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豆豆咬牙切齿,猛地推开了衣柜的门。
传说中的刺客放完了mí_yào,在外头等待了片刻,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飞身翻进了浴池中,一捂口鼻藏在了衣柜一侧,她一直冷眼看着一切,看着萧夙机逐渐昏迷,看着寒敬之也快要坚持不住,就是现在!
刺客一步跨了出来,手中掐着银针,对准萧夙机,正要发射!谁料衣柜门嘭的在面前打开,好死不死这衣柜是蛇纹木做的,密度最大,刺客躲闪不及,手中的银针就着开门的力道被一下拍进了她脸上。
刺客当场血流如注,痛苦的嘶吼一声。
豆豆原本都快要爬出来了,被声嘶力竭的一声喊得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门外侍卫听见喊叫声,连忙冲了进来,就见一黑衣女人捂着脸就地翻滚,不住哀嚎,手指缝里还流着鲜血,柜子门外趴着皇上的贴身宫女,摔了个狗啃屎,刚拍灰站起身来,浴池里的霖王殿下将皇上死死抱住,而皇上衣衫不整,半露香肩,长长的头发绕在霖王手臂,两人这种姿势......我们真的都没有想多!
大门一开,香气散了大半,好在寒敬之及时点了皇上的穴道,封住了皇上的七窍,自己也渐渐运功恢复了力气,方才真是惊险无比,要不是刺客时运不济,皇上的侍女有勇有谋,说不定真的被有心人陷害。
不过此次倒是有意外之喜,竟然抓住了个活的刺客,定能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
“霖王...殿下,要不要将皇上交给我们?”有侍卫犹豫道,毕竟您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抱着我们皇上的手还在发抖,别再把皇上摔个好歹的,我们皇上自从磕脑袋以来智商就不是很高的样子,十分经不起再一次伤害!
“不必。”寒敬之稳了稳,用豆豆递过来的绸布将萧夙机的身子盖上,紧紧的抱在怀里,往皇上的寝宫走。
萧夙机的身上还未擦干,顺着霖王的手臂滴答滴答流水,他轻轻张着嘴,脸上还带着浴池里蒸腾的红晕,绸布里面,就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
寒敬之的手就好像摸在萧夙机皮肤上,温热的掌心触到微凉的皮肤,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轻轻抚动,皇上比围场那日好像更轻了些,晕道之后也异常安静,丝毫不跳脱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气愤萧夙机被这么多歹人惦记着,又气愤凭他威慑天下的势力竟然没办法护好萧夙机。此刻的寒敬之早已经忘了此次到汴州来是为了什么,他只觉得,幸亏自己来了,不然萧夙机还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说不定连性命都不保了。
“霖王殿下,我们给皇上擦......”
“我来吧。”寒敬之结果宫女手中的手巾,轻轻撩起萧夙机身上的绸布,他想着这正好是个试探皇上身体的机会,一边擦一边试探,合情合理。
豆豆一脸花痴的靠在皇上床边上,嘴里客气道:“这这这不合适吧,您贵为霖王,这种事还是我们来。”其实根本没有伸手想帮忙的意思!
“你救驾有功,等皇上醒来会多加赏赐,这里就不用你了。”寒敬之抬头笑道。
豆豆心里一突突,这可是儿子第一次正眼看自己,果然我的笔力够好,真的把儿子写的很帅啊!
“我我我们在这儿伺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们。”豆豆可一点都不想走,攻受互动最珍贵了,尤其还是这种互动!
寒敬之也没坚持,他先是用毛巾擦了萧夙机的脸和脖颈,顺便用二指探了探皇上的脉搏,虽然不那么强劲,倒也算健康。他又继续往下,撩开黄色绸布,露出萧夙机白花花的胸脯,寒敬之瞥了一眼,顿时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脸红发涨,他佯装镇定,又是一寸寸的试探着皇上的身子,让自己的内力在萧夙机体内游走,冲击着萧夙机的经脉与穴-道,被按到敏-感处,萧夙机时不时的会微微一颤,寒敬之的手便会一顿。
豆豆摸了一把鼻血腹诽道,你知不知道在原着里是你亲手将剑刺入他胸膛的啊!你知不知道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贻害苍生的祸患!你知不知道他是用他的鲜血祭奠你登基的宝座的啊!
现在这种情景真是非常惨不忍睹!你说你脸红什么?不就是皇上长得过分美丽么,不就是露-点了么,喂喂喂手往哪儿摸呢,这可是原着里的剑口!你要不要摸的那么流连啊?这里这里可是被你一脚踢到的小腹,都说不要再摸了,看的我都受不了了!
萧夙机的皮肤很白很滑,在水里泡久了,仿佛一捏就可以捏出水来,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个干净的不谙世事的白瓷娃娃,等擦到下身,刚撩起黄绸,寒敬之的眼神立刻暗了暗,因为他看见萧夙机的大腿上有几道不易察觉的疤痕,带着细细的纹路,已经愈合且发白,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疤痕,萧夙机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萧夙机:今天也是有被锁的危险。
寒敬之:恩,我摸得有些过了。
豆豆:说好的满篇h呢?
第21章 朕的鸡腿呢?
“这是怎么回事?”寒敬之目光有些发寒,这可是皇上,九五之尊,谁能在他身上留下疤痕?先帝在世的时候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可谓之荣宠无上,就是磕了碰了都是天大的事,但见皇上腿上的伤痕,虽然痊愈却仍然留下了痕迹,当初又是怎样严重呢
豆豆见寒敬之神色有异,也凑了过来,看到萧夙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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