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努了努嘴,好好的人不带,非拉人家的宠物出来干架,易北年这人果真从不按常理出牌。
徐迟转过身子面向蓝婷,视线停在她头顶墙壁上的一抹划痕,语调平缓,“钱给你了,他欠的数就清了,你们要是还想找事,我乐得奉陪,建议你们先回去问问祁化龙玩不玩的起。”
蓝婷这才一阵后怕,惊觉自己捅了大篓子,起先他们计划是让方令引来方言早把人扣下,再去威胁徐迟的,可她听到徐迟独自前来,便仗着自己人多而且持有武器自作主张瞒着祁化龙过来了,没想到反被徐迟摆了一道,他只带了一个后援,便灭了他们全部。
方令知道自己这次捡回一条命是踩了狗屎运,屁声不敢出,唯唯诺诺跟在徐迟后面。他明白这次惹上的人是真正的狠角色,不是以前那些小混混能比的,如果今天没人来救他,他铁定难逃一死。
事情解决了,易北年把那五只神兽装上车一脚油门走了,徐迟带上方令也驱车离开。
回到主道后,徐迟慢慢把车停靠在路边,对着双手还在发抖的方令,悠哉的开口。“方先生,你和什么样的人接触我管不着,但我希望你铭记一点,别再扯上我们家小助理,他为了替你还债已经卖给我家了,你应该清楚你欠的数目他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方令自从见到那帮人都带着枪后就慌神了,眼前模样周正年纪不大的青年竟能只身一人把他救出,背后的势力可见一斑,他要是还拎不清自个,除非是嫌命长了。
也不知道他那便宜儿子怎么惹上这号人物的,不知是不是记错,他总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眼熟,顾不得其他,为了保命先认怂总不会错的,至于方言早,那是他儿子,别人说不让管就能不管的吗?
“好的好的,我保证不找他了,绝对不给他添麻烦了。”
他不找,可以让林夕琴去找嘛。
方令百转千回的心思徐迟看不透,或者说他不敢相信父母真的会把亲生儿子物尽其用的压榨。
得到方令的保证后,他淡淡点了点头,下颚微抬指向车窗外,“下车吧,方先生日后务必好自为之,如非必要我也不愿对你出手。”
方令脸色白了白,低着头拘谨的下了车,脚步匆匆横穿马路消失在一条小巷子里。
再怎么说方令也是方言早父亲,能担待的尽量饶了,要是方令不识好歹,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陆淮头疼的看着坐在客厅满脸怒气的苏言宁,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走,非闹着要个说法,陆淮能给她什么说法,她自己留不住自己老公,怪谁?
无奈的看了眼孤高立在门边的方言早,那一身痕迹也确实遮不住,大热天的总不能戴围巾。
是以苏言宁一进门就看到了,当即闹翻天了,嚷着要赶方言早走,徐迟没发话陆淮哪里敢让他走,要是真让他走了被徐晚晚找到,那就该轮到徐远凡头疼了。
他家少爷也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有妻有儿的人了,半分不收敛。
解决了个隐患,徐迟心旷神怡,又想到家里有人在等,脚步都轻快许多。
有人在家,他不想用钥匙,直接摁了门铃,“咔嚓”一声轻响陆淮把门打开,顿时头疼加深,恨不得立刻把门甩上,这下好了,加上这位能演一场三国鼎立了。
不是预想中的人开的门,徐迟嘴里的笑褪了下去,语气也冷了下来。“陆淮你怎么还没走。”
陆淮还未彻底把门打开,直接从门缝中跻身而出,“少爷你回来了,刚老大还打电话催我来着,可能有急事,那我先走了!”
说着就脚下生风走到了电梯间狂摁电梯键,尽早远离这是非之地。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三的事让他们自己聊,陆淮可不想被卷入其中。
徐迟打量了眼陆淮的背影,没多想推门进去,嘴角清浅的笑意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过来干什么。”
“老公……我等你很久了,刚和这位先生争执了几句,好像动了胎气,你……”
“送我去医院”几个字还没出口,徐迟冷然回了句,“有病去医院留这干什么,他又不会治。”
方言早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正主回来了他懒得应付苏言宁,转身进房不轻不重甩上门。
苏言宁那声“老公”相当于一记耳光扇得他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灰飞烟灭。
隐约还能听到门外的交谈声,久违的点了支烟出了阳台外吹风,一根烟还没抽完,楼上阳台有人探头出来喊他。
“言早!你往上看,我在你上面。”
方言早仰头去看,江一白露出两排大白牙正跟他挥手。
“一白?你在那干嘛?”
“我来救你啊,我扔绳子下去把你拉上来,然后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离开迟哥的家了。”
方言早哑然失笑,江一白做事一如既往的乱来,就这点把戏不仅跑不了,还会连累江一白,何必呢。
想了想,徐迟也没说过不让自己出去吧,何不光明正大从正门走。
“你在楼下等我吧,我自己想办法出去。”
“能行吗?”
方言早知道江一白问的是徐迟会不会放人,他心里也没底。
“应该可以,楼下见吧。”
“好,不见不散,等你哦!”
掐了烟,回房把护照身份证钱包手机都找了出来,用来做抵押品,这样徐迟总该放心了吧。
苏言宁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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