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鱻不像自己这般恐高。他不停呼气吐气,紧紧地拉住贺兰山的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看就是喜欢登高望远的人。
贺兰山想,不行,自己怎么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跌份?况且他得帮余鱻完成心愿。
他视死如归道:“谈和煦说得没错,这也没多高,一会的玻璃悬廊大概是小意思了。”
“……嗯,”余鱻问:“你喜欢高的地方?”
“当然。”当然不。
“那你可以自己去玩那个秋千,我等你。”
“啊?”
那可不是一般的秋千,它在悬崖边上。
他去排队的背影非常壮烈,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三步一回头,眼神像丢了娘的鹿。而这在余鱻看来,是贺兰山很想拉自己去玩这个有趣的项目,因自己不能玩觉得无比惋惜。
看着他消失在自己视野里,余鱻舒了口气。
幸好刚才瞒过去了,没有暴露恐高这事。游乐园还好,但这让他有点发怵。他从前就知道自己轻微恐高,但好奇心使他总想挑战没做过的事——尤其希望能和贺兰山一起。
只要贺兰山冲他一笑,他就什么都不想考虑了,刀山火海也能上。
贺兰山自然没去荡那个劳什子秋千。
余鱻坐的地方看不清排队情况,他假模假式地排了会就溜了,逛了一圈掐着点去找余鱻,说自己玩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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