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的不敢相信,又是那样的喜极而泣。
凤青见他走得这样艰难,忙冲过去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抱住:“这是梦吗?”
“傻不傻啊你,你还真在这里跪了一夜啊?”凤青又心疼又好气道。
“只要你能回来,就算让我跪到死我也愿意。”
“大傻瓜!”
宋朝歌埋进她的脖颈间使劲蹭了蹭,放佛是在确认她的身子是否是温热的。滚烫的呼吸撒在她的耳后,弄得凤青有些痒。
“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凤青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失而复得地巨大喜悦让宋朝歌激动得难以自抑,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触碰她的鼻尖,最后攫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宋朝歌以为是他在雁塔前虔诚的许愿使得雁塔显灵了,又觉得凤青本就与常人有异,且懂得法术,约莫是她自己救回了自己,可是无论是因为什么,自凤青醒来以后,宋朝歌便对她珍视得不得了,能让她坐着绝对不让她站着,能让她躺着绝对不让她坐着,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之后的赈灾行动他也绝对不允许凤青再参与了,不管凤青怎么哀求怎么保证,他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而且那日凤青使用仙术救人一事在士兵和当地的百姓中都传开了,因着凤青是用仙术救人而非害人,故而大家都把她当成了活神仙,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她。
连宋朝歌对她的称呼都变了,前些日子还叫她“小神医”,这些日子也跟着改口喊她“小神仙”了。
他问凤青:“你容易招惹雷电一事,是不是跟你会法术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凤青也不瞒他了,但也不好全部都告诉他,便半真半假地跟他解释:“凡人本不该会法术的,我算是个异类,故而上天可能是为了惩罚我,我每使用一次法术,天上就会降下一道雷来劈我。”
“原来是这样。”宋朝歌想起以前她被雷多次劈过的景象,惊异道,“我居然从未察觉到,你已经偷偷用了这么多次法术?”
凤青点点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受了伤么,我那时便是用法术将你的伤医好的,你却误认为我懂医术。前些日子灾民们生病,你拖我过去给他们治病,我也是用的法术。”
宋朝歌联想到上次她救人以后虚弱成那个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每次使用法术,都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
“一般没事的。”凤青笑笑。
宋朝歌脸上登时有些白:“所以你这次之所以差点死了,是为了救我而过分使用了法术?”
凤青挠挠头:“是有这方面原因,我没有拿捏好分寸,用力过猛了。”
宋朝歌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凤青吃痛地叫了一声,抬头却见他怒气冲冲道:“以后不许这样!就算是为了救我,也不许你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是有我在,我是绝对不能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此生的命格有一半都栓在他身上了。
宋朝歌当即眸中眸中融化成一汪春水,望着她温柔地荡漾起来:“我竟不知,你对我用情已经如此之深了?”
凤青一怔:欸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啥歧义?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第48章
凤青将那日她去石前村的路上遇到的那两个坏人的事情告诉了宋朝歌:“你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那个‘侯老大’是谁?会不会上次破坏大堤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恰好这几日灾情不是很严重, 宋朝歌正好能拨出人手去调查这件事。
很快,宋朝歌派出去的人便调查到这个“侯老大”身份。说起来这个“侯老大”倒是一点都不神秘,他本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泼皮无赖, 仗着身形高大时常做些扰乱村民的事情, 后来更是占了个山头,收了几个小弟做起了土匪, 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霸。
询问了当地的知府,知府说这个侯老大平日也惯做些拦道抢劫的事情, 因着他只抢钱财不害人, 而且每次抢的钱财也不多, 所以就算是被官府捉到,也只是关些日子便放出来了。
宋朝歌让几个士兵扮作逃难的灾民,在侯老大经常出没的地方溜达了两圈, 果然引来了侯老大的人,如此便顺藤摸瓜找到了侯老大的老窝,将侯老大连着他的小弟一起一窝给端了。
侯老大也算是经常与官府的人打交道了,见到宋朝歌也并不露怯, 无论宋朝歌怎么审问,他都只认他拦路抢劫的罪,其他的事情死活不认, 宋朝歌苦于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一时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就是破坏大堤的始作俑者。
宋朝歌身边的知府说:“殿下,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让下官接着审。”
凤青看知府的意思, 估计是要用刑逼供了。
宋朝歌也默认了:“如此便辛苦知府大人了。”
知府拱手道:“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宋朝歌带着凤青先行离开,凤青小声问他:“其实不对他用刑也是可以的,我稍稍对他用个mí_hún术,保管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
“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用法术?”宋朝歌将她勾到自己身侧,点了点她的脑袋,“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你用法术。”
“不用白不用嘛,这种小法术没关系的,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凤青笑嘻嘻道,“顶多就是被雷劈一下,不过有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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