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解药拿来!”
……
此时,躲在花丛中的沈清早已紧张得冷汗直冒,怎么刚刚才胡乱的说了句,牡丹花下死,现在就让自己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沈清紧紧的握住拳头,让自己稳住心神,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待听到二人走远的脚步声,沈清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悄悄的爬了出来,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才提了篮子跌跌撞撞往回跑,好容易才见到了人群,沈清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无暇理会别人看向她的怪异眼神。
只顾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寻找李凌寒的身影,可是,沈清转了一大圈,也没见着李凌寒的身影,就在她急得跺脚的时候,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沈清揉了揉撞痛的鼻子,忍不住不破口大骂:“你瞎呀……喂,你……你干嘛……”
金无缺觉得眼前这丫环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独特香味,但又一时不确定,于是他猿臂一揽,拉过前面那个正在揉鼻子骂人的小丫头,凑近了一闻,对!就是这味道,独一无二!
沈清一时蒙了,被一个男人又拉又闻的,她顿时怒火中烧,抬起手臂,就要给这登徒子一耳光,谁知手却被这男人紧紧握住……
沈清朝那张脸看过去,不紧皱眉——金无缺,她用力挣脱自己的手,转身拾起花篮就准备往回走,这时,身后传来那人的调笑声:“果然是我的好妹妹!”
沈清一顿,也不想节外生枝,状似不经意的说道:“难怪公子是认错人了,小女子理解,公子眼神不好嘛,那我也不好同你计较了!……”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声,金无缺笑着说道:“妹妹就别狡辩了,装的还挺像!但有一样东西骗不了人……”
沈清一听,也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
“香味!……妹妹身上的香味,自从哥哥当年闻过之后,便念念不忘了……”金无缺笑得轻佻。
沈清不解的抬起衣袖闻了闻,却并未闻到什么香味,她才转身道:“懒得同你瞎扯,我得去找李凌寒了!”说完就提步往前走。
“……他在世子的雅阁!”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金无缺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沈清急急忙忙的一路问到雅阁门口,可是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沈清焦急万分,但无论她怎样软硬兼施,那门口的侍卫就是不为所动……
沈清无法,只得坐在门外不远处的台阶上守株待兔,焦急之时,忍不住拿篮子里的花朵撒气……
李凌寒与祥世子走出雅阁,原本两人正边走边讲着,但李凌寒却皱着眉头急步走向了台阶上的那个丫环……
祥世子不解,看李凌寒那匆忙的脚步,他差点以为坐怀不乱的李督军,看上了哪家偷懒的小丫头……
沈清正边愤愤的扯着花瓣,边小声嘀咕着:“大冰块,茅坑里的石头……还不出来……”
李凌寒转到女人身前,轻咳了一声,沈清一惊,连忙抬起头,看到一脸寒气的李凌寒,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沈清大喜,猛的站了起来,谁知由于蹲得太久,腿麻难当,竞又哎呀一声,又往地上坐。李凌寒一伸手捞起她,沈清急忘说道:“李凌寒,快,有人要害你……”
李凌寒听完沈清的话,连忙转向祥世子,世子也快步走了过来,急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讲清楚!”
于是沈清便把树林里听到的谈话,详详细细的同二人讲了!祥世子大惊:“你说一人被称作锐王爷!”
“对!另一人姓张!”沈清补充道。把事情报告了两人,沈清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这一下,突然间觉得脚好痛,她呲牙蹲了下去……
李凌寒急忙遵下身,着急的问:“怎么了,让我看看……”
见李凌寒着急想去脱她的鞋,沈清看了一眼己经传过身的祥世子,连忙轻声阻止道:“二……二爷,我……我没事,就是鞋子有些磨脚!”
李凌寒这才松了口气,帮沈清把头发上的树叶和花瓣拿了下来,似想到了什么,厉声说道:“谁让你来的,还穿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沈清被李凌寒的气势镇住了,想开口辩解两句,但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看着一脸寒冰的男人……
祥世子看了看两人,才轻笑道:“李兄,我看少夫人也不是有心的,今日的事还多亏了她!要不咱们先去商量一下对策……”
李凌寒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沈清,才对祥世子道:“世子所言极是,请!”
沈清被黑风送回了晏席中,当棚内的三人见到一身狼狈的沈清时,都忍不住一惊,剪秋连忙起身,拉着沈清道:“嫂……呃……您这是怎么了!”
沈清也不想让别人担心,只是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事,刚才cǎi_huā时摔了一跤!”
李剪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她看了看花棚外的黑风,凑到沈清耳边轻声问道:“嫂子,怎么回事?被二哥发现了!你不是说他这几日在军营吗……”
沈清装作可怜的撇了撇嘴,一切尽在不言中!李剪秋和李迎春也互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好似在说:二嫂完蛋了!
沈清也十分配合,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零七章 赏花晏(二)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喧哗了起来,那大丫头奉命出去打探了一下究竟出了何来,原来是新婚不久的八公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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