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公司蹲点,看能不能等到关先生,这事也只有他能帮忙,否则你连门都进不了。”
秦徵抬起头来,原本蒙混的眼睛此时一片清明,“报警没有用,找关先生更没有用,你当是谁要整我?”
唐典愣了愣,一下会过来:“那怎么办?”
话音未落,唐典猛打方向盘,车子急速倒退,围堵在小区外的记者们跟见着了活人的丧尸似的,张牙舞爪的朝这边奔。
小区在挨着公园的地方还有一个入口,是个小门,必须进公园才能穿过那道门。怕半路有车跟踪,唐典把车开着围市区绕了一小圈才回到公园。
车子直接开进公园,路灯熄灭了一半,视线不佳,唐典坚持把车歇着送秦徵到小铁门处,两人横穿小树林,没走五分钟,突然一道绿光在黑暗中一闪,秦徵扯了唐典就跑。
埋伏的记者见目标跑了,穷追不舍,边追边在后面按闪光灯,黑暗中突明突暗的强光容易扰乱视线,秦徵很干脆的撞上一颗水杉,登时就埋着额头起不来了。
“妈-的!”唐典张开两手挡在了秦徵前面,斥道:“有你们这样的么?还要不要人活了!都几点了不睡觉还在蹲坑,真是够了!”
两三个记者已经追了上来,对着唐典就是一通猛拍,还试图抄到他后面去拍蹲地上买着头的秦徵,这照片要发上去,大把的“当事人羞于面对镜头”的标题可用来图文呼应。
“秦徵,请问网上的传言是否属实?”
“贵公司到现在还没就此事做出回应,是不是证据确凿,难以辟谣?”
“新生花旦汤瑶是和你一个公司的艺人,为什么没有站在你这一边,反而披露拍戏时你对她存在骚扰?”
“够了!”唐典怒吼,右手一薅,抓住一个记者的相机就要动手,秦徵忽然站起来拦住了他。
“事实胜于雄辩,对此事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淡淡说完就要走,几个记者追了过来,三个人把他去路堵住,正要说话,不知道那个兜里的手机响了,那人接通没一会挂了电话,有点不甘心的摇了摇头,对另外两个说:“上面一下一个变,回去呗。”
几个人也不跟秦徵打招呼,垂头丧气的走了,另一个人叹道:“还真不如自己出来单干,堵了两天白忙活一场,坑爹的……”
那几人没一会就走没了影,唐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站着发呆的秦徵,“哥,我去你家睡吧。”
秦徵笑mī_mī的拍拍他的脑门,心情看上去不错,刚才发呆时整个人笼罩的落拓感荡然无存,开玩笑的指着自己的脸说:“你怕我想不开啊?没事的,干咱们这一行的,最不能当事的就是这张脸,习惯了。”说罢就往小铁门那边走,背着身挥了挥手说:“回去吧,路上当心。”
“哥!”唐典追上去,“你不能这样,不能什么都往心里压,这样不好。”
“我真没事。”秦徵揉揉眼睛说:“我困死了,下次找你哭哈,今天就不跟你说了。走了!”
这次走得极快,像是急于甩掉唐典。
一会儿就跨进了那道铁门,吱呀一声合拢。唐典跟上去,耳朵虚虚的贴着门缝,听门那头无人的角落隐忍的抽泣。
……
是夜,江珑上了一辆黑色宾利。
“高总。”
车里只有高鉴昕一个人和一只箱子,修洁的手搭在箱子上,低调奢华的腕表被衬衣袖口遮住一半。
养移体居移气,这一类人即使内里肮脏不堪,骨子里透出来的却是高人一等的尊贵,光一双手就比普通人的看上去高贵。
“家住哪儿,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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