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的脸色突然阴鸷起来,握紧了拳头大吼起来,“我说什么?!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我愣住了,只是慌乱地摇着头“怎么可能……”
弄玉突然把我摔到床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我的唇上,他粗暴地咬着我的唇,撕扯着我的衣服,近乎疯狂得说着,“温采,我还满足不了你吗?你一定要背着我出去找男人?还是我的亲弟弟嗯?”我紧皱着眉用尽全部力气把他推开,心下却凉了半截。
弄玉一拳砸在床拦上,鲜血四溅。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大吼起来,“玉!你这是做什么!”
弄玉眼眶发红,“我做什么!你先问问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不断重复,“我没有……我没有……”
弄玉的突然扬起了一抹妩媚的笑,十分轻柔地说道“你没有?我亲眼看到你挽着他的胳膊,看到他吻着你的唇,看到你们一起进了小树林,你却说你没有?”
突然他伸出手抚着我的唇,柔声道,“温采,这里也被他吻过吧,他的吻是什么味道?”
话音刚落,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我脸颊上,一片灼痛,我喉头涌起一股腥甜,我努力压下了喉间的血气。可撕裂的嘴角还是汩汩淌着鲜血,殷红的血珠顺着我的嘴角滑下,滴落到床上,洇出一个个圆形斑点。
我紧蹙着眉不适得扭了扭身子,却见弄玉突然俯下身来将我唇角的血珠尽数吮尽,强烈的刺痛痛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弄玉讽刺地勾了勾唇角,“温采,这种时候你还想勾引我吗?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怔了怔,那句“你怎么这么下贱。”不停地在我耳中回想。我感觉眼中升腾起雾气,我努力不让泪水滑下来,可张口声音还是隐隐带了一抹哭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跟雅文早就没有关系了你知道的啊……”
“噗嗤”弄玉突然笑出了声,“温采啊温采,这么说以前真的有过关系咯?”
我看着他的笑颜,不知什么时候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滴落在床上。
弄玉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眶微微发红,“哭?温采你觉得很委屈吗?我哪里说错了?你有什么资格哭,该委屈的人该是我!”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只是一边哭一边摇着头不停地说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弄玉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你没有?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咯?”
我终于受不了弄玉这样的语气,歇斯底里大吼了起来,“玉!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都忘了吗!你为什么不肯信我!为什么!”
弄玉浅笑着手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抚到我的脖子上,渐渐收紧。我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捏碎我的喉骨,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剧烈的疼痛提醒着我我需要空气,可我不愿再挣扎,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弄,温热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在他如玉的手上,我看到弄玉突然惨白的脸色,他仿佛被火舌舐到一般又狠狠将我砸在床上。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弄玉顿了顿,佯作沉吟的样子,半晌才阴恻恻开口,顿时百里冰封,“温公子,真抱歉,你说的那些经历我确实不记得了。”话毕,竟转身就要离开。
我急了,连滚带爬冲下床去,跪坐在他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不要……不要再离开我……”
弄玉静静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突然一脚踹到我的胸口挣脱了我向前走去,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我心底燃起一丝希望以为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他连头都没有回,只是从袖口掷出了一个小小的木雕,木雕在地板上“格楞楞”滚了几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
我怔怔地瘫坐在地上,望着眼前弄玉离开的背影,那么的单薄,孤寂。他离我越来越远,背影慢慢变作一个黑点,终于消失不见。
我心尖疼得发颤,泪水一滴接一滴砸在地板上,随着他的离开,我心底仿佛空出一个大洞,冷风呼啸而过,心里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又见重莲
重火宫。
弄玉回到重火宫,才发现重火宫早不复当年光景。
白色的楼宇于数重花内起,如雪国一般。
清溪楼环绕,水潺潺兮生烟。
只是楼宇间不再有灯火,石回桥上不再有侍女。
重火宫大部分人都被遣散了。如今的重火宫冷落萧条,空空如也。
弄玉走了半晌才碰到提着双刀的朱砂。朱砂一见弄玉,双眸通红,尾音也隐隐带了一丝哭腔,“大护法……”
弄玉蹙眉,“宫主呢?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怎么了?”
朱砂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通通讲了一遍,无非就是林宇凰想起了一切,刺杀重莲,而后又跳崖而死,可她越说却越叫弄玉心惊。
“宫主他……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知道林宇凰死后,一心求死,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才勉强撑到现在……”朱砂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见弄玉瞪大了眼睛,“大护法……不对,梅影公子,宫主猜到你这么久没回来定是想起了什么。宫主他就在房里,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随我来吧。”
进了心莲阁,弄玉看到重莲斜躺在莲榻上,抚摸着圆滚滚的小腹,可脸色苍白憔悴,唇角的一抹笑意看得人心碎。绝美的紫眸刻满了孤寂与苍凉,像水晶一般脆弱。
看到这副情形,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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