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就是稍微有点害怕。”阿修罗托着下巴,表情有些纠结。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村子里所有人的未来都取决于他的决定,是生是死全都是他的责任,就像他说的,他有点害怕,万一他没有成功劝说人们搬迁,那么他们要怎么办?真的就困死在这里吗?
如果真的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到现在阿修罗才有些懂了因陀罗往常一些强硬的手段,以及他为何不愿让他知道他们有了孩子的事情,就算是现在他也无法想象出,一旦他和因陀罗的关系被旁人知道,他们会面临一个多尴尬的境地,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应对得了那时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过他愿意再继续努力,在这件事发生前让自己变强到可以应对一切。
到那个时候……他大概就可以毫不畏惧地站到因陀罗面前,问他是不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了吧?
阿修罗其实没指望羽村会理他,他只是想说点什么让自己不要太紧张,却没想到羽村居然会对他说出这些话。
“害怕没什么不好,人只有心存敬畏,才能身有所正,言有所规,行有所止。因陀罗的能力很强,大部分事情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也因此他已经少有体会这样的敬畏,长久下去独断专行不听民声是必然的。”羽村说着,用他的白眼直直地盯着阿修罗看,看得他不自觉地坐直身子,全神贯注起来。
“阿修罗,你若想要你们的未来更好,就不止要成为能够和他并肩的人,还要成为他的剑鞘。”
“记着,你们两个只要在一起,这世间便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你们。”
这大概是羽村第一次给阿修罗讲解这些深层次的东西,阿修罗听得不是很懂,但也隐约有些预感,他想着近几年因陀罗对待触犯忍宗律法的人毫不容情的惩罚手段,虽然是为忍宗好但确实是有些没人情,之前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缓解这个局面,他觉得因陀罗不该是这样的,却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他,更何况他也没资格去反驳日日为忍宗劳心劳力的因陀罗。
现在……他应该可以的。不,他一定可以的。
在那之前,他还是先适应一下因为要背负沉重的责任而难以平静的心情吧。
“阿修罗,你的手在抖。”
站在神树跟前的阿修罗回过头,看到羽村白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晕。好像他家里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有一双特殊的眼睛,并且都会发出奇异的光芒,在白天不明显,可一旦到了晚上,或者他们使用查克拉的时候,就会变得诡异又美丽,比如羽衣那双奇诡的紫色轮回眼,比如羽村空茫的白眼,还比如,因陀罗那双瑰丽的写轮眼。
深吸一口气,阿修罗突然笑起来,回答羽村:“因为我有点兴奋啊。”他很害怕,也很兴奋,非常矛盾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和朋友们一起在田间恶作剧那样,不过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比恶作剧刺激得多。
具体刺激到了什么程度呢?
就是开个仙人模式,用木遁将将神树庞大的查克拉全部抽干收容于体内,将神树再次变成一段枯枝的同时,也彻底断绝村人们留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可能。
人总是渴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某些顽固不化的观念就会变得好处理一些了。
☆、18
虽然深更半夜玩了一把刺激的过足了瘾,但第二天,站在惊惶无措的村民们面前,劝说他们搬到另一处水源附近的时候,阿修罗觉得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经脉里充满着神树那和他属性相冲的查克拉,不断地和他自身的查克拉冲突,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拧着疼,阿修罗甚至觉得他撑不到结束搬迁就会疼死。
这一次的劝说明显容易了,面对枯萎的神树和干涸的树液,阿修罗能看出来村民们明显的动摇,他再将几十里外的水源和附近的环境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他可以为他们解决最要紧的住处问题,就很轻易说动了所有人。
人们看着阿修罗从地下直接长出来的木头房子,即使是已经和他暗地里混熟了的年轻人,也都统统把他当做了神明救世主。
阿修罗对这种待遇有点没什么话说,他现在不能分给别人查克拉自然也就没法解释清楚查克拉这种东西其实人人都能有,他的查克拉现在都用在和体内的神树力量战斗,帮忙造房子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再分赠给别人,他可能立刻就得躺下。不过阿修罗还是有说,他这并不是不能掌握的能力,如果这里的人们有心想学,可以在安顿完毕后去忍宗学习,他会留下地图给他们的。
之后就是村子的搬迁了,阿修罗给村长的计划是,他们先收拾生活必备的用品和粮食运过去,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可以之后再让年轻人们回来一次,反正距离也不远,上了年纪的人体力不济肯定不可能来回跑,可年轻人一来一回两天是完全没问题的。
三天之后,村民们将暂时不用拿的东西集中放置在村长家里,然后带着必需品跟随阿修罗前往新的土地。
这一趟走了两天多的时间,到了地方的时候,阿修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用木遁造出了成片的民房,比起人们之前住的还要宽敞和结实。
说真的他这造房子的本事都是在湿骨林里逼出来的!湿骨林的地面非常光滑,而且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还会反光,他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还以为是什么奇特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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