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筹码,实在是太诱人了。
慕容骄无法拒绝。
慕容骄看得惊呆了。
他被眼前这白衣小子的气势慑服了!明明只是一个被废黜的王爷,再强势也只不过是过去的事了,可这比自己还要心大,还要豪迈的气度是怎么回事?
仿佛,在他的话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令人心服口服,由心底相信,他做得到!
“哈哈哈!好女婿!”慕容骄纵声大笑。“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起复回到京里去啊?要是你一生被废,只能留在塞外陪着我当我的好女婿了,你刚才说的不都成了白话了吗?”
“是啊。”吕郢墨双目发放出神采。“如果我能起复,我们的约定就能兑现。如果我不能起复,刚才我说的就是废话。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岳父大人都没有损失嘛。”
“好!好!好!”
慕容骄连击三下手掌。
“有志气!我的女儿果然没有选错人!男儿致身将相苦不早,激昂万事伤怀抱!大丈夫,当有如此志气!即使是落魄失败,亦能卧薪尝胆,隐忍至深,再谋时机起复!”
“晔王之名,早已名扬四海。你的名声,甚至比骧王还要好得多。现在得见真人,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本是想试探你是否被贬以后,从此就丧失大志,永远消沉下去,不思起复。如果是这样,那我女儿就真的是有眼无珠,看错人了!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了!连哭都没地方哭了!现在,见你有志如此,岳父就一于答应你!像江南将军支持太子那样可也!”
“儿婿谢岳父大人恩典!”
吕郢墨双脚下跪,行了一个空头叩首的大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骄纵声开怀大笑。
拜别了娘家家长,夫妇二人回到嘉峪关。
众人在偌大的房屋里共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郢墨,新婚快乐!真是恭喜你了。”元松嘻嘻哈哈地调侃。
“呵呵,谢谢你。”吕郢墨随和道。
慕容止鹤大力拍了一下元松的肩,脸上现出一个豪放的笑容,“你是我夫君的兄弟,即是我慕容止鹤的兄弟!”
“嫂子,请你高抬贵手,莫要欺负郢墨。”元松开玩笑地说,他不住地摆手。
“你放心,我不会的。”慕容止鹤的眼睛亮晶晶。
这样的气氛让姚暄夏觉得有些不自在,“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起了身,独自离去了。
姚暄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没多久,突然有人来敲门。他一开门,就看见是慕容止鹤一个人来了。没想到,慕容止鹤会独自前来,而且,还是明显冲着他特意闯来的。
这个女人,眼神锐利,锋尖似刀,一身白色的战衣,羽毛头饰,皮革长靴,全身散发着一种杀戮的气场。强势,霸道,仿佛要像对面的人撕裂一样。
见此,姚暄夏也展现出不下于对方的敌意来。
同样的尖锐眼神,同样的一身杀气,同样的毫不相让。
这一男一女,两个强大的人,互相对视,硝烟飘散。眼神间的敌意、憎恨,能将对方瞬间吞没,宛如陨石相撞。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姚暄夏关上了门,向前走去,“慕容夫人,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应该叫我吕夫人。”慕容止鹤脸上展开了一个笑,眼神却杀气滔天。
姚暄夏用同样杀气滔天的眼神回视她,“吕夫人,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姚公子是吧?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慕容止鹤露出一个自满的笑容,那高傲的态度,分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内。
“你想说什么?”
姚暄夏的语气冰冷到了顶点。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说吕郢墨的事。”慕容止鹤摆出一副谈判的姿态,随意地用视线扫了姚暄夏一眼,“吕郢墨,你我怎么分?”
闻言,姚暄夏用冰冷的嗓音说:“殿下是人,不是一件物品,这由他自己决定。”
“你就不要转弯抹角了。吕郢墨是你我的共有物,这是明摆着的事。我喜欢他,你又喜欢他,他同时属于我们两个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接下来,只是我们怎么分割的问题而已。”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慕容止鹤一记锐利的眼刀刮了他,“我俩已成亲,是夫妇名义。我是吕夫人,是吕郢墨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和他是名正言顺众口承认的一对。姚暄夏,你不要不把我放在眼内才好。”
姚暄夏同样投以她一记锐利的眼刀,“你总不能独占他。他将来一样会纳妾,会跟我,以及别的什么人在一起。身为他的妻子,你始终要跟别人分享他的。”
她面目狰狞,“我是关西将军的女儿。”
他杀气腾腾,“我是华北将军的儿子。”
她踏前一步,“我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天道人伦。我能生孩子,我和吕郢墨能有自己的后代,你能生吗?”
他踏前一步,“我是男人。男人才有前途和权力。我弟弟死了,我对华北将军之位就有继承权,你有吗?”
“他的人是我的。”
“他的心是我的。”
“好了。那就这么说定好了。心是你的,人是我的。就这么分吧。”慕容止鹤得意地一笑,朝上转了一下眼珠,“得到人,得不到心,我无所谓。我喜欢的人,我一定要争到手。反正,我现在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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