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那你觉得我-------”
“------大哥,慢走不送,”
半夏将门关上,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久久的杵在门前,好一会儿才转身,将背在靠在门上,慢慢的蹲下,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好累啊!
“-----叩叩叩------”敲门声沉闷的响起,惊扰了室内寂静的空气,
半夏不为所动,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敲门声还在响着,不急不躁,有条有理。
好一会儿,半夏才慢慢的起身,从猫眼观察门外的人,然后就见他迫不及待的开了门,投入了来人的怀里:“舅舅,你来了,”
“哟,这么想你舅舅我啊,小半夏你···你怎么哭了,来来进屋,说,谁欺负我们可爱的小半夏了,跟舅舅说,舅舅给你报仇去,”
半夏舅舅用脚将门一勾,关上了,捧着半夏泪水纵横交错的小脸,心疼得不行,用衣袖给给半夏擦眼泪:“哎呦,我的小半夏,你看看这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撒,心疼死舅舅了,”
半夏抽噎着“你别擦了,你的衣袖好脏啊,”
“好好不擦不擦,来来舅舅抱抱,”半夏舅舅半推半抱的将半夏带到了沙发上。
半夏扑在他舅舅的怀里痛哭出声。
“对对,就是这样,哭出来心里就不难受了,嗯,好,将鼻涕眼泪都使劲擦在舅舅新买的西装上,”
半夏哭了好一会而眼泪才止住了,红肿着眼睛咕哝:“丢脸死了,这么大个人还像个小孩哭个不停,”
“哎呦,小花猫,知道丢人呐,没事,舅舅不跟别人说的,”宠溺的摸了摸半夏的头,
“别摸了,都长不高了,”半夏拍掉头上的手,
“你才十八岁,还有得长呢,不怕长不高的,”
“那我能长到一米八吗?”
“呃,这恐怕有点难度,”
舅甥两你一句我一句,舅舅没有问半夏为什么哭,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半夏也闭口不提,两人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半夏突然问道:“舅舅,你说,假如一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人,如果他知道对方已经被人睡过了,不干净了,那他还会向从前一样喜欢对方吗?”
舅舅轻笑出声,看着半夏:“小半夏,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人的ròu_tǐ,只是承载我们灵魂的躯壳,是两个陌生的灵魂相互接触以及互相了解的途径和媒介,可是一旦两个灵魂相互交合甚至是融合,那这个躯体也就没什么用途了。
爱,分两种爱。一种是身体的,一种是灵魂的,如果爱的只是漂亮的躯壳,那是肤浅的表现,甚至都不能称□□,如果爱的是一个人的灵魂,那么不需要多说什么双方都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就是所谓的心心相印,他们都灵魂交汇、交缠、融合,那时躯壳于你们而言无关紧要。小半夏,懂了吗?”
半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舅舅轻拍半夏的肩膀,“情到深处,自然就明白了,”
傍晚,夕阳红彤个脸,羞红了万物大地,拉长了马不停蹄忙忙碌碌的赶路人背影,忽高忽低,或长或远,起起伏伏,接连起天与地,串联起白天与黑夜。
半夏大半个月都住在梦回清那,屋里根本就没什么吃的,好不容易舅舅来了,结果家里根本就没什么款待的,别说三茶六饭了,就连一碗白开水都没有,昨晚他让孟子接他回来,仓促的很,也没有备点零食啥的,虽然舅舅不介意,但是半夏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况且他现在自己饥肠辘辘,饿的不行,所以他准备去附近超市买两包泡面好好招待舅舅,他舅舅知道他要出门,非要一同前往。
结果刚一出小区的大门,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姑娘给逮住了。
什么情况?
“逮到了,就是他,他就是那个买药受君,”
“哇偶!好漂亮好帅气啊!!!”
半夏如遭晴天霹雳,轰得个外焦里嫩。
我了哩个擦擦!!!他居然忘了这一茬!!!
这么久了,她们居然还不放过他!!!
半夏舅舅不明所以,如母鸡护仔将半夏护在身后:“各位小姐,有话好好说,”
“这老头是谁啊?是买药受君的攻君吗?”
“-----不是,”半夏连忙出声否认,“那个,几位姐姐,我们这边说好不好,”说着半夏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三位腐女姐姐眼睛冒着精光:“好啊好啊······”
说着就要去拉半夏,半夏一个闪身躲开了:“你们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半夏舅舅又将半夏护在了身后:“各位小姐,我是半夏的舅舅,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说,我外甥他智商有点跟不上,如果无意得罪过你们-------”
“舅舅,你别说了,”
“原来是舅舅啊,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如果小受那艳丽的一朵花插在了牛粪上我肯定要为小受打抱不平,”
“舅舅,你放心吧,我没事,我跟她们说清楚就来,”然后,转身看向眼冒精光的三位腐女大人,“你们跟我来吧,不许碰我,”
半夏将她们带到了转角,清了清嗓子,苦着个脸恳切的求道,
“你们以后能不能别在扒我了,算我求求你们了,”
“我们没有扒你啊,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仅此而已啦,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小八,中间这位是我们三人的老大,叫小小,最边上的是我三妹,叫小卦,”
所以,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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