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呆滞着,毫无反应。
立花澄黑了脸,伸手拍了拍压切长谷部的脸:“醒醒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勉强从自己有点绮丽的梦境里抽出身来,这才看清了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立花澄,他穿着不合身的外套,一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只手拿着白色的瓷碗。
解酒汤的味道并不好闻,压切长谷部呻吟了一声,从歌仙身上爬了起来,坐直身,半眯着眼睛看着立花澄。
“……主?”
“要不我来吧。”歌仙兼定想要接过立花澄手里的汤碗,接替他的工作。
“没事,我来吧。”立花澄端着汤碗的手稳如泰山,虽然现在还有点烫,但是他就是不愿撒手:“长谷部,张嘴。”
压切长谷部迷迷糊糊的张嘴,立花澄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塞进了压切长谷部的嘴里。
他的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笨拙,不过压切长谷部还是非常的听话的全部都咽了下去。
其实醒酒汤的味道并不好,又苦又甜的,在嘴里变成了非常奇怪的味道,压切长谷部皱着眉咽了下去,咂了咂嘴。
立花澄的耐心格外的好,一勺一勺的喂着,压切长谷部这个时候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立花澄给他喂汤,顿时有点惊慌失措得到掀开身上的被子,跪在了立花澄面前。
“非常抱歉!主!刚刚冒犯了。”
立花澄勺子里的汤被打翻在身上,他面无表情,看着压切长谷部。
“对!对不起!”压切长谷部随手扯过一块布给立花澄擦着。
“请等一下长谷部君。”歌仙兼定扯过自己的衣角,额冒青筋:“不要再冒冒失失的了。”
“压切长谷部!”立花澄告诉自己这是酒鬼是在醉着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一边压抑着自己的火气。
他成功了,但是压切长谷部浑身都不好了。
他竟然把审神者弄脏了!
真是,罪该万死!
而且还不小心把歌仙兼定的衣角当成了抹布。
依旧醉着的压切长谷部脑子糊里糊涂的,竟然直接打算把立花澄的衣服脱下去拿到外面洗了。
“请等一下长谷部。”立花澄抓住了压切长谷部试图脱自己衣服的手:“住手!”
歌仙兼定两只胳膊从后面拦住压切长谷部,把他拖到一边。
立花澄小心翼翼的把汤碗放在一边,揪着衣服。
歌仙兼定虽然还笑着,但是笑的却特别的危险。
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长谷部殿下,麻烦您先冷静下来吧。”歌仙兼定把压切长谷部拖到一边,扔出了门外,啪的把门关上,自己留在里面给立花澄处理身上的汤。
一勺汤虽然不多,可是泼在身上怎么样都不太好,除了外面的烛台切光忠的外套沾了一点之外,还有里面的浴衣上也沾了不少。
“要不回房间洗个澡吧。”歌仙兼定在翻了翻压切长谷部的衣橱之后果断说道:“至于压切长谷部,还是让他在外面好好的冷静一下吧。
“哦。”立花澄脱了外面的烛台切的外套,披上歌仙兼定从压切长谷部衣橱里找到的一件长外套,被歌仙兼定抱着走了出去。
压切长谷部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刺激,酒意顿时就醒了一半。
他从自己混乱的记忆里面找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恨不得直接在原地剖腹以死谢罪了。
压切长谷部原本是跪在地上的,他一看到门开了,歌仙兼定抱着立花澄出现在门口,他本来想说什么,在看到立花澄面无表情的脸本来的说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憋出来一句道歉。
次郎太刀,你等着。
明天等着去手合室手合到死吧。
“阿嚏!”次郎太刀在临睡前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还在想自己珍藏的高浓度酒心巧克力怎么少了一个。
并不知道明天将会迎来腥风血雨的次郎太刀依旧保持着好心情:“大哥,你还不睡吗?”
端坐在窗前的太郎太刀摇了摇头。
“啊啊啊小主人好可爱啊。”临睡前次郎感叹道:“明天要让他过来——”
“不能喝酒。”太郎太刀沉声说道:“他身体不好。”
“就一丢丢嘛,人家想看小主人晕掉的样子嘛。”
“不准胡闹。”太郎难得声音重了一点。
也就次郎这么不知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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