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独眼波利顿嘲讽的笑了一声“你真把自己当做是花崎组的小少爷了吗?你的死活,他才不会关心呢!”
“我劝您认真考虑一下。”这种事情花崎琴南当然也知道,不过能够拖延一点时间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计划,就算表现的愚蠢一点也没关系。
“我去考虑这些没用的事情,”独眼波利顿凑近花崎琴南,色眯眯地盯着他异色的双瞳“还不如换做你来认真考虑一下吧。是打算长久的陪我玩,还是就这一晚上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还有进行选择的力气的话,我劝你最好选择前者。”
车子径直驶向独眼波利顿的住宅。
虽然比不上杰里的屋子,不过这间看起来起码可以称得上是适合居住的地方。
花崎琴南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一下了车,独眼波利顿就亲密的揽着他的肩膀,一直到卧室里才放开他。
“想喝点什么?”独眼波利顿完全不设防备的脱下外套,让手下的人都守在屋子外面。或许在他心中,只有六岁这么大的孩子是无法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他们只是表现出成熟的样子来。
“白水就可以了,先生。”花崎琴南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连说话的口气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令独眼波利顿有些微微惊讶:“这么说来,你是做好了准备了?”
花崎琴南歪头笑笑:“不如说是‘审时度势’?”
独眼波利顿大笑着,肩膀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我很喜欢你这种态度。”独眼波利顿止住笑,不过唇边依旧含着一抹笑意。他来到陈列架,从上面拿下一瓶红酒,倒进手中的高脚杯里,轻轻地晃着杯中的酒“不来一点吗?”
“先生我从不喝酒。”花崎琴南眨眨眼睛“不过若是能令您感到愉悦,我倒是乐意至极。”
说着,花崎琴南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优雅的抿了一小口,对着独眼波利顿羞涩的笑笑,不过脸颊上已经浮现出醉态的红晕。
“醉了吗?”独眼波利顿实在没想到,花崎琴南会如此配合。他原以为自己要使出些手段,这家伙才会乖乖听话,准备的那些有趣的小游戏遗憾的无法派上用场,不过若是以后都有的消遣,那也不错。独眼波利顿打量着由于醉意而毫无防备躺在床上微微阖着双眸的花崎琴南,眼底似是平淡无波澜的湖面,要是让他长大了……仅仅是想象到那副画面,独眼波利顿就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干裂般的饥渴。
他坐到花崎琴南身旁,手指触上他光滑的皮肤,触感仿佛剥了皮的鸡蛋。
果然还是小孩子。
独眼波利顿刚刚倾下身体,就感觉到一阵寒光闪过眼角,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去格挡,“哗啦”一声,手臂上西服的袖子被划了长长的一道。
而躺在床上的花崎琴南哪里有一点点喝醉了的意思?他手中握着一把做工粗糙的匕首,长度甚至比一般匕首还要短小!之前一直藏在袖子里,才没有被独眼波利顿发现,等到他靠近的时候,猛然发作,出其不意,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
紧接着,花崎琴南毫不留情的对着独眼波利顿的下‖身狠狠地踢了一脚,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跳下来,向屋子外面跑去。
“混蛋!”独眼波利顿痛苦的捂着下‖体,咬牙切齿地说道。
以为这样就可以跑出去吗?开什么玩笑!他未免也太小瞧独眼波利顿这个称号了吧!
屋子并不是很大,大概六十平米左右。从卧室里逃出来,花崎琴南径直向门口奔去。他用力的扭着门把手,然而纹丝不动!
该死!一定是进来的时候独眼波利顿就把门锁住了,钥匙还在他那里。花崎琴南甩甩不是很清醒的脑袋,这酒里面含有其他成分!难怪他一直会劝自己喝点什么……花崎琴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用身上带着的一根铁丝随便扭了几下就塞进钥匙孔里。
快一点!快一点!花崎琴南的手指都在发抖。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力气有多大,足以让一个人有一段时间从床上起不来,可他错估了独眼波利顿——他的头发被人用手指猛地拽住向后方拉去。花崎琴南可以清楚的看到独眼波利顿黑沉的脸色。然后便被对方按着头颅向门板上疯狂的撞击。“咚咚”的声响使门外的他的手下们都吓了一跳。
“妈的!臭小子!”几下之后,独眼波利顿似乎还没有解气,拖拉着花崎琴南的头发,向浴室走去。
花崎琴南光洁的额头流下血丝,他紧紧的咬着雪白的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他拼命地挣扎着,不令独眼波利顿称心如意,他的手背都被自己挠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到了浴室,独眼波利顿将水池的塞子堵上,打开水龙头,阴沉的看着依旧不停歇反抗的花崎琴南,忽的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花崎君,如果你能够乖乖听话,那该有多好。”
花崎琴南不说话,一双异色的瞳子,凶狠的瞪着独眼波利顿。
“不错的眼神。”
这个时候水池里的水也放好了。独眼波利顿粗鲁的抓着花崎琴南,将他的头颅按进水里,一开始十几秒左右就会将他拉起来,面无表情的观察着他的脸。到最后,直到两分钟才会将花崎琴南从水里拉出来。期间由于他粗暴的动作,花崎琴南撞到了白瓷做成的水池,原本的伤口扩大,鲜血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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