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扫兴啊。”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余也要重新考虑接下来的战争了。”说完拽过还处在呆滞状态中的韦伯塞回战车上,自己也架起缰绳准备离开。
“如果真的获得肉.体转生为人,你还会发动战争继续征服世界么,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贺司清冷的声音从rider背后传来,令他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余,以前也曾为了圣杯这种‘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东西战斗过。”rider的话里不知为什么带有几分的苦楚与伤感,和平时那股霸气相去甚远。“余想要亲眼见到无尽之海。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余踏上征战之路。余的追随者毫不怀疑地跟着一同征战,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直到最后,他们也只在梦中见过余所说过的无尽之海。现在……余已经厌倦了因为自己的任性而造成别人的牺牲这种事。”
贺司颔首表示理解。“我明白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不需要圣杯你的愿望也能够实现。”
“哈哈哈!那么余期待着你的好消息!”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神威车轮载着rider离开了。
er封印住左手,她的“契约胜利之剑”能否像迪卢木多的“盛大的愤怒”一样光辉而闪耀。此时听到贺司的话骤然回过神来,“你说‘不需要圣杯也能实现愿望’,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能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看在saber的呆毛份上(←_←喂喂!),贺司难得好心劝导。“被自己设置的枷锁束.缚于王座之上的可悲王者,等你挣脱诅咒单纯以一个女孩的身份存在时,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幸福。”
说完贺司拉过枪兵幻影移行离开了。
“不,我……”saber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况且人都已经离开了,又说给谁听呢?
“不必理会,saber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从一边插话的却是嘴角挂着嘲弄笑容的archer。“你就继续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欢。saber,让王多开心开心……”随着最后的话语一落,archer变为灵体化消失了。
当所有人离去后,saber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背景格外萧瑟凄凉。
回到中州队驻地,贺司跟楚轩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今晚发生的情况。
“你和我们果然是不同的待遇。”旁听的郑吒哀怨地说,“你说了那么多‘剧情’主神也没扣你的分。”
“分数什么对于我是没有意义的,主神承诺免费提供我需要的一切物资。”又弄错重点的贺司淡然地解释。
郑吒一脸惊悚地看着贺司,“免费!!!你怎么不早说?不然好多东西让你去换能给我们省多少点数啊!”
“这件事楚轩早就知道了,后来给你们配置的新装备就是楚轩与我用这些材料做出来的。”贺司继续毫无所觉地砸下“大炸.弹”
楚轩鄙视地撇了某类人猿的智慧一眼。
郑吒捂着膝盖倒下_(:з」∠)_
毫无同情感的把类人猿队长留给楚轩“调.教”,贺司回到位于二楼的临时实验室。今晚亲身体验了rider的固有结界给了他很多灵感,趁着热乎劲赶紧整理出来。
这一整理就直接忙了个通宵,待研究告一段落后,贺司回过神来,窗外已是晨光初曦。
贺司蹙眉,感觉少了什么?在“王之军势”里使用的实验器材都被自己眼疾手快地收了起来,并没有被eva的攻击波及。说起来给迪卢木多的那把剑性.能真不错,应该不比原版差了……等等!迪卢木多呢?总算想起来少了什么的贺司右手握拳敲在摊开的左掌上,恍然大悟从回来就没见到自家枪兵的身影。换做平时自己通宵做实验,枪兵早就一脸关切地戳在面前轰也轰不走了!
“迪卢木多?”从来随叫随到的枪兵却没有回应,这可奇怪了。记得最后离开艾因兹贝伦城堡时是“装备”(……)了枪兵一起带走的呀。
后知后觉的贺司顺着相连的魔力找到了二楼的露台,迪卢木多正摩挲着手中“盛大的愤怒”不知道想些什么,看他那微微有些僵硬的身形,似乎是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坐了整晚。
“在想什么,迪卢木多?”贺司给自家枪兵上了个“舒筋活络”的buff(……),带着些关切问。
“吾主……”感受着身体瞬间恢复的舒适,迪卢木多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贺司。平常184身高的枪兵看177的主君时,总是要拉开些距离才能避免俯视到自家主君。“我向往着与敌人战斗时酣畅淋漓的感觉,但我更希望战斗的意义是为了守护您。然而这么多次,我却都舍本逐末了。”
“……”贺司张口欲言,却被抢兵难得带着点强硬的态度打断了。“我知道您又想说些什么要我相信您能力的话来安慰我。但这根本是两码事,您的力量再强大,我想要守护您的心情都是一样的。”迪卢木多微微苦笑,“在与那个机甲战斗时,我并非愤怒于它越过我攻击您,而是愤怒于我自己的无力。我从不惧与强敌战斗,却怕不能护您周全。”
贺司静默了一会,“愤怒于自身也是一种强大的觉悟。如果不甘心,那么就牢记这愤怒,并为不再感受到同样的愤怒而努力使自己更加强大起来。只要坚持不失初心,总能找到两全的方法。不过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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