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半响花莲怒道:“滚!”
木龙觉得很委屈,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女人换衣服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应该让他这样的绅士帮忙吗?春光乍泄之时,拉链向上慢慢拉起,当然,也可以是向下慢慢拉开。
“好吧,你自己小心。”木龙气闷,抬腿要走,有声音在里面喊道:“等等!”
木龙忙回转过来,喜道:“什么事?”
说到底女人还是心软的,遇到他这样柔情似水、打骂不走的迟早会被他征服,到时候捏在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滚远点!”
“……”
***
木龙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婚纱店的等候区等着花莲,招待员因怜悯而勤快地给他换了三壶咖啡,于是在等待的一个多小时间,木龙不时光顾婚纱店的男厕所,宛如厕所卫生监督员。
花莲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那件传统的婚纱,满面春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先拿过手袋打开,飞快地把怡宝的内裤塞了进去,再“咔”的一声合紧,把极隐秘的快乐封存起来。
“就这件婚纱吧。”花莲随意地对木龙说,语气中透着慵懒,要不是木龙知道她没男人,肯定会以为她刚和人大战三百回合。
“都依你。”木龙温柔地说,等的太久,忍不住挪揄道:“就是结婚那天可得找个人帮你穿婚纱,要不然,恐怕得误了吉时。”
花莲吃饱喝足心情愉快,也不和木龙计较,穿着婚纱转身出门,“我很累,先打车回去了,你自己去吃饭吧。”
“……”木龙心里暗骂,可还是追着花莲说:“你先把衣服换下来,穿着婚纱坐出租成什么样子?”
花莲无所谓地挥挥手,开玩笑,换了衣服身上盖的戳岂不是遮不住了?她这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处于那种难堪之地。
空等一场,木龙气得快变氢气球,立刻假装自己不认识花莲,转身之际,看到一个人高高举着一件婚纱从自己面前经过,背影有些眼熟。
但木龙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那人是富家名媛,怎么会这样粗俗地迈着外八字走路呢。
***
回去的时候,怡宝一直处于身心俱疲的状态,路过高人办公室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来刑讯的声音也无暇分心——大概又是在搞钱吧?
“太丢人了。”怡宝抱着头趴在办公桌上,“又被压到了下面……”
为什么是“又”呢?
怡宝觉得她就是一个飞在天上的风筝,迎着风自由自在上了天,能和太阳肩并肩,可花莲牵着那条线,随意扯一下手指,她就得乖乖地跟着走。
“不想要这样的感情……”怡宝用力地捶了捶办公桌,“如果不能拥有全部,索性就全都不要算了!”
手机滴的响了一下,花莲发过来一张图片,上面是怡宝失神茫然的脸,脸上的水渍泛着光,嘴唇水润润的有些红肿,微微张开,露出隐约一点红舌。
“去死!”怡宝气得把手机用力甩了出去,花莲那么纯洁的孩子,这么快就学坏了,国家净网力度还远远不够啊!
隔壁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大概是高人他们搞到了钱出去浪了。
花莲深呼吸平静了一下,犹豫半响,捡回手机看了看——幸好刚才扔到沙发上没摔坏。
为什么是扔在沙发上?怡宝扶额叹息,正视自己被套牢的事实,决定再找花莲谈谈归属权的问题,打开办公室的门却意外地发现一个熟人,那人蹲在隔壁门口,像个讨债的农民工一样颓丧无奈。
“马户?”怡宝惊呼,猛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在这儿,怡贝呢?!怡贝人呢?!”
第36章 怡贝
怡宝用力掐着马户的脖子,马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着嗓子呃呃叫的跟只尖叫鸡,挣扎着竖起右手食指。
怡宝顺着食指的方向看看顶棚,心中略有疑惑:天花板是水泥的,无处藏身,难道怡贝最近学会了忍术?
趁着怡宝分神,马户终于掰开她的双手,拯救自己性命于危难,用力咳嗽几声,缓了口气说:“还要一刻钟。”
怡宝瞪向马户,眼神跟刀子似得。
马户是怡贝的贴身特别助理,向来形影不离,但怡宝一直觉得马户这个人,人如其名,驴一样蠢,还有点精分,可怡贝听了哈哈大笑,解释说:“没有无用之才,只有错误的使用方法。”
见怡宝不以为然,怡贝又解释道:“你看就算是一坨牛屎,可以养育娇花,也可以放进馍中摆上印度人的餐桌,世界之大,不要让偏见蒙蔽你的眼睛。”
怡贝说的有理有据,怡宝无从反驳,但仍然觉得马户蠢到爆,靠太近容易被拉低智商。
“别废话,怡贝到底在哪?为什么不见我?”怡宝怒道。
马户继续蹲在门口画圈圈,“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怡宝深吸气,压下胸口一口老血,和缓地对马户说:“你先站起来一下,我有点私事要告诉你。”
马户翻着白眼看了怡宝一会儿,琢磨了一下,觉得要是得罪了怡宝,恐怕怡贝那里会被记账,再说,万一是点什么重要的事呢,如此一想便站了起来。
怡宝慢慢地走近马户。
“你知不知道一件事?这事事关重大……” 怡宝越说声音越低,马户下意识侧耳倾听,怡宝凑到马户耳朵边,低声说:“我想揍你!”
说完一个膝顶正中马户裆部,马户立刻苦着脸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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