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安安大声欢悦地打招呼,酒窝凹陷,米粒大的牙齿白白亮亮。
绿冲陈景明礼貌一笑,看起来很舒服。
平平则是冷漠脸点头,但光芒不减。
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男人是陈景明所不认识的。
紧跟安安声音响起的是,“你怎么在这——”惊讶。
陈娇娇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这么快就出现了,还和另外的女人并肩行走,男人的表情也变得温和,而不同她所认识的模样。
女声特有的尖锐摧残着在场人的耳朵。
声音又转为傲气,指着绿,“这就是你老婆?”
娇美的容颜浮现不讨喜的高高在上。
陈娇娇生长在港香,有些字咬得并不是很清楚。绿和平平安安能听得懂,只不过听上去怪怪的。
大小姐美目瞪圆,仔仔细细打量着绿和两个小孩,虽然不愿承认,但对方外貌并不差劲。
两个小孩则是更上一筹。
迎着女人的扫视,绿秀气的眉毛微隆,对面前的女人不喜。
两个小孩——
陈娇娇挑起下巴问,“不是说你结婚一个月不到就来港香了吗?他们是谁?”
平平安安闻此同时抿紧了嘴,脸上写着不喜。
大小姐自顾自的在屋子里发言,所有人都注视着她,而她也习惯了,自在得很。
王斧脸上染上不悦。这个女的居然打听他,而且怀疑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让开。”男人语气很不客气,一点也不在乎对方是老板的女儿。
面若冰霜和进屋前判若两人。
“哼,你说让开就让开!”陈娇娇手中的包被甩出,正好砸在陈景明办公桌上,纸质资料被带得飞起,桌面凌乱。
陈景明看着桌面怒吼,“陈娇娇你有事赶紧走,别在我这添乱。”
陈娇娇指着王斧说,“我就是来找他的。”扬起的头颅在灯光下画出动人的脖颈线,可惜没人欣赏。
王斧厌烦,“滚。”语气已经很恶劣了,喉结硬起凸显男人的凶狠。
坐在爸爸手臂上的安安挺起小胸膛,无声表示自己和爸爸同一战线,搂住爸爸脖子的手更紧了。
王斧将小孩往上颠了一下。
陈娇娇不依不饶,“王斧,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叫我爸开除你。”
陈娇娇气这个男人永远故意忽视她,并且不理她。这也就是为什么陈娇娇胡搅蛮缠着不放。
得不到的才有趣呢。
没看见平平安安被你恶心到了吗?!
还打小报告呢!
陈景明虽不认识男人,但自发和男人站在一边,起身赶人,“我的地盘我做主,你先出去。”果然遇上这个活祖宗就没好事。
陈娇娇梗着脖子不愿意走,陈景明不客气地抄起对讲机就要传唤保安。对了,保安也是在他的坚持下设置的。
陈娇娇跳起,“陈景明你敢!”
陈景明还真没有什么不敢,“自己出去,还是我叫人把你送出去。”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扭头侧目,一手还举着对讲机,眉眼认真。
大小姐跺脚,靴子上的流苏随之晃动,“我带人过来的,你敢!”语气得意。
小保安怎么可能跟她的保镖比呢。
大小姐一时忘了,她曾最欣赏的保镖可就在这屋子里。
陈娇娇出门总会带些人在身边,她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铁定吃亏。
陈景明放下对讲机,掏出大哥大,“我给二叔打。”
大小姐是作天作地,仗着有个爸爸就胡乱放肆的人,但若是碰上了爸爸偏袒的人,她也就没了法子。
而陈景明就是陈言承偏袒的人之一。
王斧也是。
大小姐心中气不平,觉着这个小县城真是那那都不好,那那都可恶。
大不了她在外面等着!
陈娇娇把屋子里除了小孩所有大人都瞪了一眼,才出门。
——有病。
这是心理年纪最小的安安的评价。
门关上之后,气氛立即缓和。
绿走到相公身边,示意男人将孩子放下。
安安双脚落了地,绿拉着安安走到陈景明面前,开口了第一句话,“陈医生,能帮安安再看看吗?”
绿认真地看着这个最开始在她肚子上划了一个口子,给她接生,后来负责安安病情的医生。
没错,安安最开始表现出受气喘不过气就是陈景明接手治疗的。
这是个混迹在整个医院所有科室的男人。
第一次发病,陈景明虽即时控制了病症,但也表示,安安的病目前没有头绪,也许最好的法子就是等安安大一点,学会控制脾气就好了。
女人的眸子清澈明亮,五年来没有一点变化,爱穿裙子这一点也没有改变。
陈景明笑,态度亲和,“嗯,这个月安安没再出什么状况了吧?”
“没有。”安安回答,绕过桌子走到陈景明身边,亲切地叫,“陈叔叔。”
小孩子笑起来最是天真无邪。
陈景明戴好听诊器,顺着安安衣领口塞进去,听了几下。
——很好。
朝着绿点头。
“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呀?为什么认识你还有我爸爸?”小家伙除了想搞明白先前一幕,也是想让陈景明知道他爸爸回来了。
安安很小时就医次数不少,小孩子情绪总是变来变去,是故易病情发作。
陈景明也因此熟悉了这对龙凤胎,并且算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
了解孩子父亲不在身边,一时兴起,欲认孩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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