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还手?那我打还是不打啊?”付东犯难的去看厉左,厉左不知道想什么呢没搭理他,他又去瞅那哥俩,那哥俩也不知道。
付东吁气,索性一顿拳打脚踢,就是他没使劲,可安琰浑身还是很痛,小刚强的他愣是没吭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没有拳头再打来,颤抖地睁开眼睛,眼见一只手伸来要拽他的口罩。
“我就好奇你口罩下是个什么脸,干嘛这么护着。”付东在碰到口罩边缘,安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打开他的手,吓得惊呼。
“不要摘我口罩!”
付东被吼的吓了一跳,不爽的蹙眉,“漠儿,按住他,我倒要看看。”
“我也超好奇。”说着,刘漠上前去掰安琰捂口罩的手,“我操!这小子劲还挺大。”
“我也来。”付东骑了上去,两人的劲让安琰非常吃力,情急之下,他从缝隙中抬头去看厉左。
厉老大也是好奇,所以没开口阻拦,但当安琰看过来的那刻,那双眸子充满了恐惧。
那是他没见过的眼神,在他打架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那种撕心的害怕,而且他似乎在求他。
“你俩行了。”
厉左一句无所谓的话,刘漠和付东停下了手。刘漠问:“四哥,你不好奇?”
“是啊,我很好奇。”付东应和。
厉左见安琰把自己蜷一起,还死死地捂着口罩,他扔掉烟,“操!老子没那么闲,赶紧下去吃饭吧,饿死了。”
“我还以为四哥要当菩萨那。”付东说。
刘漠甩甩手,“哎呀快走吧,一身臭汗,我吃完饭要去洗个澡。”
三兄弟先下去的,最后面走的厉左回头瞅了一眼地上的人。天台没了动静,安琰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墙边把自己蜷一起,像只没人管的小猫,十分可怜。
食堂里,刘漠啃着排骨,“我说易阳,你怎么没上啊?”
“他太瘦了,一看就是打不过你们俩,我怕加我一个给他打坏了,再说,也是老实人。”郑易阳吃口菜。
刘漠扔掉骨头,塞口饭,“是太瘦,摸一把都没啥肉,刚开始我就没使劲,谁想这小子居然一点也不反抗,搞得我都下不去手了。”
“操!老子也没敢使劲。这小子倒刚强,愣是一声没吭,不过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打老实人,这人一看就是没打过架的那种。”付东就喜欢骨子硬的人,也特烦那种满嘴忽悠的人。
厉左扒拉完最后一口饭,站起身,“你几个吃吧,我得回家拿衣服。”
“四哥,晚上在寝室住吗?”刘漠抬头问。
“在这住。”厉左抬脚离开,刚出了食堂,看见前面的路上有一个走道慢吞吞的人影。
他哼笑一声,走上前一把环住那人的脖子,安琰一看是厉左,吓得浑身紧绷。
“小子,看着挺瘦挺刚强啊。”厉左并没有看安琰,视线一直在看前面,搂着像是哥俩好,面色却淡然疏远,“我说过吧,我厉左喜欢痛快的,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想有必要告诉你一下,这是我的习惯。对了,其实吧,那天你要不跑就不会有今天了,如果今天你真的打过我们了,我叫你爷爷都行。再见。”
话落,他就迈着长腿,潇洒的走了,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安琰一眼。
安琰对这人没什么怨恨,不是贱,而是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想以这人的性格,如果他没惹到他,可能他永远入不了这人的眼。
还再见,永远不见。好痛,好饿。
第一天下午没课,安琰硬是挺着酸痛的身子往家走,想自己实在难走,还是决定坐公交车回去。
安琰把头靠在窗户上,暼着窗外的a市。
厉左?那个目中无人,满嘴那个字的人叫厉左。
他此时也真想学他一下,痛快的骂一下抱怨一下生活。
操!生活!
安琰回到家脱了脏衣服,坐在床上检查自己的身体,好几处都是淤青,倒不太严重,最严重的是小腿有一处肿的不敢碰。
叮铃铃……
他接起电话,“李叔,有事吗?”
“小安啊,六点你有空吗?我这的搬运工和司机去送货了,六点回不来。小吃街有几家要啤酒,你能去送吗?”
安琰碰了下小腿都觉得疼,“李叔,今天我可能去不了。”
“是开学了吗?小安啊,小吃街的一条街都是我这的老顾客,他们要的啤酒量也挺多的,我这也不好拒绝。我实在是走不开,要不李叔给你加十块钱,就算不挣钱也不能得罪老顾客啊,行吗?”
李叔一放软语气,安琰只好点头应了,“那好吧,我六点尽量过去。”
“那真是谢谢小安啦。”
安琰放下手机看才二点多,浑身酸痛,他也懒得动,便趴在被子上看书。他喜欢双语的书,因为可以学习。这一看外面已经是夕阳普照了。
昏黄的光辉透过玻璃照进屋里一片柔和。安琰不愿的翻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一把青菜,打开火,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
烧烤小吃一条街离旧楼不算特别远,骑电动三轮车不久就到了。六点过后的小吃街,各种香味缭绕,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为了放松,喝喝小酒撸撸肉串,也算享受。
骑车还好,往下搬啤酒时安琰明显感觉小腿痛的抽搐,烧烤店的老板们见他抬不动,上前好心的帮忙。
安琰深喘口气,往最后一家烧烤店骑去。这家店外吃烧烤的人还不少,他没见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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