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是你控制我的理由!”
忽然,嬴渠梁不由分说地摁住卫鞅,卫鞅向后躲避,但背后是酒架,避无可避,一声巨响,他的后背撞在了酒架上。
嬴渠梁扑在卫鞅身上,趁着卫鞅吃痛地抽气时袭击了他的唇舌。卫鞅挣扎、反抗,但每一次反击都只能迎来嬴渠梁更霸道的占有。
卫鞅尝到一丝血液的腥甜,同时,嬴渠梁也尝到了。
嬴渠梁猛地怔住,松开卫鞅,看见了卫鞅嘴角的血迹。
“鞅……”
卫鞅推开他,吼道:“嬴渠梁!你收敛一下你的占有欲!”
嬴渠梁伸手想帮卫鞅擦拭,但手才颤抖地抬起来,就被卫鞅挥开了。
“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卫鞅擦了擦嘴角,疲惫地说:“我们最好分开一段时间。”
他说完这话,快步走上楼梯,从嬴渠梁视线中消失了。
嬴渠梁感觉到眼前的一束光渐渐变弱变暗,最终只剩下了一点火星。
他颓然靠在墙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痛苦地揪住头发。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33章
第三十三章
嬴渠梁在地下室冰凉的地上坐着,他脑子里一团混乱。
那些不安,是多年的积累。他以为自己平常时时疏导,已经消失亦尽了。
但事实却不如人所愿。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他双手支撑在大腿上缓缓站起,衣兜里忽然发出一串脆响。
——卫鞅的钥匙!
虽然家里的钥匙信箱里有备用的,但车钥匙也在这里。卫鞅没有开车?他怎么下山的?
想到这里,嬴渠梁没有犹豫,快步追了出去。
才到大门前,荧玉叫住了他,“二哥,卫鞅哥哥说他有事先走了,他有空了再来开车。”
“他怎么走的?”嬴渠梁问。
“步行?”荧玉说。
“别开玩笑,”嬴渠梁说,“你们几个怎么上山来的?”
“在市里遇上了赵种叔叔,他开车顺便把我们带上来的。”
“难怪……”嬴渠梁说。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最近联系赵家的人,每次他们都说不在家,并不是真的不在,只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嬴家的事情,不想卷入纷争而已。
“你说什么难怪?”荧玉问。
“没什么。”嬴渠梁说,“你说卫鞅步行下山,也不是不可能……”
距离他们家别墅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公交站,每天傍晚有一趟下山的车。卫鞅可以步行去那里,再坐车下山……
他和卫鞅开车上山的时候,路过小公交站,他曾指给卫鞅看过。以卫鞅的记忆力,一定能够准确找到公交站。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但合理并不能使他放下心来。
荧玉没有从卫鞅或她二哥脸上看出任何端倪,但卫鞅嘴角的伤口引起了她的注意,再加上二哥居然不知道卫鞅怎么离开的,怎么想都不对劲,于是,她问道:“二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嬴渠梁摇摇头,“不是吵架……”是我太不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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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抑了一整天的天幕,终于在夜里九点多坠下了雪花,并且,在半小时后变成了暴风雪。
嬴渠梁站在二楼窗边,焦急地打着电话:“景监,你帮我去家里看看卫鞅在不在?”
电话那边的景监说:“我还在老家啊。”
“你忙,我找其他人。”嬴渠梁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他又试着给卫鞅打电话,但从电话里听到的依然是:“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嬴渠梁下楼,披上外套,开门要往外走。
“二哥,你要去哪儿?”荧玉说。
“我去找卫鞅。”嬴渠梁说。
“这种天气,你一个人往外跑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荧玉说着就要去取外套。
“你和白雪、玄奇在家里,别出去,我找到卫鞅就回来。”
“山这么大,你一个人,如果你也走丢了呢!你给卫鞅哥哥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说不定他已经到家了,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着急!”荧玉跑到门口,伸开双臂堵住大门,不让嬴渠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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