的好么?
尚清将视线从尹修身上收回,依次向铭生与尹太傅行礼,“师父,太傅。”
见他姿态十分自然,并没有半分不情愿,尹太傅总算放下心来,“老夫还以为,你不会再认我这个老师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太傅对连卿的教导之恩,连卿没齿不忘。”尚清面上难得也带了分笑意,又对尹太傅躬身一揖。太傅得了这个答复,似是十分满意,笑着叫他起身。
而终于不再咳嗽的尹修,对他们解开心结的短短几句话并无多大兴趣,倒是对大师兄的自称有些上心。大师兄的名字唤作连卿啊,那他姓什么?大玄朝的国姓,是顾吧,顾连卿?
大师兄还未及冠,应该还没有表字,那便是名了。
认识这么久竟才知道大师兄的姓名,尹修有些挫败。然而忽然想起,大师兄生辰应该还未过吧,那岂不是,我比他大?想到此,不禁又有些沾沾自喜。
那边尹太傅与尚清交谈甚欢,尹修憋了半晌不敢打扰。等那师生二人终于尽兴,天色已不算早了,若是再不回,尹太傅与尹夫人怕是要在镇国寺用晚膳了。于是待送走了父母,尹修终于等到了能与大师兄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边尹太傅与尹夫人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时,铭生回了正厅,尚清也便转身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却没想到尹修那样大大咧咧地挡在了他身前。
“大师兄,许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尚清理都不曾理他,便要绕道走掉,却又被尹修挡了下来。他皱着眉问:“你想做什么?”语气中是十分的不耐。
尹修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尖,“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想要问个好而已。”
“那你已问过了,我可以走了吧?”
尹修依旧不让,无赖一般,“不可以,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近来安好得很,你满意了?”
“嗯,满意了。”但他还是不让身,眼看着大师兄眼中的不耐演变为怒气。
“既然满意了便让开!”
可惜尚清的怒气尹修早已习惯,此时更是视之不见,仍旧自说自话,“大师兄,许久未见你了,还有许多话要与你说,何必急着走呢。”
“我与你没甚好说的。”
“可我有话与你说啊,比如,近来张御厨厨艺见长吧,大师兄······呃,体态丰腴了不少。”尹修本只是想起个话头问大师兄怎么会忽然胖了这么多,大师兄却突然变了脸色。
“尹修,你是成心羞辱我吗?”
“啊?”他可万万没有这个念头!“我没有,你怎会这样认为?”
尚清似是懒得再与他纠缠,绕开了他便要走,尹修此时哪会肯放他走,手一伸正抓住他僧袍的一角,“大师兄,若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还是说清的好,否则师弟我也太过冤屈了。”
“你有何冤屈?分明是你说的,若是我······你便不再······不再像从前那般了。”尚清气的脸颊微红,可话中些许词句他仍旧不能轻易说出口。
若是只听大师兄的话,尹修怕是需得再想上大半日才能懂他话中的意思,可依他对大师兄的薄脸皮的了解,总算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大师兄,上回我说,若是你变丑了便不喜欢你了,那是,那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尹修心虚地道,他实在没想到大师兄这么不经逗的,竟然将玩笑当真。
果真,尚清脸色变得愈加难看,“玩笑?”他辛苦强迫自己忍受了一个多月才变成如今的模样,只为了摆脱这个无赖,此时竟告诉他只是玩笑?
尹修硬着头皮接话,“是,那个,大师兄······”
尚清却不再听他多言,甩手摆脱他拉住自己袖子的手,一径地向前走。尹修知道他怕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跟在他身后。其间尝试了几回去拉他,却都被他摆脱。尹修几次尝试未果后,终于认清了大师兄力气比他大的事实。眼尖地发现前方路旁竟植了一棵不算瘦弱的树,心下便有了办法。
已经有一会儿没见尹修来拉自己,尚清正纳罕着,却忽然被一股力气拉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回头看去,只见尹修那厮拉住了他的僧袍后背,另一手死死地抱住一棵树的树干,颇有中死不松手的倔劲。
见尚清回头,尹修喊道:“大师兄,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放手!”尚清使劲挣了几下,尹修的手却像是长在了他的僧袍上,如何也挣脱不开,“尹修,你如此,成何体统!”活了十六年有余,尚清当真从来没见过如他这般无耻的。
“你若是不原谅我,我便不放!”尹修梗直了脖子不肯松手。
“你······你不放,我放!”尚清说罢,几下便褪去了厚重的僧袍与袄子,只着白色的单衣,虽说阳光甚好,但到底已是寒冬,尹修生怕他再冻出个好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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