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安初尘把手搭在秦慕的肩上,继续笑着,笑点得低到什么程度,“我原来都不知道晚会这么有意思。”
原来有同样感觉的不止自己一个,秦慕放松地往沙发背上靠去,看着笑起来更好看的青年。长发不再阻挡其他人的视线,全部拢到后面随意地扎起来,米白色贴身的套头毛衫,墨绿色修身长裤,更显高挑修长,估计都是他妈的眼光。懒散地靠着沙发,对着电视看得聚精会神,不笑时清冷冷的,笑起来灿烂如春花绽放,让人禁不住跟着他一起沉静一起大笑。
到了歌舞节目,秦慕把牛奶端给他,“先喝了。”
“喝不下了,慕哥你先喝一半吧。”安初尘看了看杯子又抬头继续看着电视随意道。
秦慕呆了呆,两人没有同用过一样的器具,他知道安初尘是稍微有点洁癖的,用同一个杯子喝牛奶,初尘还会再喝吗?秦慕拿起杯子喝了一半,递给安初尘,安初尘自然地接过来喝了一口,眼睛一直盯着电视。
这说明什么?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关系更好的朋友?秦慕放在腹部的手握了握又很快松开了,同样注视着电视。
一名相声演员讲到“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年轻时的□□”时,安初尘转头看了秦慕几眼,秦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安初尘坏笑着:“我看看你年轻时的样子啊。”说完自己又大笑起来,秦慕看着自娱自乐的他一脸的无可奈何,无耻就无耻吧。
接下来一位很有名气的电影明星唱起一首老歌《全世界只想你来爱我》,安初尘莫名喜欢这首歌的歌名,但听到内容又很失望,曲调不欢快,充满了忧郁,不适合现在的他听。
“这首歌歌名和内容不符,像是失恋的人写的。”安初尘评价道。
“这么懂,你失恋过?”
“没有,但心情能理解。”
“失恋的人什么心情?”
“肯定是悲伤的,有首曲子《殇》用大提琴拉奏特别符合这类人的心情。”
“还是开心些好,你听听现在这首曲子。”秦慕摸摸他的头发。
“《云端》,用在这个小品的前面挺温馨的。”
看到两个小品演员扮演的老年人最后化解了矛盾又开开心心地相扶走了,安初尘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谁与我偕老的疑问。他看了看秦慕,再好的朋友也有分别的时候,好一辈子的朋友也并不多见。他现在甚至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晚会的主持人开始报时,到十二点了,安初尘转头对秦慕道:“过年好,慕哥。”
秦慕再次被他严肃认真的表情逗乐了,他回道:“过年好,初尘。”然后把电视关掉,“该去睡觉了。”
“就一间卧室。”
“嗯,一起睡就行,你现在睡相不错。”
“慕哥,我好像真得喝多了。”坐着时候不觉得,站起来安初尘有些晕。
从不喝醉的秦慕想了想:“红酒存放时间越长,后劲越大。”
安初尘本来酒量就不大,喝得时候痛快,什么事也没有,喝完才知道厉害,大脑还是清醒的,但就是身体不听使唤。还有为什么经常在慕哥面前丢脸?
“慕哥,我走不动了,直接睡沙发吧。”安初尘又坐回去,不动了。
“不洗澡了?”
“不洗了。”这样还怎么洗?
秦慕俯身把安初尘抱起来,满脸尴尬的安初尘忙道:“不用了,慕哥,我还是睡沙发吧。”
“方式很重要?不然用背的?”好像也很尴尬,不管哪一样都很弱势,安初尘不出声了,都很丢脸。
终于到达卧室时,安初尘长长舒了一口气,却又被秦慕抱到浴室,不洗澡睡不好觉是安初尘的一个毛病,算是强迫症吧。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正常男人之间说这句话很正常没毛病是吧,但对于安初尘这个喜欢眼前男人的人来说,果断拒绝没商量。
“我自己来,慕哥。”安初尘一脸真诚地看着秦慕的眼睛。
“有事叫我。”
安初尘手和肢体不协调地脱掉衣服,想要带回几瓶酒的念头也打消了,还是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吧。浴池里的水放得不多,正好漫过身体,现在就是泡泡澡而己,重点在于头发。看着满手的洗发水,安初尘把手伸到外面流掉一部分,还想着一会儿出去得注意些,别踩到了,想得挺好,但在迈出去的时候,呵呵,趴地上了。安初尘快哭了,他希望秦慕不要听到这声巨响。
“我再也不喝酒了。”安初尘对着进来后笑个不停的秦慕绝望地道。
“你是没练出酒量来。”秦慕把他扶起来,用水冲了冲脚,又把拖鞋给他穿上。
“这么丢人的事情一次就够了。”没系好的浴衣带子这时还松开了,秦慕手快地给他系上,没有让他再次恼羞成怒。
“这次是我不对,不应该让你喝这么多。”秦慕安慰着他。
“我自己没节制,最近有点放飞自我。”本来怒气值要爆表的安初尘说着还莫名笑起来,“给我妈送她不喜欢颜色的裙子,给我爸送香水,不过感觉挺好玩。”
“终于到青春期了,不想做乖孩子了?”
“有可能。”
第37章 坦白
同样的方式抱到床上,安初尘头发还是湿的,秦慕让他倚在靠枕上,用毛巾擦好头发,又仔细吹干,满意地用手摸了摸清爽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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