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跟他话不投机,嘴还没来得及咧就劈头盖脸的嚎啕大哭。
关昱礼愧疚的不得了,他今天一天啥也没干,光躲在车里搞偷-窥了,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难为了宝宝在车里闷了一天。
回到酒店套房,肖芹峥的东西都清走了,关昱礼舒了口气。
宝宝噔噔噔的把每个房间找了一遍,连浴-室都没放过,然后跑到爸爸面前摊开两只小手,“无哦——”
意思是肖叔叔没有了。
关昱礼牵着宝宝去浴-室洗澡,保姆提前放好了水,温度刚刚好。
他边给宝宝脱衣服边问:“你喜欢气球吗?”
宝宝神往的歪着嘴,“呵呵,稀饭球球。”
关昱礼循循善诱的误导宝宝:“喜欢气球叔叔吗?”
宝宝一脸迷醉的回答:“稀饭球球叔。”他挥开胳膊比划了一下,“球球多——嘛多!”
关昱礼点了点宝宝的鼻子,莞尔道:“你这么市侩,随谁呢?”
宝宝笑嘻嘻的爬进浴缸坐下,过会又刷一下站起来,大咧咧的捏住小jī_jī使劲揉。
关昱礼大惊失色,一个箭步把孩子拎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水淋淋的弧线,等落地时,宝宝的尿颤都已经打完。
“呼——”宝宝似模似样的眯着眼,“爽!”
育儿失败的慈父简直欲哭无泪,“你这么流氓,随谁呢?”
宝宝精准无误的指向爸爸:“泥!”
父子俩泡完澡上床,关太太的越洋电话打来了。
宝宝跟奶奶先鸡同鸭讲的聊了聊人生,接着大头直点:“嗯,巴巴碎觉觉呢……”
孩子会说话开始,关昱礼就把儿子当人工服务台使用,已经成功的拒接了老太太无数个以聊聊人生为初衷的来电。
然而这次却不管用了,隔着扬声器就听见关太太怒道:“关昱礼——你给我接电话——!”
他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关太太第一句话就问:“阿礼,你还在c市吗?”
关昱礼没来得及说话,关太太又说:“你把芹峥一个人赶回去,存什么心呢?你是不是——”
关太太明显欲言又止,话锋一转,“又在外边跟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鬼混?”
关昱礼的好心情一哄而散,沉声反问:“谁上不得台面儿?芹峥回去了我都不知道,您打哪儿知道的?”
关太太迟疑了一下,听儿子口气就知道他恼了,于是放缓了语气,“芹峥跟着你不容易,你给点好言语人家,给他打个电话聊聊。咱们关家不能仗势欺人,你如果看不上他,那就给宝宝找-个-妈-妈吧,正好也能了却我的心愿。”
关昱礼怀疑老太太就是用娶老婆这件事威胁了他四十年。
“哪能只找一个妈啊?”关昱礼气急败坏的说:“我给宝宝找七个妈,每天换着用!”
关太太怒道:“关昱礼!!!”
宝宝在旁边鹦鹉学舌:“关!于!你!!!”
“宝宝别挂——”关昱礼叫了一声,果断挂掉了电话。
“无哦——”无故背锅的宝宝用黑白分明的圆眼睛瞪着关昱礼,“无哦——”
关昱礼遗憾的摊手:“无哦——”
宝宝白天睡多了,这会已经二十二点,还没有闹瞌睡,关昱礼也没有睡意,精神还特兴奋。
宝宝手里两只气球已经蔫了,他还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折腾,因为蔫气球不容易破,他就把气球往屁-股下面塞,然后再用屁-股去坐气球,再然后大头朝下摔个倒栽葱,接着再把气球往屁-股下面塞……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的干一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蠢事儿。
关昱礼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天马行空的想,一边莫名其妙的乐半晌,一边又愁眉苦脸的呸两下,在宝宝终于成功的用屁-股坐炸了一个气球,“啪”一声中,他回过神。
他捂着小鹿乱撞的胸口,稀奇的发现,他居然该死的一见钟情了……
然而对于一个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来说,这一整天的非正常举动和魂不守舍,用“一见钟情”来概括未免太牵强。
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动心的范畴,就好比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恨不能把高鉴昕送回娘胎去!
第二天一早,某人收到一封十万火急的家族诏令,灰溜溜的赶了回去。
秦徵接到高鉴昕的电话时,他本人已经回了x市。
“我这边有份合同出了点问题,今天凌晨赶着走,就没跟你说。”
“公事要紧,没关系。”
高鉴昕无奈的笑一笑,说:“你的那套房子就别挂中介了,我出市价买过来吧。”
“可别!”秦徵忙说:“我还要等几个月让它涨呢。”
他听高鉴昕提过他在高家的处境,他上面三个哥哥,都是光明正大的高家子孙,还不谈大伯小叔的儿子,他在高家相当于是步步维艰,所以高鉴昕远没有到买套房子放着看的地步。
轻松添置一套房产,对高鉴昕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目前房价调控,显然没有赚头,秦徵就不愿意多此一举,还要欠一个人情。
“那行吧。”高鉴昕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我看你上班上课的时间有冲突,这样吧,我去找环卫局的熟人说说,看能不能直接办离职。”
这个可以有!
秦徵欣然领受,环卫局的熟人?吴忧嘛。
对他们这些路子野,人脉广的官二代来说,小菜一碟。
晚上六点多,秦徵把沿途垃-圾桶的垃-圾袋换完,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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